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當我和吉安娜等人來到這里的時候發(fā)覺了不對。一個軍事化的驛站外部居然沒有一兵一卒的駐守,而遠遠的看去給人感覺空蕩蕩的。沒有硝煙和戰(zhàn)火甚至像沒有人居住的樣子,
“非常的清凈~?。好像是….”
“軍隊調(diào)走了?”麥爾溫做了一種猜測,或許這是最好的可能,但就現(xiàn)在來說幾率很低,并且還被剛剛涉入管理軍事事務(wù)的法力克的否定。
“國王根本沒有調(diào)兵命令!也不可能有那個必要!”
“那人都哪去了?”
“不知道,可能….”平時都是一副笑臉的薩薩里安也露出了警惕神色,他想說出大家心照不宣的擔心,沒錯,這只能是被干凈利落的偷襲才能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而實施者只能是灰鬢的吉爾尼斯的部隊。
我想對于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而至于他的動機示意不要在說下去了。
或許我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退回去向王城通風報信,但是看到吉安娜急切和擔憂的臉,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好不要做出這樣逃避的命令,畢竟這里還得要接待她的父王,誰知道這個景象是不是要‘接待’他的,再或者他已經(jīng)在那里遇害?
但是想要繞開這里去吉爾尼斯探聽他們的具體消息,就現(xiàn)在來看也十分的不太現(xiàn)實,所以我們只能要去里邊看看。
如果放在以前,我們幾個人根本不懼這樣僅僅只是人類的威脅。可是我們來的目的是迎接貴客和吉安娜的父女相見,除了法力克帶著他那把克拉蘇斯送他的那柄愛不釋手的寶劍外,我們其他人甚至連一件防身的武器都沒有。
“溫蕾薩你能看的到里邊具體的情況嗎?”我向著身邊的游俠道,對于游俠來說視力上的先天優(yōu)勢確實可以幫我們很多,但是當我如是問的時候她卻搖了搖頭。
“沒有….”溫蕾薩表示自己有些遺憾,然后他提出了一個令我感到被坑的意見?!拔蚁肽銘?yīng)該進去看看?!?p> “這怎么可以。”
“對誰知道那里有什么危險。”
當我說出了提議我的圣騎士伙伴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畢竟保護我還是他們的職責。而至于他們這樣否決的提議,我以點不感到驚訝,而至于溫蕾薩這樣的提議,我實在是難以理解,不過我并沒有深入的想這有什么不對,而且憑借我的個性,以及身邊的吉安娜,我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于是我順著她道。
“那就聽游俠的,我去吧,”為了讓他們不再有意見,我也說出了我去的優(yōu)勢。“他并不是針對我….”我沉默的看了一眼急切的吉安娜然后婉轉(zhuǎn)的表述了出來?!扒闆r如果糟糕,那能夠做到這點的只能是灰鬢親衛(wèi)部隊,但他肯定不會愚蠢到連我都想殺的地步。”說著我就跳下戰(zhàn)馬,而就在我想要獨自闖入的時候,吉安娜卻依然緊緊的拉著我的手….
“我們還是一起去吧….”吉安娜那濕潤著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我能理解她現(xiàn)在的心情,確實如果遇到了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失去了親人后,她更不想在失去更重要的其他….但我還是予以了否決。
“我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你的法術(shù)還能在遠方支援?!蔽胰缡钦f的時候就掙開了她的手,然后緊接著法力克就將我們唯一的武器,那個克拉蘇斯的佩劍扔給了我,于是我頭也不會的向著前邊潛伏進去。
在行進的路上,我越走越感到不對勁,這種感覺并不是源于前邊空蕩蕩的哨站,而是大家給我的感覺。首先我認為過來探索情報的最佳人選是溫蕾薩,畢竟論敏捷,速度,以及觀察力,我們都遠不及她,但是她卻提議讓我去這里一探究竟,而在我印象當中,她絕對不是一個怕死或者自私的精靈。還有吉安娜的法術(shù),或許他們應(yīng)該有個技能叫隱形術(shù)….是不是只能施法給靜止的個體?我僅僅是心里這樣想,但是我還是更關(guān)心哨站里邊的情況。
我在巡視了一圈,感覺沒有異常后就進入了軍營,而就在剛剛踏入大門的一瞬間,突然一個拿劍蒙面的人類身影在正堂的房屋里拿著一柄黑布纏繞的巨劍向我沖了出來。我知道來者不善,但看他僅僅只有一個人,于是我并沒有選擇逃避,于是拔劍也沖過去和他對砍。
我們雙刃相碰,雖然它的鋒刃并沒有觸碰到我,但他巨劍所釋放的沖擊力就如一股強烈的浪花砸在臉上一樣,于是我立刻認清楚了這柄劍的真身….
“普羅德摩爾的潮汐之刃?!”
對此我發(fā)出了疑惑,但蒙面人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其實他不承認我也知道我并沒有看錯這把劍的身份,如果說這把劍在這個人的身上,那只能說明原來的持有者可能…..
“不!”想到這里,我的怒氣油然而生。雖然他手上的巨劍威力巨大,但我的寶劍同樣不是吃素的,他肯定也能感到灼熱感,就比如第一次相撞的時候,我的紅龍之劍就完全將它劍外邊包裹的偽裝全部燒灼殆盡,而他臉上裸露的雙眼不時的猛扎就已經(jīng)說明了它的火焰效果也同樣影響著這個人類。
劍的差距不分伯仲,同樣我們的身手同樣如此。
他更善于經(jīng)驗和技巧,但是他手上的巨劍卻在給他帶來力量的同時卻影響了他這方面的能力,比如他每次靈巧的揮舞著武器想要依靠他敏捷的身手偷襲我的時候,寶劍巨大的質(zhì)量還是暴露了他的路數(shù),以及給了我反應(yīng)時間,所以他所有的偷襲都無法得逞。
而我則是更善于力量,尤其是我,但是我的這柄佩劍卻在和其對抗的時候卻體現(xiàn)不出自己的這個特長。無論是我橫刀砍還是豎刀切,都能被他的輕易的如同拿著堅固的盾牌一樣格擋掉。十幾個回合過后,我們誰也沒有建樹,只是依舊各自死死的盯著對方。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決定我們成敗的只能取決于自己隊友支援的速度。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我相信我在打斗之初,我就相信視力靈敏的游俠肯定能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正在和一個陌生人戰(zhàn)斗,但是到現(xiàn)在她們卻還遲遲沒有出現(xiàn)。反觀,這個人類,雖然他的戰(zhàn)斗力能在人類當中可謂是頂尖,但我還是難以想象他會消滅整個軍營的部隊。
而這兩者事情的交集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的肯定還有手下,很可能他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對我的那幾個沒有武器的摯友們動手了,而且已經(jīng)得逞….
我想到這里于是猛地轉(zhuǎn)頭回望過去,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他們沒有來?”我內(nèi)心默默的念到,而心理不由得緊張起來。我知道他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這樣唯一的解釋就在于他真的已經(jīng)得手了。
我回過頭望著他,而此時他已經(jīng)向我揮劍而來,內(nèi)心因為朋友而感到不安的我只能匆忙應(yīng)對,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巨劍直接將我的佩劍打飛。確實經(jīng)驗豐富的蒙面者知道這是擊敗我的最好機會,而他毫不猶豫的把握了。
而失去武器的我也沒有為自己剛才沒能專注而感到懊惱。畢竟我相信他還有其他的手下。是的即使是這樣繼續(xù)堅持下去,等他們?nèi)她R,我最終還是會落敗于他,只是現(xiàn)在提前了些罷了。
此時,他正舉著劍向我刺來,我知道這是要取我性命的招式,但是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失去了抵抗的必要,他居然連我都不留活口,那至于我的摯愛和摯友那就更不用提,而且失去了他們,我也甚至沒有了必要在贏得緩刑了。
而就在劍觸碰到我鎧甲的一瞬間卻定格了,然后那個蒙面人收回了劍鋒,同時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很快一個熟悉的臉映現(xiàn)到了我的面前,隨之而來的只有疑惑。
“普羅德摩爾….?”就在我想喊出他的全名后,還是停止了自己繼續(xù)的吐字,畢竟他怎么說也是我的長輩,于是我叫出了他的尊稱?!昂\娚蠈⒋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