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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繼承者

第二十章 乾元洞,真氣外化

魔道繼承者 今年必火 5809 2022-02-06 18:00:00

  也許這是江北然醒的最早的一次。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怎么睡。

  當(dāng)南妙音從黑夜中起床,去點(diǎn)亮了燭臺之時,江北然便立馬一個骨碌翻了起來,也不去洗漱,就坐在床上,時不時看看還在睡夢中林少陽,多少有些怨婦的模樣。

  南妙音似乎知道他的打算,便笑道:“江師弟不用多慮,陸師兄也怕你一人在此煩悶無聊,答應(yīng)了讓你和我們一起去,只是到時你不能修煉刀法,必須繼續(xù)劈練手刀式?!?p>  江北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而南師兄的這一番言語,也把還在睡夢中的林少陽和賀小東驚醒,兩人隨即翻身起床。

  四人洗漱一番后,正要出發(fā),南妙音又說乾元洞鋪蓋不夠,叫三人各自帶好鋪蓋。

  三人于是回到房間卷好鋪蓋帶著,然后才到伙房吃了點(diǎn)早飯,直至天微亮?xí)r,便在南師兄的帶領(lǐng)下往乾元洞而去。

  去乾元洞要走后院,推開一扇竹門,沿著一條小石板路沒走多久便來到了后山的高崖前。

  此時高崖下白茫茫的一片,霧氣很大,崖低似乎還有河流經(jīng)過,依稀可聽見嘩嘩啦啦的流水聲。

  林少陽并沒有到過后山,劈練手刀式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時間,根本沒有閑情雅致來游山玩水。

  此刻他站在高崖前,探頭往崖下看時,忽地有種眩暈的感覺,生怕稍不注意就掉了下去。

  賀小東也撿起了一塊石頭,扔向崖低,但久久沒有聽見回響,這足以證明崖有多高。

  而在高崖一旁,一條石梯突兀的出現(xiàn)在峭壁之上,傾斜著往下延伸,直至伸到霧氣中,也還看不見伸到何處?

  南妙音并沒有給林少陽和賀小東在這崖前玩鬧的時間,在說了乾元洞就在石階的盡頭處后,便直接走上峭壁間的石梯,開始往下而去。

  江北然隨即跟上,毫無畏懼。

  林少陽看著那石梯下白茫茫的霧氣,心里陣陣發(fā)慌。

  這要是腳一滑,摔了下去,那人還能有個完整的模樣?

  可看著南師兄和江北然泰然自若的拾級而下,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壯著膽子,抱緊鋪蓋卷,他也開始踏上階梯,一步步謹(jǐn)小慎微的向下走去。

  賀小東一人留在最后,不僅心里發(fā)慌,腳還發(fā)軟。

  剛才扔石頭沒測出這高崖的深淺,他就開始心有余悸。

  可眼看眾人也都下去了,自己要是還畏畏縮縮不敢下去,豈不讓人笑話?

  只怕到時林師兄會笑話的更兇,以后指不定啥事就用這個來說道了。

  于是為了少給林師兄落下話柄,賀小東最終心一橫,也張腿邁上了石梯。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緊緊跟著,一步一步走在石梯上,不敢有絲毫大意。

  每每瞥見石梯下那慘烈的白霧,如同惡魔的巨口等著他們,心里就是一陣發(fā)虛,頭上也冒汗。

  畢竟這要是一個不留神,那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jià)。

  所以兩人的速度都是極慢,而南妙音和江北然已經(jīng)離他們老遠(yuǎn),身影都快完全消失在濃濃的霧氣中。

  等林少陽與賀小東好不容易下到石階盡頭處的乾元洞時,已是日上三竿的時辰了。

  不過南妙音并沒有責(zé)怪他們,更沒有笑話,而是帶著他們開始熟悉乾元洞的環(huán)境。

  跟著南師兄的腳步,林少陽開始對乾元洞逐漸熟悉起來。

  這是一個位于崖壁之上的天然洞穴,洞口很大,距離崖底還有近百米的距離,似乎常年籠罩在霧氣之中,所以洞穴四周長滿了青苔。

  南師兄說乾元洞原本是現(xiàn)任門主陸天霸用來打坐練刀的場所,一開始是禁止入內(nèi)的,只是后來門主不知何故,便不來了,最后直接就把這個地方交給了陸師兄來打理。

  賀小東一聽到這個‘不知何故,’興趣就上來了,壓低嗓音對南妙音道:“我不是與你們說過嗎,南師兄,你怎么不記得了?”

  南妙音卻只是笑了笑,心領(lǐng)神會道:“我自然記得,可不該說出來,所以就只能是不知何故了?”

  林少陽也是忍不住一笑,悄聲道:“是啊,這事擱誰好說啊,堂堂一門之主,愛上了賭博,不說我們是霸刀門弟子,就算不是霸刀門弟子,一般人也不敢說啊,是吧.....?!?p>  南妙音會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神色卻突然變得有些沉重,道:“不過,這到是苦了陸師兄了,之前他與我說門中事務(wù)大多都是他在負(fù)責(zé),門主很少會插手,想必陸師兄的日子也不好過?!?p>  林少陽這時忽然記起之前陸師兄說要去圣朝四處看看,如此想來,這也許和門主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之后南妙音也沒再繼續(xù)說乾元洞的事了,而是將林少陽和賀小東帶入洞內(nèi)的一間石室。

  石室不大,也沒有床,但地上已經(jīng)有兩幅鋪蓋,顯然是南師兄和江北然的,然后兩人也將手中的鋪蓋安置好。

  接著,林少陽便問起了他真正關(guān)心的問題,道:“南師兄,我們什么時候開始霸刀的修煉呢?”

  南妙音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你們跟我來。”

  倆人隨即又跟著南妙音來到洞內(nèi)最里面的一條僅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甬道。

  又從這甬道進(jìn)去,不多時,竟就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洞廳。

  這洞廳的景象蔚為壯觀。

  洞頂遍布雄奇秀美的鐘乳石,地面卻平坦至極,更引人注意的則是洞廳中央的那潭泉水,幽藍(lán)如畫,綿綿密密,好似一塊純真璞玉鑲嵌于洞廳中央。

  在加上洞頂右側(cè)那宛如斜月一般接引陽光入內(nèi)的弧形洞口,使得一束月牙陽光如巨型鮮花般斜插入洞廳之內(nèi),更使洞廳美如畫卷。

  見此洞中奇景,林少陽心中詫異難言,心想這要是放在之前的那個世界,最起碼也是個五A啊!

  但此刻,在這五A的洞廳內(nèi),除了有美景,還有江北然正劈練著手刀式的身影。

  這胖子此刻直接跑到那束月牙陽光照耀的地方,渾汗如雨的劈練著手刀式。

  在林少陽心里,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胖子的天賦,要是自己還不努力的話,那豈不是更不如他?

  所以林少陽不敢再有絲毫懈怠,扭頭問南妙音道:“南師兄,我們從那兒開始?”

  賀小東此刻也從對美景的詫異中回神,望著南妙音,等著回答。

  南妙音卻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洞廳內(nèi)的一處書架前,從書架三層處揀了兩個表皮略有些陳舊的竹筒,遞到林少陽和賀小東的手上,道:“此為霸刀門真氣運(yùn)行法門,適合初學(xué)者修習(xí),你二人一人拿一套去,參照上面的氣息運(yùn)行之法,感受體內(nèi)真氣,明日我在教你們其他的?!?p>  林少陽和賀小東接過竹筒一看,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見寫著《霸刀初級心法要訣》八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寫著陸登峰。

  顯然,這是當(dāng)年霸刀門開山鼻祖陸登峰寫給眾弟子的修煉法門。

  林少陽與賀小東頓時欣喜不已,立刻抱著竹筒,在這洞廳之中找了個僻靜之所,隨后便開始研習(xí)。

  林少陽打開竹筒,倒出了里面的五個卷軸,每個卷軸上標(biāo)有一、二、三、四、五的順序號。

  他先翻開要訣的第一卷,卷面有些泛黃,帶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息,但卻只是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個霸字,雖然寫的端莊肅穆,可顯然不是什么運(yùn)行之法。

  接著林少陽又翻開第二卷,才見是一副簡略的閉眼中年男子畫像,呈雙腿盤坐之姿,雙手掐個手印放在腹部,頗具威嚴(yán)氣象。

  而在畫像之上,又有線條隨四肢而走,線條各處標(biāo)有經(jīng)脈穴道名稱,一旁就有口訣加以釋義。

  林少陽將這些釋義仔細(xì)一讀,發(fā)現(xiàn)是與圖像經(jīng)脈穴道相關(guān)聯(lián)的氣息運(yùn)行法門,于是便不再多想,依照書中畫像模樣,微閉雙目,盤腿而坐,腹前掐出手印,便開始修習(xí)起來。

  沒過多久,他便覺得全身各處隱隱升起一股灼熱,好似一股火要從全身各處噴薄而出,難以抑制。

  直至將這首頁最后一句釋義修習(xí)完成,這股灼熱才緩緩的消沉下去。

  林少陽便睜開眼來,詫異難定,紅熱未消的臉龐之上興奮無比。

  他想要告訴南師兄自己此刻的感受,可目光掃了掃,南師兄卻已不再洞廳之中。

  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賀小東,也是滿臉的紅熱之狀,想來他也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那股灼熱。

  林少陽見此,自然不敢打擾他,同時趕緊趁熱打鐵,翻開了要訣的第三卷。

  第三卷同樣是一副閉眼的中年男子畫像,坐姿依舊,只是腹前的手印變成了雙掌擎天,畫像之上的經(jīng)脈穴道也有了一些變化,一旁的釋義則是完全不同。

  林少陽將釋義逐字逐句讀了幾遍,明白了其中的機(jī)理后,便又開始依據(jù)畫像模樣,配合釋義,修習(xí)起來。

  這一次,沒過多久,臍下三寸便慢慢地出現(xiàn)一股暖流。

  這股暖流一經(jīng)出現(xiàn),并未只停留在臍下三寸,而是開始緩慢的向著四周蔓延,先是肚腹,而后胸腔,接著四肢,最后到達(dá)頭頂,才開始逐漸的消退。

  待得這股暖流完全消退之時,林少陽已完全被這舒暢無比的感覺吸引,趕緊又翻開了第四卷。

  第四卷依舊閉眼的中年男子畫像,只是雙手姿勢又有變化,由第三卷的雙掌擎天變?yōu)闄M貫左右。

  跟著林少陽又看了看圖像上的經(jīng)絡(luò)穴道,以及一旁的釋義,發(fā)現(xiàn)這一頁的釋義聯(lián)通到了第四頁。

  于是他又翻開了第五卷。

  第五卷的畫像與第四卷一致,只是更多了一些經(jīng)絡(luò)穴道的釋義,但都不怎么復(fù)雜。

  林少陽很快便將第四卷以及第五卷的釋義都弄明白了,依稀記在心里后,又開始了第四卷和第五卷的修習(xí)。

  同樣,一開始時林少陽的身體一如往常,并無什么感覺。

  但隨著眉心一擰,忽地一股灼熱席卷全身,久久未曾消散,直至忍著灼熱之氣并遵循釋義一步步往下修習(xí)時,灼熱之感才消退,然后一股暖流又開始緩緩流遍全身。

  沒過不久,舒暢的暖流溫潤筋骨之感又逐漸轉(zhuǎn)變?yōu)橐坏来掏?,開始從雙手掌心散發(fā)而出。

  而就在這雙手掌心刺痛之處,一團(tuán)肉眼可見的淡白色氣流慢慢凝聚而成,內(nèi)含無數(shù)細(xì)小光斑,竟似星辰煙云,壯麗莫名。

  似乎是心有所感,林少陽緩緩的睜開雙眼。

  將雙手回收胸前,他默默看著那近乎魔幻般凝聚在掌心的星辰煙云,心中卻不再是欣喜和激動,而是一種異常的平靜。

  他想大笑,但又笑不出來,想大哭,卻又哭不出來。

  只是默默的問著自己:“真氣?這就是真氣了嗎?”

  隨即,他雙手猛地一握拳,兩團(tuán)凝聚而出的煙云狀氣流便在他的掌心湮滅。

  與此同時,林少陽也才忽然發(fā)現(xiàn),左首洞廳的陰影里,慢慢的走出了南妙音,江北然,賀小東以及陸師兄。

  四人此時的臉色也是那種在極度震驚之下,卻最終歸于平淡的表情。

  他們齊刷刷看著林少陽,慢慢朝他走過去。

  看著四人的這種陣仗,林少陽不明所以,正要開口問一句:怎么了?

  不料陸師兄卻已經(jīng)說道:“林師弟,沒想到你竟然能將真氣外化,當(dāng)真是了不起?!?p>  “真氣外化?”

  林少陽一臉疑惑,望著陸師兄滿臉的不解。

  但他看南師兄和江北然他們,似乎都知道些什么,而且江北然和賀小東的眼神中還有一種很深的嫉妒,似乎陸師兄剛才說的‘真氣外化’使他們羨慕到了極點(diǎn)。

  這讓林少陽更加對這‘真氣外化’感到好奇,目光直直看著陸師兄,聽他的解答。

  陸一鳴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微笑道:“不錯,真氣外化。”

  林少陽才想起剛才掌心處凝聚而出的兩團(tuán)煙云狀氣流,便道:“這么說,我剛才凝聚的東西確實(shí)是真氣了?”

  陸師兄又笑道:“何止是真氣,可以說你完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壯舉。”

  林少陽看見陸師兄此時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高興了,而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和興奮。

  可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還是懵懵懂懂,看著陸師兄和江北然他們,就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賀小東此時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道:“林師兄,你可真傻,真氣外化,不就是體內(nèi)的真氣被你展現(xiàn)到外面來了嗎?這種字面意思你難道都理解不過來?”

  從這句話里,林少陽不僅聽出了一絲貶損之意,還聽出了深深的嫉妒。

  不過,這也確實(shí)是提醒了他,目光又看向陸師兄,問道:“陸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一鳴滿臉笑意沒有停過,又道:“本來你們感應(yīng)真氣只需學(xué)到第三卷便足矣,能感受臍下三寸的暖流發(fā)散于全身,便已是真氣在全身游走的結(jié)果,可你竟一口氣學(xué)到了第四卷和第五卷,這兩卷所記載的真氣運(yùn)行法門,不過是當(dāng)年初代門主結(jié)合前兩卷所得,隨性而作的一個猜想罷了,幾百年來,無數(shù)弟子嘗試修習(xí),卻無一人成功,沒想到在你身上,竟然成功了。林師弟,霸刀門三百年來只此你一人??!你說,這是不是前所未有的壯舉?!?p>  林少陽似乎有些明白了。

  就相當(dāng)于是他在無意中證明了一個別人的猜想,而這個猜想幾百年來都沒被別人證明過。

  那這.......?

  這在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是他媽要領(lǐng)獎的?。。?!

  林少陽不由也開始激動起來。

  也難怪陸師兄會失去往日那般儒雅隨風(fēng)的淡然姿態(tài),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而江北然和賀小東則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只是.......?”

  林少陽忽然又感到疑惑,道:“這有什么用呢?”

  他充滿困惑的眼神望著陸一鳴,求知欲爆棚。

  可沒想到陸一鳴神色一僵,言語隨之就出現(xiàn)了滯澀:“這....,這我便不知了?從未有過之事,誰又知道他的用處為何?”

  林少陽頓感失望,可還不死心,又道:“就沒個別人的證明或者猜想之類的加以解釋?”

  陸師兄笑道:“據(jù)說當(dāng)年初代門主提出這個猜想之時,除了本門弟子之外,也曾在圣朝引起轟動,許多人都嘗試印證,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人就說這種猜想不切實(shí)際,根本是在浪費(fèi)時間,這事接著就逐漸被眾人忘卻了,不過這個猜想還是被初代門主保留了下來,以供后世霸刀門的弟子修習(xí),所以一般除了霸刀門弟子,此事已經(jīng)很少有人知道?!?p>  在得到了陸師兄的答復(fù)之后,林少陽失望之余,也并未氣餒。

  畢竟在自己之前的那個世界,有些偉大的發(fā)明在剛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同樣沒人知道用來干什么,可是后來這些發(fā)明無不都成了偉大的發(fā)明,影響著人們的方方面面。

  他相信自己既然能將真氣外化,證明了這個猜想,那如何使用,肯定也是早晚的事兒。

  甚至于這個真氣外化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道?

  那也未可知。

  此時,見林少陽沒再說話,江北然睨著眼便問:“快說,你是怎么辦到的?”

  “怎么辦到的?”

  林少陽眉心一皺,想了想剛才的感覺,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之處,便道:“我就照著卷軸上的釋義,配合經(jīng)脈穴道的氣息走向,運(yùn)轉(zhuǎn)氣息,然后就這樣了。”

  江北然冷聲質(zhì)問:“你好好說話,要是如此,那怎么南師兄照著做了一遍,卻什么也感覺不到呢?”

  “是啊,我也沒有做到。”

  賀小東在一旁幫腔。

  南妙音此刻也流露出一臉好奇之色。

  但林少陽被這一問,又是一臉蒙圈,道:“這兒我哪知道?”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想到:“這會不會和我穿越者的身份有關(guān)?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即便說了,他們也不一定會信,可能還以為是自己拿話誑他們,落個不好的名聲?!?p>  所以林少陽決定穿越者的身份必須保密,跟著伸手撿起地上的卷軸,遞到幾人面前,道:“吶,你們看看是不是和你們修習(xí)的一樣?”

  賀小東和江北然接過卷軸一看,確實(shí)沒什么特別之處。

  江北然雖然還未開始修習(xí)這套心法要訣,可扭頭看了看賀小東,表示無異議,才又將卷軸還給林少陽。

  林少陽盡可能裝得一臉無辜,一副將這事歸咎于上天注定的模樣,接過卷軸道:“是一模一樣吧?”

  而在內(nèi)心深處,林少陽實(shí)則有些開心,覺得終于能在一些方面超過南師兄了。

  雖然還不知道這東西有何用,但能讓南師兄也表現(xiàn)出好奇,對自己而言也是一種勝利。

  只是看南師兄的表情,雖有好奇,但也并不羨慕,可真是一個異乎尋常的少年人心態(tài)。

  之后陸師兄便告誡幾人道:“諸位師弟,林師弟能將真氣外化一事,還請諸位師弟保密,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只怕林師弟在難有安生日子,甚至可能還有生命危險(xiǎn),所以請諸位師弟務(wù)必謹(jǐn)記。”

  一聽到會威脅到林少陽的生命,幾人都顯得無比鄭重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道:“知道了,陸師兄?!?p>  而林少陽聽了,心里也是發(fā)慌。

  但另一方面也感到竊喜,畢竟從一文不值的穿越者突然變成可能聞名于世的人物,此種心態(tài)就猶如窮叫花撿到富可敵國的寶藏,怎能叫人做到古井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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