張染云紅著臉對李勝說:“師父,您別拿我開玩笑了。”
李勝笑了起來:“這小姑娘,還知道害羞了,才多么大就這么害羞?!?p> 師徒兩人分別。
到了葛長空這邊,張染云和趙正雖然退出比賽,但是,葛長空眾人還在比賽,并且如火如荼的開展。
兩人一走,葛長空眾人像著了魔一樣,集體慘敗一場,其中王婷兒更是被打吐了血,好在沒像趙正那么慘,沒傷及本源。
下一場比賽,王婷兒只能無奈的選擇休戰(zhàn)一場,這樣,基本就宣告了她連敗兩場的最終結(jié)果。
葛長空還算不錯,打了一會兒就直接無奈認輸。
鄭彤和李茜直接被打出場外,劉恒碰到邪教人,激戰(zhàn)一場后,好在安然無恙,但他也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挪著。
李婉涵打了一會兒,但因為對方實力遠在李婉涵之上,可是無心戀戰(zhàn)。
所以,沒打幾下李婉涵就堅持不住,孫雯見狀不妙,扔出白毛巾以示投降。
葛亮見王婷兒受傷,有些擔心,所以,他在對戰(zhàn)與他實力不分伯仲的人時分心,所以慘敗。
黃世元見李婉涵被擊飛也分了神,一個破綻被抓住,也沒有逃過一場慘敗。
“說吧,今天你們怎么回事?少了兩個人連比賽都不會比了?”孫雯有些嚴厲的問。
眾人都十分沮喪,士氣低落,他們都并不是首敗了,隨著比賽進行到第八場,他們的成績也都發(fā)生變化。
葛長空和劉恒以及黃世元都是5勝,今天本來準備是打最后一場,結(jié)果意外發(fā)生,他們明天還要去打。
鄭彤和李茜還有葛亮都是4勝,所以明天的比賽他們說什么也不能再輸了。
而王婷兒和李婉涵經(jīng)過今天的慘敗,已經(jīng)提前宣告出局。
明天一戰(zhàn),對沒被淘汰的幾人來講都是生死戰(zhàn),如果輸了,兵敗如山倒,之后的比賽也大概率不會贏了。
另一邊,趙正在叢林中游蕩,他成了一個毫無能力的廢材,他突然感覺有一絲放松,他此刻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清澈了。
有那么個時候,他不再去想恢復(fù)能力,他心想的只有詩和遠方,他也想仗劍走天涯,獨自一人浪跡在這茫茫塵世??墒牵呀?jīng)答應(yīng)了張染云,10年之內(nèi),他會恢復(fù)武功。
他其實不覺得自己會恢復(fù)能力,他想自己就死在這份平靜中。
可是,當人想平靜一會,周圍總沒有這機會。
趙正只聽得一聲巨響,不明原由,于是,他便悄悄跟去,這不看沒關(guān)系,一看可是嚇了個半死。
只見一頭熊被幾只野狼包圍,趙正哪敢上前,但也不敢動,一是他作為武功盡廢之人,碰到這種情況,也會十分害怕,有心跑,沒勁動。
二是怕自己亂動,稍有風吹草動,被狼給發(fā)現(xiàn),省的一會兒狼沒抓到熊,拿自己打牙祭了。
最后一點,也格外重要,他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他怎么參加進來?
這時,來了一個醉醺醺的人,他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走著,嘴里又似乎是對那熊和蛇說:“別打了,你們老子我回來了,這蛇倒可以取個內(nèi)丹,至于這熊嘛,一點用也沒有!”
說罷,他便沖了上去,單手抄起一個木棍,照著那熊摟頭便打,那熊還沒緩過來,只見那人掏出一把劍,一劍將熊殺了。
這時,那條蛇便不安分了,直接順著那人腳就爬上去了,那人也始料未及,暗叫不好。
這時,趙正在樹后面扔出一個銀針,這下,那蛇一下就沒了氣息,連肉都沒了一部分。
“誰在那里!”那人厲聲問道。
趙正從樹后面走出,將自己怎么到這樹后頭來說了一遍,那人便聽懂了。
“這么說來,你是學(xué)生,但是能力盡失,你除了打暗器什么也干不了了,你在京城哪家學(xué)院?”
“新蓋的一家學(xué)院,話說我還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新蓋的?那我問你,你認不認識張染云這個人?”
“認識啊,我們是同學(xué),怎么了?您找她干什么?”趙正有些迷惑。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救了我一命,這蛇有個內(nèi)丹,我?guī)湍氵\功恢復(fù)功力,然后,你把內(nèi)丹吃了,恢復(fù)需要一年時間,這期間,你不可以跟人動手。”
趙正更有些摸不著頭腦,晃了晃頭:“無功受祿,寢食難安。我連您是誰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讓你把氣力傳到我體內(nèi),萬一出了事,我可就玩完了!”
“你小子別不識好人心,我叫張罡風,劍宗宗主。同時,我也是張染云的父親?!?p> 趙正一聽,貌似是真的,因為張染云曾經(jīng)告訴過自己,她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好像父親對上了,但母親呢?他們沒在一起。
“那么,我請問,您夫人在何處?”趙正還是見完張染云母親比較安心。
張罡風有些生氣:“你什么意思,不放心?跟我走!”
不一會兒,趙正就看到一個女人,這應(yīng)該就是張染云的母親李冰竹了。
張罡風向李冰竹解釋了這個情況,李冰竹也表示明白。
這下,趙正總算是安了心。
一天之后,張罡風才運功完成,并讓趙正服下了內(nèi)丹。
張罡風問:“小子,我看你氣力這么強盛,我女兒是不是比你強多了!”
趙正點了點頭:“她比我強得多了!我只會打暗器?!壁w正知道跟他們解釋是很難的,便干脆順著他往下說。
“我女兒有個習(xí)慣,她碰到喜歡的人,都會在對方的武器下留名字,你見過她在別人的武器上刻過字嗎?”
趙正一聽,心頭一緊,也沒說話,呆呆地看著地面。
“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罡風,別跟這孩子這么說話,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染云的同學(xué)?!?p> “這小子,急死人了,到底有沒有,還是你不知道?!?p> 趙正忽然又問:“張伯父,您對她喜歡的人有什么要求?如果沒達到您的要求會怎么樣?”
張罡風被問愣了:“我還能怎么樣,頂多就是不同意罷了,再消除那人武器上刻的名字去了,我的女婿,怎么也要實力跟我差不多才行?!?p> 趙正看看現(xiàn)在的自己,至少一年之內(nèi),自己什么都不是,便自嘲地搖了搖頭。
“是沒人嗎?那太可惜了!”張罡風笑道。
這時,李冰竹帶著趙正的劍走向趙正,說:“你的劍,別再丟了,看好了吧!”
“謝謝張伯母了!”
趙正習(xí)慣性的拔出劍,這一下不要緊,關(guān)鍵是李冰竹眼尖,一下看到劍上刻上的張染云三個大字,一下驚訝地張開了嘴。
張罡風見李冰竹這樣,有些奇怪:“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