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這聲音很熟悉,原來是楊小姐,她瞪大雙眼看我像看鬼一樣,我捂著屁|股跟她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墻上有個大洞,我摔下來就看到你回頭一看了?!?p> 她顯然不信我說的,要是別人這么說我也不信,但我就是碰上了沒辦法,我就問她是怎么下來的。
她狐疑地看我一眼,就把背包還給了我,“我出來后,就看到了一直向下的樓梯,沒想到你小子坐了個順風(fēng)車比我還快?!彼^續(xù)說道:“原以為你就是一普通人,但現(xiàn)在我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ツ銇砹??!?p> 我問為什么?
她冷笑一聲:“你一定知道地下宮的地圖,并且你的路線是對的,剛剛他們?nèi)サ穆肪€是錯的,我估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p> “不可能?!蔽也恢浪秊槭裁匆恢庇X得我知道這里的路線,難道我長著就像地圖嗎?
“可不可能繼續(xù)走下去就會知道了。”
她讓我打頭陣,我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備用手電,走了沒多久我就知道為什么看不到盡頭了,階梯一直往下,我看墓門就往后看了潼姐一眼。
我們下去之后,看著這間墓室很大,差不多百十平米,分別有五面墻,潼姐在看壁畫,那些壁畫已經(jīng)被氧化得看不清了,她再怎么看也無濟(jì)于事。
我好好的走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套我,我一下就摔得慘不忍睹,緊接著那門就合上了,我和楊小姐一下傻眼了,她試圖去推開石門,但門肯定是打不開的了,她道:“摔個跤都能碰到機(jī)關(guān),除了你也是沒誰了?!?p> “我感覺剛剛有東西絆我腳了?!?p> 她把手電往我這里照射,平得很啥都沒有,翻了個白眼道:“你的錯覺?!?p> 我暗罵道,絆腳摔和平地摔我能分不清嗎,我看她走遠(yuǎn),便快速的撿起我腳下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明明剛剛什么都沒有,我仔細(xì)看了一下,想著留著可能會有用,我就把它揣褲兜里了。
大我致的看了一下,整個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石柱,上面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圖案,像是祭拜的場景,這根柱子沒三四人個人絕對抱不住,旁邊還有五個小石柱,中間有一部分被挖空,留下三個拳頭大的孔洞,雖然挺大挺空曠的,但是怎么和我想像的不一樣?
那壁畫沒有連貫性,整個分成六塊,其中一面墻上有兩幅,雖然不大看得清,但還是看得出來這是一場戰(zhàn)役,我看著那服飾應(yīng)該是個少數(shù)民族與穿著盔甲打,穿著盔甲的人贏了,我在看另一副卻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是少數(shù)民族贏了。
我不解,喊楊小姐過來看看,她看了一遍:“這兩幅畫讓我想起了一則故事?!?p> 她和我對視一眼,我心道:怎么還開始說故事了?
見我沒吭聲,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聽了個大概,她不是一個會說故事的人,一大堆廢話里找出幾句來,重新整理了一下差不多是這樣的。
相傳漢朝與匈奴打過一場特殊的仗,這場仗被一位老游民所看到,并流傳了下來。
說是在他們在戰(zhàn)場上與匈奴打贏之后,回到軍營里,但是第二天卻發(fā)現(xiàn)軍營里空無一人,老游民親眼看到他們沒有任何一人出去過。
之后他又返回戰(zhàn)場,原本這里是鋪滿匈奴尸體的地方,卻變成了漢朝軍隊(duì)的墳?zāi)?,更讓他震驚的是昨天戰(zhàn)死的匈奴奇跡的復(fù)活了,他敢肯定昨天與今天是發(fā)生過的,因?yàn)樗腻X袋子少了幾個。
接下來的十幾天里,他一直都會看到這兩幅場景,他告訴身邊的人,但他們卻覺得這是一個老游民的白日做夢,他很是氣憤,于是帶著他們來到那個戰(zhàn)場,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都憑空消失了。
這件事你怎么看?
她忽然問我,我想了想,這故事的邏輯就有問題,我跟她說:“還能怎么看?既然都沒人相信為什么這件事還會被流傳?”
我看著她,她笑了笑轉(zhuǎn)身就朝著壁畫走去,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直接穿墻離開了,我跑過去對著這面墻又是打又是敲的,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沒有任何機(jī)關(guān),原本空洞的房間已經(jīng)陰森了,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詭異,不由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突然一道怪聲傳入我的耳膜,我往后一看卻什么也沒有,我不確定那是什么?因?yàn)榘l(fā)生的這一切對我來說太快了。
這巨大的空間只有手電帶來那一束光源,這讓我感到很壓抑,此時我能聽到自己有力的心跳聲和脖子后面的呼吸聲。
冷汗打濕了我的里衣,我打了個寒顫,不敢回頭的我用余光快速的瞄了一眼,什么也沒有,在我以為沒事了全身放松后,我的腦袋上一重,一條黑色的尾巴圈在我的脖子上,時不時掃到我的臉,我機(jī)械般的往上看,差點(diǎn)沒把我嚇到昏厥。
嬰兒的臉如同鬼魅一樣,它慢慢地把頭轉(zhuǎn)像我,張大嘴巴笑得很瘆人,眼洞里的血時不時的滴在我的鼻梁上,那一聲怪叫我便看到它的血盆大口,下一秒我感覺就會被這家伙給咬死了。
我一下睜開眼睛,好半天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喘了好幾口氣,這才一看還是是我們待的那個圓形甬道,剛剛都只是一個夢,外墻沒有前進(jìn),也沒有那什么人頭貓身的怪物。
楊小姐這時也醒來看我一眼,可能是我動靜太大把她吵醒了。
那個怪物的身影還在我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過了很久我安靜下來就開始想剛剛夢見的那個場景。
在我被壓扁時,內(nèi)墻忽然往里陷進(jìn)去了,右下角有什么字,好像是甩什么什么,我沒看清,再接著是那把鑰匙,我敢肯定那可能就是開那小箱子的鑰匙了。
這一切都很荒唐,但又是情理之中,那個地方可能就是我要去的,那么我得先甩掉那楊小姐,一個人再去找那個地方,我想了想,既然這些機(jī)關(guān)都沒有發(fā)生,或許那條通道不在是連著那條壁畫墓室,現(xiàn)在就是證實(shí)一下我的猜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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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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