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說白了就是體質(zhì),從身體內(nèi)汲取精氣化真氣,這真氣的強度和根骨體質(zhì)有著直接聯(lián)系。
人族的身軀在未踏入修煉時很孱弱,且不管怎么打熬身軀都會有一個上限,如果達到了這個極限還不能煉精化氣那就是根骨不足。
也就無法走道家的內(nèi)丹路,不過在這一兩年的時間內(nèi)對蕭遙的觀察,煉精化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就看他的根骨能有多強了,之前自己的想法是等蕭遙達到能夠煉精化氣的門檻就教他法門,如此便能順利踏入煉精化氣階段。
但現(xiàn)在白蚺打算將蕭遙的根骨開發(fā)到極致,不使用煉精化氣的法門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踏入煉精化氣階段,水到渠成最完美。
如此那就只能先等自己化蛟時把恒骨煉化后才能實施。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教你些東西,會很苦,刻下這么一行字。
蕭遙也嚴肅了起來,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認真等著大白的下一個動作。
見蕭遙認真起來,刻下一行字,把衣服都脫了。
蕭遙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好一會才把上身的體恤脫掉。
把褲子也脫了,留條貼身的小褲子就行。
“為啥要脫啊”蕭遙小聲說了一句。
想學就脫掉,一行字再次刻在了地上,這只是方便白蚺自己尋找逍遙身上的穴位,不脫衣服怕等會點錯就麻煩了。
躊躇了片刻,想學武功的思緒打敗了羞恥感。
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四角褲的時候,白蚺抬起尾巴一抹白色閃過,蕭遙的身軀被蛇尾頂?shù)搅丝罩?,旋轉(zhuǎn)幾圈后被扔到了地上,只覺得自己身上從頭到腳都被點了一遍。
勁力打擊在穴位上只覺得渾身酸麻,不動還好,動一下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抬起手想揉一揉眼睛,一抬胳膊那種酸疼牽動了全身,渾身上下是哪哪都疼。
眼淚控制不住的飆出了眼眶,一動不敢動了“大白疼”
稚嫩的聲音讓白蚺心里一軟,但隨即一狠心,蛇尾頂著蕭遙動來動去。
在幾次求饒無用后,逍遙就任憑擺布了,那他還能怎么辦,完全反抗不了啊。
過了一會開始慢慢適應這種酸疼感后,蕭遙也忍得住了,不哭不鬧安靜了下來。
白蚺也沒在推著他動,因為蕭遙自己就已經(jīng)開始動了。
等度過了最開始的酸麻階段,渾身都開始熱了起來,本就炎熱的天氣,加上這么一出,汗水就沒停過。
白蚺就那么看著,其實蕭遙的心性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算得上頂尖,雖然有更加溫和的辦法但那太慢了。
擊打穴位的鍛煉法雖然快但會留下?lián)p傷,不過等晚上以藥浴輔助,那就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還有以后的營養(yǎng)也要跟上,不然也會留下后遺癥。
一直到了下午三四點,身上的酸痛消失了很多,但還是有,疲憊,饑餓幾乎充斥了整個身軀。
好了停下,白蚺讓蕭遙停下。
拿了些藥材與一只野雞讓他回去一起燉,藥浴的藥材沒準備好只能先用內(nèi)服的代替。
偶爾幾次沒什么影響,正式開始淬煉也要等他化蛟后將他帶到自己所在的洞天福地。
蕭遙看到大白讓他停下這才癱倒在了地上。
好累,學武功這么累的嘛,蕭遙自己也知道這只是開始,想想以后可能還要經(jīng)歷好多次,都有不想練的念頭。
但也只是一閃而過。
“大白明天我要去上學了,要等到下個星期六才能來找你,這會不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
在學校也多鍛煉,但不要操之過急,感覺累就休息,營養(yǎng)一定要跟上。
打擊穴位產(chǎn)生的后遺癥還會持續(xù)一段時間,這期間休息休息也有利于身體。
蕭遙點了點頭,在河里沖去漢水后才穿上了衣服,休息的時候大白和他講了些熬煮藥材的注意事項。
等蕭遙明白后就讓他先回去。
“大白那我走了”和大白打了個招呼,蕭遙就背著書包回家去了。
看著遠去的蕭遙白蚺,叼著龍珠朝上游游去。
今天對于它來說驚喜太大了,這顆龍珠來的太是時候。
對于將這顆龍珠送給它的蕭遙越來越喜歡了。
有些不放心,這么一個小孩子會不會把藥搞混,這次內(nèi)服的還好,但等藥浴的時候那些藥材搞錯了,可能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后果。
藥材還是自己來熬,因此化蛟也要提上日程了。
這兩天就把化蛟劫度了,爭取在下個星期蕭遙來時成蛟以及把恒骨煉化。
以前它是等著雷劫來找它,但現(xiàn)在得自己主動些了。
......
回去的路上雖然酸疼感還在,走路的時候也會疼,但蕭遙還是走的很快,一是不管怎么樣都要疼,走慢走快的差別并不是很大。
二是餓,真的很餓,不過還能忍住。
當經(jīng)過今天來時有那些初中生玩水的河段時,蕭遙看見了很多人。
隔壁村的又,自己村的有,哭鬧聲,與議論聲連成了一片。
蕭遙雖然很餓但好奇心還是讓他停了下來。
就聽到了一些內(nèi)容。
今天在這個水潭里玩水的其中一個少年死了,被水淹死的。
蕭遙倒是沒來過這個水潭玩過水,但聽說過,這是附近最深的一個水潭,他以前倒是沒聽說過淹死人,這條河里也很少,蕭遙他知道的好像就只有這一個。
那家的父母在河岸哭著,那撕心裂肺的情緒一時間讓蕭遙有種莫名的觸動,同情,惋惜,以及羨慕。
這羨慕說不出是從哪里誕生的但確實是有這么一點情緒。
或許是在想蕭遙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人能為他這么哭。
從縫隙中看到了河岸邊的一幕,有人哭有人安慰,還有幾個被教訓的少年,好像是今天看到的那幾個初中生。
蕭遙很清楚的記得他們有六個人,現(xiàn)在少了一個。
但沒見到尸體,有幾個村民在水譚里打撈,估計是還沒找到消失的那少年。
不過沒找到尸體那應該還會報有一點希望吧,不至于草草下了定論。
或許只是那少年去別的地方玩了呢,可能雖小但蕭遙就會這么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