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你怎么來了?昨日我已催左翼回去了?!蹦细ρb作不知道實情一樣。
“嗯,左翼是已經(jīng)回去了。剛靈兒來過,都好你說了些什么?”
“哦,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左翼回到長生天后,讓靈兒帶個話來報個平安?!?p> “就這樣?”右翼和南甫也是老朋友了,她知道,南甫最疼左翼,右翼害怕他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他有所隱瞞。
“來人,給我搜?!?p> “是?!?p> 南甫不動聲色,泰然處之。
一輪搜索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但是卻在灶臺邊找到一條少了一半的血衣。
“這是什么?”右翼將血衣丟到南甫面前。
“哦,剛有個農(nóng)夫農(nóng)活時弄傷了腿,我?guī)退隽酥委?,他來之前自己用衣服做了簡單的包扎。完了他衣服不要了?!?p> “那你扔掉就好了,何必燒掉,這不是欲蓋彌彰么?”
“我們小百姓的,忌諱血,不吉利,燒掉只是心里圖個平安?!?p> 南甫天衣無縫地回答,讓右翼沒轍,但她感覺得到,南甫一定知道些什么。
右翼隱退旁人,道:“南甫,你這不是在幫左翼,她年紀輕,不懂事,但我是她姐姐,我所做的都是為了她,你必須要站在我同一戰(zhàn)線。”
南甫知道右翼會對左翼好,但是左翼之前帶給他的字條中提到:城中之人皆不可信。
或許她們姐妹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嫌隙。這次涉及到的是外來的人的事,如果可以,就讓他不生不息地處理掉好了,一旦到了宮里,紙就保不住火了。她們姐妹倆都會受到牽連。而且,他看得出,左翼卻對那人有情,萬一這個人有個閃失,像左翼那么剛烈的性格,說不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南甫假意道:“左翼回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右翼猜到他裝瘋賣傻,知道從他那里暫時得不到消息了。于是便罷了先回去。
而在這之前,靈兒剛走,南甫覺察到屋外有人一直在監(jiān)視,他趕緊安排長宇從后門出去,到樹林深處躲起來,等他應(yīng)付完這邊的人,他再去找他。
他趕緊將格勒長宇留下的血衣丟進灶爐里燒掉。
而那時,躲在草叢里的南甫的那個奇怪的女鄰居窺見了這一切,她轉(zhuǎn)到南甫家后門,將逃出來的格勒長宇帶走。
“姑娘,你這是帶我去哪里?”格勒長宇突然被一個臟兮兮的乞丐一樣的女孩帶著一路小跑,他有些不知道所措,以為是南甫安排的人。
他們來到離南甫家不遠的一間破舊的房子里,她利索地將房門反鎖上。然后把格勒長宇擱置在一旁,嘴巴里像是在默念著什么,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格勒長宇莫名其妙,他不認識眼前這個姑娘,她身材矮小,頭發(fā)散落,幾乎遮住了她的小小的臉,她穿著寬松拉風而且破舊的男性的衣服,房子里昏暗,有些地方張這蜘蛛網(wǎng)。灶臺好像很久沒有使用,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姑娘,你在找什么。”
她仍然不理格勒長宇,很專注的找著她的東西。
格勒長宇走到窗口,微微推開窗戶,看到南甫的家門口還有很多侍衛(wèi)守住,他退回屋內(nèi)。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它?!彼K于興奮的叫起來。她從一堆雜物里,拿出一個老虎形狀的器雕。她笑著將器雕遞給長宇,道:“帶上它,帶上它?!?p> 格勒長宇終于看清楚她的臉,她傻傻地笑出一排白白的牙齒。
格勒長宇接過器雕一看,雕工精致,但它應(yīng)該是個觀賞物,怎么可以帶在手上。
這時,格勒長宇手掌心突然一陣灼燒,小器雕突然變成了一只鮮活的小老虎,在手掌心咆哮著。這把格勒長宇嚇了一跳,他趕忙將它甩掉,突然小老虎不見了,格勒長宇只是感覺到血液突然奔騰燥熱起來,有些癢癢,就好像那只小老虎在他的血管里奔跑。
“這是怎么回事?!备窭臻L宇用手去抓,卻不知道在它在他身體的哪個部分。直到他感覺到右手臂一陣猛烈地灼燒,然后所有的癥狀停止了。
那個女鄰居,突然撲上來,扒開格勒長宇的衣服。
這著實把格勒長宇嚇到了,他將她推到一邊。
她突然拍著手掌,笑起來,指著格勒長宇裸露的右肩,說道:“是你,真的是你,你終于來了?!?p> 格勒長宇看到被邪女撕開衣服的臂膀上,留下一個虎型的紋身,不一會兒,灼燒感馬上就消失了。
“這是什么?怎么擦不掉?”
“不要擦,不要擦?!彼柚顾潦玫氖帧?p> 格勒長宇甩開她,憤怒地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她的臉突然變得陰森恐怖,她“咯咯”地笑起來:“他們不相信我,現(xiàn)在他們終于要相信我了,哈哈?!?p> “你是瘋子,瘋婆子?!备窭臻L宇被她陰森的笑聲笑得心里發(fā)麻,他想趕緊離開這里,又怕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外面的人為什么要找他。
待右翼一隊人走后,南甫去森林里找格勒長宇,但找了很久卻沒找到,他來到這個怪誕的女鄰居家,敲門,道:“邪女,開門。”
“你看,你看他身上有老虎紋身,我沒有騙人,我沒有騙人。“她打開門,拉著南甫去看格勒長宇臂上的紋身。
不可能,南甫以為自己看錯了,他之前為格勒長宇療傷時并沒有這個紋身的。“邪女,你胡來,你對他用了什么巫術(shù)?”
“對了,她剛給了我一個虎形的器雕?!备窭臻L宇解釋到。
“那不是器雕,那是王者之樽?!毙芭鋸埖乇牬笏难劬φf道。
“王者之樽?”兩個異口同聲。
“是的,先人的預(yù)言里,王者騎白虎而來,這王者之樽就是屬于他的?!毙芭蝗恢g變得邏輯清晰起來:“真正的王者一旦出現(xiàn),王者之樽就會認出他的主人,只有王者才能召喚這萬獸之王?!?p> 南甫再去看格勒長宇的紋身,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穆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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