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從斬離開徑直去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酒吧辦公室。
蘇言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聲音幾許疲憊:“這么著急找我什么事?”
大偉開了罐飲料給她,笑道:“看你累的,這斬看來著實不好對付?!?p> “斬如果好對付的話,哪里還輪得到我來應(yīng)付?”
蘇言拿起飲料喝了一口,心說:還是自己家的東西吃著放心。在斬她連口水都不敢喝,生怕會被秦微雨兄妹算計。
“說的也對,修靈的能人異士眾多,如果斬真的無能的話,只怕早已被人端了?!?p> 蘇言嘆口氣,不置可否。
“你進入斬覺得怎么樣?要不要報告上去給他來個攻其不備?”
蘇言猛然睜開眼睛,嚴肅道:“不行?!?p> “為什么?”
“我并不能確定那里是不是斬的總部。修靈找斬的總部找了這么多年都毫無音信,此時它忽然冒出來,恐怕沒那么簡單。更何況秦微雨意在試探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讓我進入斬?這件事不能沖動,否則不光我有危險,只怕在A市的各位都會難逃一劫?!?p> 大偉只覺醍醐灌頂:“你倒是提醒了我,是我欠考慮了?!?p> 蘇言諷刺一笑:“你一向這樣沖動我倒是不覺得意外?!?p> 大偉面帶尷尬:“那你再多觀察觀察再說吧?!?p> “嗯。對了,我給你的陣法研究的怎么樣了?”
“還好,但是青龍說他從沒見過那種陣法,這個陣法貌似與曾經(jīng)封印他的陣法有很大的不同,你從哪得來的,它真的能封印神族?”
“這陣法是白光給我的,你不信我總該也要信她吧?”
“白光?”大偉頓時緊張起來,神經(jīng)兮兮的問:“她什么時候過來的?”
蘇言搖頭:“她這人來無影去無蹤,我也不知道?!?p> 大偉抓抓光禿禿的腦袋:“白光來了A市,莫非A市的修靈出了問題?”
“為什么這樣說?”
“你入門晚有所不知,當年就是白光揪出了秦默?!?p> “秦默?”雖然今天是第二次聽到秦默的名字了,但是蘇言心中還是寒了寒:“關(guān)他什么事?”
“那段時間修靈出了事,接連死了好幾位長老,大家都知道修靈里混入了奸細,但是查不出來,搞得修靈彼此懷疑人人自危,后來白光出現(xiàn)了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抓出了秦默?!贝髠ド斐鲆桓种冈谔K言面前晃了晃:“恐怖吧?”
“一天?她如何確定是秦默的?”那么短的時間,難道她就不怕自己調(diào)查錯了冤枉人嗎?
“誰知道呢,反正就是查出來了,然后秦默的下場你也知道的。”
真沒看出來白光做事這么的雷厲風(fēng)行,蘇言以手支頤:“這白光倒是很厲害?!?p> “豈止啊,你一向不喜歡白光覺得她浪得虛名其實并非如此,以我看咱們修靈之人只怕沒人是她的對手?!备袊@完,大偉又開始擔(dān)憂了:“只是不知道她這次來A市是為了什么,你說會不會咱們中間也有……”
“不可能!白光來了好幾天了,若是真的有只怕也早揪出來了,你還是好好研究陣法吧,白光說過這A市只有你和我能用處這個陣法,她對你寄予厚望,你可別讓她失望??!”
蘇言說著抿唇一笑但笑容尚未進入眼底已經(jīng)消弭,想不到白光會這么厲害,她以前怎么從未聽過白光的事?其實仔細想想大家對白光一直都是諱莫如深,根本沒人會主動提起她。那這白光究竟是何來歷呢?
蘇言正在沉思,卻被大偉打斷:“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給你找了個幫手?!?p> “幫手?”蘇言眉頭一皺,幾分厭惡的打量了大偉一眼,心說:剛剛說起白光此時又說給我找?guī)褪郑沁@大偉懷疑我?
蘇言冷聲說:“我不需要?!?p> 大偉只當蘇言是心高氣傲,不肯讓人相幫,便說:“我仔細研究了陣法以我的能力再加上青龍最多只能困住白鳳祈二十分鐘左右,你以為你能在二十分鐘內(nèi)殺掉路小暖并且吸收掉她的靈氣嗎?”
“二十分鐘?這么短?”如果是別人她自然敢打保票,但是路小暖……她還真不敢保證。
“你說的那個幫手是誰?”如果是A市的那群草包她無論如何也要拒絕。
“你上次見過的,杜明!”
“杜明?”蘇言仔細的想了一下,忽然諷刺一笑:“你是說那個白癡?”
“白癡?杜明沒那么差吧?”
“連你都能利用他,他能聰明到哪去?”
大偉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那個杜明跟白鳳祈和路小暖好像有很大的過節(jié),你想收拾他們兩人,我覺得杜明可以利用。更何況,杜明這人怨靈附體,怨氣纏身,絕對是做怨靈之主的好材料。你真的不想利用?”
“怨靈之主?不可能的。”上次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篩查了近百萬人才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可惜最后被路小暖他們殺掉了,想到這她就恨的牙癢。
“是真的。否則我怎么會幫他?”
蘇言懷疑的看著他:“你從哪找來這么一位?”
“其實我也是無心插柳,那次我看到他被白鳳祈揍的快死了就隨手幫了他一把,誰知道他居然……”
“胡扯,你隨手幫他就幫他種下了怨靈種?”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本來只是給了他一點力量想讓他幫我去教訓(xùn)一下白鳳祈,誰知道再見他的時候他的身上居然依附著怨靈?!?p> “那這人可太特殊了。”一般人就算身懷怨氣但是沒有怨靈種也不會生出怨靈,想不到這杜明倒是很奇特:“他在哪?我要見他。”
“就知道你會對他感興趣,我這就打電話叫他上來?!贝髠泛呛堑娜ゴ螂娫捔?。
蘇言仰頭靠在沙發(fā)上,發(fā)出一聲輕嘆。自己居然生出了怨靈,那這人究竟能成長到什么地步?能達到那個人的目標么?說不定呢。
一時間她竟覺得無限期待。
在二人討論的同時,斬的基地亦在同時討論著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