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在這街道的盡頭是個小賭場,李君是很奇怪,在這不足千人的小鎮(zhèn)也開賭場,會有什么客人呢?抱著好奇的態(tài)度,李君就走了進去,讓李君比較吃驚的是這里的人還不少,在賭場的正中央有個高臺,高臺上有個美女在跳舞,李君就靠了過去。聽到兩個喝的有幾分醉意的人在說話,其中一個說:“你不要再喝了,晚上就要集中了?!绷硪粋€說:“象我們這種人,有錢不喝酒,還能干什么?!?p> 李君是明顯的聽出來第一個的聲音就是在海盜船上發(fā)誓的小嘍啰的聲音,于是就走近了一點,那小嘍啰又勸拿著酒瓶的那個說:“有錢可以干的事情多了,可以買房啊,可以娶女人啊?!蹦镁破康恼f:“這島上的房子都要好幾十金幣,我們這么出生入死的拼命,也一年都剩不下兩個金幣,怎么買,沒房子又到那里娶女人?!蹦切D啰不知道怎么勸了,就發(fā)狠的說:“當(dāng)初我們沒考得準騎士,又是你建議要出海謀生的,當(dāng)著當(dāng)著漁民,又是你帶著我們要當(dāng)吃香的喝辣的好漢,現(xiàn)在老二被抓去了,你卻發(fā)酒瘋,你對得起我們?nèi)齻€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嗎?”那拿著酒瓶的人終于是放下了酒瓶說:“不說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船去睡覺,養(yǎng)好精神,明天把老二救出來,以后找個機會跑吧,這好漢確實不適合我們。”
說完還瞪了一眼李君才走了,李君這才看到兩人的相貌,大概就比自己大一點吧,李君不禁回想了下自己的經(jīng)歷,如果自己不是賣了一把煉制的寶刀,如果自己不是用那100金幣在賭場里贏了1000金幣,估計現(xiàn)在也和他們差不多吧,哪里有錢離開邊關(guān)小鎮(zhèn)呢,哪會有洪列城的純妖丹的買賣,哪會有營救艾蒂安的功勞,哪會有游輪上的梭哈風(fēng)光呢。
李君雖在想著心事,但旁邊坐下來一個美女的,李君還是感覺到了,就友好的笑了笑,那美女說:“一個銀幣,我陪你逛一天街,如何?”李君直接拿了兩個銀幣出來說:“包我吃飽喝好,夠不夠?”美女拿走銀幣說:“沒問題,純吃海鮮都可以。我叫小燕。你呢?”李君說:“姓李的?!?p> 小燕笑著說:“李先生,現(xiàn)在跟我走吧,我?guī)阆热コ晕覀冞@里的海鮮粥,如何?”李君說:“我才剛進來,怎么能就走呢?”小燕把頭伸到李君耳邊說:“我就是看你進來來,才要帶你走的?!崩罹睦镆惑@,剛想問什么。
旁邊傳過來一個聲音說:“小燕,你怎么能到我這里拉客呢?”小燕輕輕跺了下腳說:“我怎么是拉客呢?我是帶客人來這里游玩的。”說完暗著給了李君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叫李君小心說話,李君對這樣的場面是比較熟悉的,看來這小燕也是一片好心,但好像比較害怕這人,于是配合著說:“是啊,這位老板,小燕剛把我?guī)нM來,還沒介紹到你場子里的特色,不如你給我介紹介紹?!?p> 那年輕人說:“小燕你什么時候這么上路了?!比缓笥謱罹f:“老板是我老爹,他今天不在這里,你叫我阿創(chuàng)就行了,我怎么稱呼你呢?”李君說:“你叫我阿卡吧?!?p> 那阿創(chuàng)就說:“阿卡你也看到了,我這里是個賭場,既然進來就玩兩手吧?!崩罹窃谛睦锢湫α艘幌拢f:“好吧,客隨主便吧。”
那小燕站在李君的后面,用旁人看不到的手扯了一下李君的衣服,李君是回過頭來笑著說:“小燕啊,這里這么好玩,你就再我后面看著我玩吧。”說著的時候給了小燕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阿創(chuàng)就把李君帶到一個玩21點的桌子說,這些小玩意大概難不到阿卡先生吧,李君說:“以前就玩過,沒什么問題?!?p> 于是李君就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然后招呼小燕也坐了下來,那阿創(chuàng)居然親自當(dāng)了荷官,可是十幾盤后,冷汗就冒了出來,因為無論怎么樣動手段,李君都是保持贏面的,特別奇怪的就是,凡是李君要牌的,就肯定能湊出21點的絕殺。阿創(chuàng)懷疑李君出千,就暗示了兩個托坐到了李君旁邊,有意無意的往李君身上碰,結(jié)果又過了十幾盤,李君都贏了幾十金幣了,可是也沒發(fā)現(xiàn)李君出千,而其中一個托向阿創(chuàng)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阿創(chuàng)也趕緊換了個荷官就離開了,稍微走遠,那托就說:“他有個中級雇兵徽章。”那阿創(chuàng)拍了下頭說:“我真傻,能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的人,怎么會是簡單人物呢?,希望不是個故意來找渣的”
于是回到李君身后有點討好的對小燕說:“小燕啊,你帶來的這個阿卡先生也見識了很多東西了,你繼續(xù)帶他參觀島上的其他風(fēng)光這么樣,今天的他在島上的吃喝住消費你都算在我們的頭上如何?”
小燕看了下李君只一會兒都快贏了100金幣了,但李君在島上的消費怎么也不可能要這么多錢吧,但想到這賭場的不好名聲,就對李君說:“李先生,我們要去下一個景點了,不能再玩啦。”李君好像意猶未盡的樣子說:“啊,啊,好吧,我從來沒贏過這么多錢,看來這里真是我的風(fēng)水寶地啊,不過也許下一個地方更好。”那阿創(chuàng)一邊在肚子里誹謗著,一邊陪著笑說:“是的,是的,卡先生到哪里那里就是風(fēng)水寶地?!比缓蟀炎雷由系腻X裝在一個小布袋里,一邊塞進李君的衣服口袋里,一邊把李君往外推著說:“先生在其他的地方好好玩啊,這島上真的有很多風(fēng)水寶地的,不要再惦記著這里了啊?!崩罹粗百坪蠊У陌?chuàng),有點好笑著說:“你放心吧,我真的是來看風(fēng)景的?!?p> 看著李君和小燕遠去的背影,阿創(chuàng)罵了句:“奸夫淫婦。”小燕是聽不到的,但李君聽了差點一個錯腳跌倒,阿創(chuàng)身邊的小托又說:‘老爺那里怎么辦?”阿創(chuàng)敲了一下小托的頭說:“怎么辦,把你們兩個的私房錢都拿出來,當(dāng)然還要加上我的,把窟窿填了再說,還說是什么肥羊,我們是肥羊就真?!?p> 小托哭喪著臉說:“創(chuàng)哥,他真是肥羊的,我看到他在小燕的姐姐那里買了一瓶黃金酒,又在小燕大哥那里賣了個純妖丹,肯定是個有錢人的,可是你吃不下。”阿創(chuàng)又打了下小托的頭說:“吃得下,吃得下,你吃吃看,18歲不到的中級雇兵,你今年多少歲了,你自己也是當(dāng)雇兵的,中級雇兵是那么容易的嗎?”小托又說:“我說創(chuàng)哥,雖然18歲的中級雇兵是稀罕,但你也沒必要那么討好他吧?!?p> 阿創(chuàng)有敲了下小托說:“看來你也不笨啊,我本來只想裝十個金幣就讓他走人的,但你知道我看到了他腰上還有個什么腰牌嗎?”那小托說:“是帶點金色的那個嗎?”阿創(chuàng)顯然有點激動,又敲了下小托的頭:“你這家伙,看到了也不告訴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嗎?”小托可能有點疼了,就捂著頭有點委屈的說:“我確實不知道啊?!卑?chuàng)看了一眼裝哭的小托說:“以后你見到這種腰牌的人都離遠點,只有好處沒壞處?!闭f完還嘟噥一句:“去他奶奶的,老頭子你還好意思整天吹自己英明神武,你今年都48了才神神秘秘的拿個牌,人家可是18歲就拿牌了?!闭f完進了房子后面,再也不管自己的兩個小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