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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過了,我每日除了打坐就是御劍再不就是帶著小環(huán)去靜思洞打點(diǎn)野味來烤。
木華從昆侖回來后就一直在后山練劍居然沒過來看我一眼,至于木玄我本身也不指望了,那丫的除了練劍就沒點(diǎn)別的事了。
“小師叔,你明天以后你就可以自由下山了,好幸福!”木靈一臉星星的望著我。
“呵呵,下山是?。∫幌伦佣歼^了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我有些想念父母弟弟,至于向宣他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到北京去念書了吧!
木靈把手上烤的野兔翻了個身,灑了些鹽在上面,接著說:“木風(fēng)和我?guī)熜侄枷律搅?,聽木媛說出事了?!?p> 我有些疑惑:“頭幾天還看到他們了,怎么就下山了?”
“我也不知道,是木媛叫他們下去幫忙的,聽說是有人拿了她的鏡子說有事來著?!?p> “什么?你說清楚點(diǎn),什么鏡子?”
木靈奇怪的望著小師叔,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木靈搖了下頭,說:“聽木媛說那鏡子是以前送給你的,哦就是上次我們打地主我羸的那面,不知道怎么到那人手上了,拿著鏡子過來找木媛幫忙?!?p> “木媛怎么沒給我說,那鏡子是我送人的!”
“你送人的?你送誰的呀?”
“上次下山的時候我送給當(dāng)時的一個哥哥的,叫向宣。木媛說是什么事嗎?居然還要叫木風(fēng)他們也去幫忙?”
“沒事,就聽說好像以前你們?nèi)サ囊速e又鬧鬼了,那人拿著鏡子找來的,木媛怕一個人解決不了,才叫上木風(fēng)和木燁的?!?p> “哦!”我心不在焉的答道,可惜我現(xiàn)在下不了山,看來只有等去了東海回來再去看看了。
木靈看著旁邊低頭沉思的云曦,輕輕的搖了一下云曦的手臂,好奇的問:“小師叔,你把鏡子送給那個向宣干嘛?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呀?”
我瞪了木靈一眼懶得理他。
木靈把手上的兔子又翻了幾下,撕了個兔腿遞給我,順便從手鐲里掏了兩瓶象牙泉的水出來邊啃邊喝水。
我生氣的啃了兩口兔腿,對手環(huán)說:“小環(huán),你自己去找吃的吧!你一會兒自己回去?!?p> 小環(huán)從我手上溜下地向里面的林子游去。
我仰面躺在地上,木靈撲過來抓了抓我的頭發(fā),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就只有我們兩還在山上,什么時候是個頭??!”
“木華和木玄不是也在?”
木靈一聲怪叫:“他們是人嗎?他們完全可以忽視,就不是人,天天練劍!小師叔你倒好了,明天可以去東海,可憐我啊!”
說罷還灌了一口泉水,好像喝的是酒一樣有感慨,“早知道就該和木風(fēng)他們一起下山的?!?p> “行啦!別鬧了,安靜會,我想點(diǎn)事!”說罷我也不理木靈,閉眼想事。
前世的時候向宣這時候沒聽他說過出什么事呀!上次紅伊都魂飛魄散了,哪還會有鬼呢?難道是靜虛又弄出什么事了?
次日一大早,由虛衍師祖帶隊(duì)一行五人出發(fā)去東海。
另外三個分別是虛繁師祖和虛靜和虛空兩位,其中虛靜師祖是個女子,看模樣也就三十多歲,細(xì)細(xì)的柳葉眉,單鳳眼,眼角略略有些上翹,輕抿著唇,唇角右下方有一顆小痣,看起來有些精明。身上是仕女裝扮,白色的鑲邊長袍,外罩一件淺藍(lán)色的署錦坎肩,腰上也系著一條藍(lán)色錦帶,兩側(cè)垂下幾條絲條隨風(fēng)飄舞。
而另一位虛空長老則是道髻高挽,一身灰色道袍,仙風(fēng)道骨,說話間總是帶著淡淡的淺笑,給人如沐春風(fēng)。
我們幾人剛到山門的護(hù)山大陣,云陽急急的過來。
虛衍皺了下眉,等著云陽上前。
云陽給幾人行了禮,正色道:“幾位師祖,奉掌教令著幾位師祖務(wù)必拿到東西?!?p> 站在我邊上的虛靜看了我一眼,淺笑著說:“云陽師侄,就為這你師父還讓你特意跑一躺??!連掌教令都搬出來了,行了,你回去告訴慎陽掌門,叫他把配藥準(zhǔn)備好就是了,就說我們定會拿到迎仙草的?!?p> 虛衍咳了一下,輕聲說:“云陽,我知道你師父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我們幾個老家伙都知道了,為了蜀山慎陽也是不容易呀!”
旁邊的虛空聽了,也不著痕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虛衍說了聲走吧!便御劍出了山門。
飛出蜀山,我御劍飛到虛繁師祖邊上,輕聲的問:“師祖,我們這是去干嘛呢?傳說東海有仙山,山中有仙人,可是真正的仙人?”
虛繁胡子一抖,回道:“我們?nèi)ト∮刹?,迎仙草千年才會成熟,再過幾天就是迎仙草的成熟期了。至于仙山嘛,上古時候三大仙島都在東海,不過隨著圣人消失,三大仙島也消失了。余下的都是靈氣極少的山脈了,不過哪仙人沒有,散仙倒是有的。”
我和虛繁師祖飛御劍飛聊天,倒是過的快,不過一小時就出了連云港,前世我有個朋友家就是這邊的。我指著連云港邊上的一個小島道:“看那是不是花果山?”
虛衍一聽我說那是花果山,嚇了一跳,神念感受了一下道:“此山?jīng)]有一點(diǎn)靈氣,上面來往的都是凡人,怎會是花果山。”
我忍不住笑了,說:“師祖,我說的不是上古孫大圣的洞府,是我前段時間看的書,木媛給我?guī)Я吮疚饔斡浕貋?,上面寫的也是孫大圣的事,地名就叫花果山?!?p> 虛衍師祖倒沒說話,反而是虛靜接口道:“那你怎么知道此地名叫花果山?”
我倒!我怎么知道?難道我說我是轉(zhuǎn)生的家伙?不過修仙的只要元嬰不散,找個肉身附體也是有的,只是我怎么說呢?
“靜師祖你真笨,書上有備注嘛,大概就在這一帶,你看這附近除了這大城市,哪有島啊!這不是花果山是什么?”我只有蒙虛靜師祖一直在閉關(guān),沒看過。
果然,聽了我的話,虛靜微笑了一下,輕罵道:“沒規(guī)矩的小丫頭,連靜師祖也敢罵了,看我回頭不收拾你?!?p> 我“咯咯咯”的笑了幾下,心情稍平復(fù)了一點(diǎn),在前世我性格就比較外向,經(jīng)常說話不經(jīng)腦子。
虛靜接著說:“小丫頭,你腳上這是月玲瓏吧!”
我低頭看了眼腳下散發(fā)著白光的月玲瓏點(diǎn)頭道是。
“你師父可真疼你,連這把劍也給你了,嘿嘿!你慎靈師叔說什么沒?”
我瞄了一眼虛靜師祖,師父送我劍,慎靈師叔需要說什么?難道?有奸情?
我看著虛靜師祖一臉精時樣,暗想,女人果然都三八?。?p> 我討好的說:“靜師祖?。∧悴徽f還好,我的劍用不了,師父就把他以前用過的給我了,可憐呀我!木玄他們都有自己的劍,偏我有卻用不了。慎靈師叔說讓我好好練劍,不要辱了月玲瓏?!?p> 虛靜哦了一聲,正準(zhǔn)備說什么。邊上的虛空咳了一聲,看了虛靜一眼說:“師妹,前面就是東海了,恐怕會碰到海外的散仙,大家都注意一點(diǎn)?!?p> 幾人都注意到了,把我圍在中間,我也靜了心神,認(rèn)真御劍,不再東想西想的。片刻工夫我們就遠(yuǎn)離了大陸,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洋,波濤澎湃,一浪接一浪,連我們在高空都能感覺到水氣撲面,還有淡淡的靈氣隨著水氣撲來又散開。放眼望去海水連天,下面偶爾能看到些船只,高空偶爾也能看到劍光,現(xiàn)在才剛到東海邊緣,越往里走,修道之人越多,船只基本上就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