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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緣

第三二章 運輸途中

紫星仙奇緣 寂莉 4103 2011-03-27 19:50:41

  舉世聞名的京杭大運河從彭城(徐州)流過,而彭城就是大運河上的城市。運河兩岸風景秀麗,氣候宜人。大運河帶給人們歡樂和幻想,坐在美麗的大運河邊,出神地望著清幽的河水,你會被大運河的美景所陶醉……

  “好,成交,”老鴇伸出手來,對著管家查友迢的手擊掌定案。這樣,經(jīng)過雙方討價還價,最后商定為白銀兩千兩。

  雙方約定條件,老鴇提出:“我們今晚提貨,連夜運輸,”

  管家查友迢同樣心里著急,今晚提貨最好,“但是,必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p>  老鴇點了點頭,“可以,但是,錢收到后,貨必須送出衙門,在衙門以內(nèi)出了問題你們負責?!?p>  “依你,”管家查友迢把事情辦好后,即刻回復夫人白狐媚:“貨已脫手,賣得白銀一千五百兩,約定今晚提貨?!?p>  夫人白狐媚正在化妝,嘴里銜著梳子,雙手往背后挽著小鬏子,見管家查友迢回話,立即吐掉梳子,轉(zhuǎn)過身來,隨口應聲:“不管賣多少錢,只要能脫手,越快越好,留在府里夜長夢多?!?p>  管家查友迢清楚,仙子小姐十分精明,老鴇趴到窗戶前看貨,說不定已經(jīng)看見了。老鴇特別狡猾,提出衙門以內(nèi)出了問題他們負責,心中害怕,即道:“如果小女子得知,把她賣入妓院,肯定會大吵大鬧,如何處理?”

  “是啊,”夫人白狐媚聽了管家查友迢的一番話,確實是個問題,如果大吵大鬧起來,府里的丫環(huán)仆女豈不都知道了,常言道;沒有不透風的墻,那么,很快會傳出府去的,立即著急起來,“如何不讓小娘們喊叫呢?”

  管家查友迢道:“不行的話,小的用布把她的嘴巴捂住,”

  夫人白狐媚搖了搖頭,“捂住嘴巴不行,手腳會動彈,一樣會被府里的丫環(huán)仆女看到,再說,強迫捂住嘴巴會憋死的,最好的辦法不讓小賤人知道,你平時點著挺多的,趕快想辦法,”

  管家查友迢拍打拍打腦袋,立即想出個好主意:“有了!晚上送飯時,在米飯里拌點蒙汗藥進去,小娘們決不會想到的,只要吃下晚飯,送出府衙就不會吵鬧了,只要我們送出府衙大門,到了老鴇手里,是死是活對我們無關?!?p>  “嗯,”夫人白狐媚聽了管家查友迢的騷主意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很好,等小賤人被蒙汗藥蒙到后,立即用麻袋裝起,那么,府里的丫環(huán)和所有下人都不知道,小賤人哪兒去了,誰也不知,免得傳出府去,就這么著,有你全權負責處理,快快辦理去吧,”

  “好的,”管家查友迢聞聽夫人白狐媚讓自己全權負責,心中暗喜,即刻把晚上的蒙汗藥準備好,一切安排就緒,但等晚上交貨。

  夜幕降臨了,老鴇抬頭觀看;月光朦朧,象隔著一層薄霧,撒落一地冷清,致使大地一片灰蒙蒙。這時,她帶著兩名隨從,一行三人,顧了一輛馬車,悄悄地向知府衙門駛來。一路上,那蒼白的月光,使他們感到陣陣凄涼意,望著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緒穿過心情的那片溫柔象霧一樣點點漫延,徘徊許久許久,最終在一聲無耐的嘆息聲中飄散飄散……

  管家查友迢心里著急,天不黑就走出衙門接待,全權負責,一定把事情辦好,決不能在府內(nèi)出差錯,終于把老鴇等來了,老遠的喊叫:“老鴇!用馬車馱運?。 ?p>  “吁!”老鴇見管家查友迢在衙門外等待,“著急了,不用馬車用什么,四個人難道還要四匹馬?”

  “是要用馬車,”管家查友迢悄悄地向老鴇道:“還有一個騎馬不行,”

  老鴇不知怎么回事,“什么起碼不行,難道你們想毀約!”

  “不是不是!”管家查友迢一邊帶著老鴇進入衙門,一邊解釋道:“我們害怕女子大吵大鬧而走露風聲,被府里丫環(huán)仆女知道,報給老爺追查。已經(jīng)給女子吃下了蒙汗藥,此時睡著了,動也不動,她騎不了馬,所以騎馬不行?!?p>  “嗷!”老鴇聽了炸油條解釋,“原來不是毀約!”

  “哪個毀約啊!”管家炸油條非常細致,“為了騙過把守衙門的衙役檢查,已經(jīng)用麻袋裝起,害怕天冷凍壞了身體,還用被子包起,你們看一下吧,”

  “這個辦法很好,”老鴇聞聽所言,首先夸獎一句,瞪眼觀看,果然是用麻袋裝著的,圓圓滾滾的,誰也看不出裝的什么,肯定能瞞過守門衙役的檢查,即刻吩咐兩名隨從,“你們速速下去一人,幫助管家把麻袋抬上馬車。”

  于是,管家查友迢抬著一頭,隨從抬著另一頭,輕輕地把麻袋放到馬車上,一名隨從坐在馬車后邊,以照護麻袋。

  另一名隨從坐在馬車左邊車把上,老鴇坐在馬車右邊車把上。隨從拿起馬鞭“駕”炸了一個響鞭。

  管家查友迢一直護送老鴇通過衙門檢查,立即向守門衙門道:“這里有夫人的手諭,天津衛(wèi)娘家親戚的貨物送回娘家?!?p>  守門衙門聞聽夫人天津衛(wèi)娘家親戚的貨物送回娘家,抬頭看了看三人,容貌記在心里。他們不敢檢查,立即打開大門放行。

  老鴇見馬車如此順利的通過衙門檢查,看來,夫人白狐媚在衙役心目中的威信還是蠻高的。出了衙門,辭別管家查友迢,立即趕起馬車,“駕!”炸了一個響鞭,那馬騰起前蹄,翹起馬尾,箭一般的直奔彭城而去。

  老鴇清楚,還是來時的路線,必須改成水路,顧了一艘帆船,走京杭大運河。即向二隨從交代:“你們二人負責送貨、運貨,把貨送往天津衛(wèi)萬春樓后,立即返回。我在此等候,繼續(xù)物色貨源,等待下一趟運輸,你們二人辛苦一下,以保證貨源需求?!?p>  “是,”二隨從立即拉起揚帆,搖動船槳,告別老鴇,劃船北上天津衛(wèi)。

  二人輪流劃船,逸水而上,通過微山湖,滕州,濟寧、聊城、臨清,眼見即將到了德州。

  劃船的隨從,仰望大運河周圍的美景,什么樣的夜才算良宵?也許是暮色降臨,古運河的瀲滟柔波里,映出周圍老城廂的萬種風情,清名月色朦朧,長曲水流觴,飲一壺運河的柔情似水,入喉便又沉醉了幾分,又或是長夜未央,城里大街人潮沸騰,匯成另一條奔涌的河,運河絲竹里音韻悠揚,悠悠運河畔繁星璀璨,只要路過這燈火通明的人間,夜夜都是良宵,接過船槳,目視前方,盡力劃去。

  渡船經(jīng)過半夜的行駛,即將到了DZ市,這名正在劃船的隨從,感到已經(jīng)劃了一半路程,即向休息的隨從提出:“德州離天津衛(wèi)還有一半的路程,我們二人換班劃船吧!”

  “好的,”休息的隨從立即站起身來,抬頭觀看;好一條大運河,雖然沒有黃河洶涌的波濤,沒有長江奔騰的激流,卻有它獨特的清新與秀麗,宛如一條玉帶蜿蜒于華夏大地,它跳動著時代的脈搏,勾勒出塵封的歷史畫卷。

  換下來的隨從,即刻來到后艙休息。他坐到甲板上,首先打了個煙卷,點著吸了幾口。感到很無聊,即斜著身子躺倒在甲板上,瞇起眼睛,想睡上一會兒。

  抬頭觀看;船艙地上的麻袋,突然滾動起來。

  他怎知,此時已近三更,捆綁在麻袋內(nèi)的仙子小姐,蒙汗藥力已過,感到渾身疼痛,在麻袋里挺不舒服的,所以在船艙內(nèi)來會滾動。

  隨從見麻袋滾動,立即觸動靈魂,老鴇與管家查友迢交談的話語響在耳邊,此女子特別美麗漂亮,如花似玉,是上等好貨,天仙一般的大美女,所以,老鴇才肯出,高于平常女子的五倍價格購買。

  此時,腦海里立即出現(xiàn)麻袋里,是位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媽的!”他罵了一聲,吐掉煙卷,立即站起身來,何不趁此夜深人靜,既沒人看到,又沒人聽到,一個絕好機會,“既然運到萬春樓當瑤姐,就不如先償償鮮再送去?!?p>  于是,他立即蹲下身來,雙手解開捆綁麻袋的繩子。

  這時,仙子小姐見有人給自己解開了麻袋繩索。以為遇上了好人,心里感激萬分,立即褪去麻袋和包裹的被褥,伸了伸被捆麻的胳膊,而后就地下跪,接連向隨從叩了三個響頭,以示感謝。

  隨從見女子叩頭致謝,瞪起一雙淫斜的眼睛,借著蒙蒙的月光觀看;果然漂亮超凡,吐語如珠,聲音又柔和又清脆,動聽之極。

  于是,死死地眼珠子,一直盯著仙子小姐細仔細觀望,見她神態(tài)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輕輕,卻容色清麗、氣度高雅,比仙女還好看,竟會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的人品。隨冷笑一聲,“嘿嘿,光叩頭感謝不行,還要有實際行動報答!”立即伸出魔爪,去抓仙子小姐。

  小姐見此情況,感到救自己的人目的不純,不是什么恩人,而是遇上了歹徒,機靈而利索地站起身來,用手扒去那雙魔爪,閃身躲過。

  歹徒見伸手去抓未能抓到,說好話商談無效,心急如焚。“到了嘴邊的肥肉,決不能讓她逃掉,”

  于是,隨從終于露出那兇殘惡魔般的嘴臉,猙獰面目,淫笑著喊叫一聲,“嘿嘿,如此的報答救命恩人?。 ?p>  仙子小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在渡船上無處可逃,盡量以說好話相勸,即道:“已經(jīng)叩頭致謝了,還要如何報答?”

  歹徒清楚,眼前這位女子是逃不出自己手心的,在大運河的渡船上,哪里去逃,只是時間問題,早晚的事,還是勸說,“叩頭不行!我要的是人報答!”

  “大哥,”仙子小姐喊叫一聲,盡量說好話讓其放過自己,“行行好吧,俺是良家女子,豈能隨便亂來,”

  “要的就是良家女子,那些妓院妓女個個都是爛貨,不知經(jīng)過了多少男人的手,看到都惡心,”隨從越聽良家女子,越是心動,忍耐是有限度的,“勸你乖乖答應,免得動手,”

  “不!”仙子小姐決不答應,回答是堅決的,“大哥雖然對小女子有救命之恩,只要放過小女,俺給你銀兩,”

  “不要銀兩,”歹徒趁仙子小姐躲閃不及,猛撲過來,一把抓住摁倒在船艙……

  “救命??!……”仙子小姐拼命的喊叫?!熬让 ?p>  可是,盡管喊破喉嚨,哪里有人。

  “喊救命也沒用,”歹徒清楚,渡船中間隔著圍起的小房,為了擋風,小房圍得比較嚴實。在前面船頭那個劃船的隨從,由于隔著小房是看不到的,再說,又是北風,再加上劃船的水響聲,哪里聽得到聲音,所以,即使喊破喉嚨也無人相救。

  “救命??!”仙子小姐盡管如此,還是拼命掙扎,采取口咬,腳蹬的辦法。一直沒用讓歹徒得逞。

  歹徒必須要制服仙子小姐,才能得手,兩人一直撕打起來。

  當然,仙子小姐沒有歹徒的力氣大,時間長了,總有筋疲力盡的時候,慢慢的力不從心,松了下來。

  眼見難以想想的后果,即將發(fā)生。突然,歹徒才發(fā)覺,還隔著一道籬笆墻,自己的褲子還沒退掉。

  于是,歹徒著急地、慌忙騰出一只手來,想推開籬笆墻。由于天黑,又是慌忙中,再加上冬天穿的是棉衣,褲袋是用粗布條子做的,相當結實,而且又系了個死疙瘩。他本想快速的拉斷褲袋,可是用盡全力,難以拉斷,萬般無奈,他只好松開雙手,解開褲袋的死疙瘩。

  情況十萬分火急。就在歹徒雙手解褲袋之事,說時遲,那時快,仙子小姐急中生智,也不只哪兒來的一股力量,用腳猛力一蹬,把歹徒蹬翻,接著翻身一躍,向渡船桅桿奔去。

  歹徒被掀翻,趕緊爬起,隨后向前猛撲,竟然一只手抓住了小姐的衣襟。

  仙子小姐見歹徒抓住了衣服,猛地往水中投去,一頭鉆進水里。

  歹徒不肯放過,抓住衣服死死不放,重力下墜,失去后心,再加上船只搖晃,歹徒也跟著閃動幾下,未曾立穩(wěn),隨著小姐也掉進水里……

  站在渡船前面劃船的隨從,看到有人從船倉內(nèi)跳下去了,趕緊扎船漿,停下渡船。

  他首先來到艙內(nèi)查看,見和自己一起劃船的伙計不見了,貨也沒有了。

  他望著黑乎乎的河水,除了一圈圈圓暈,哪兒看到人影,打撈吧!

  無影無蹤如何打撈,他只好在落水的地方等待一會兒。

  一刻鐘時間過去了,不見伙計露出水面的動靜。

  又過了一刻鐘時間過去了,還是不見動靜。

  緊接著,一頓飯的時間也過去了,照樣不見任何動靜。

  隨從心想;空著渡船,還去天津衛(wèi)干什么?

  只好原路返回。

  他一路上,左思右想;為什么人和東西都沒有了呢?

  那個火計真不夠意思,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嗷!想起來了,該不會是他把東西偷走了?

  而后跳河逃去,如果不是故意躲避,為何不見他鉆出水面呢?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兩人合伙一起的,你他媽的還瞞著老子,自己吞獨食。

  “嗨!”還留一條空麻袋干什么?干脆甩到運河里算了。于是,他把麻袋也扔入運河內(nèi)……

  這樣,劃船的隨從,一路劃船,順風而下,繼續(xù)向彭城而來。

  此時,他感到太孤獨了,一人無聊,只好雙手握槳仰望天空,那白茫茫的銀河靜靜地躺在湛藍的天空中,燦爛的星群在銀河里閃動,像是無數(shù)飄在大運河上的航標燈!

  他無聊地哼起了小曲,邊哼邊朝天空眺望,你看;靠近銀河的那幾顆星,多像一只在銀河中展翅飛翔的天鵝。在銀河左邊那幾顆星,多像一把精致的大琴;在銀河右邊那幾顆星,多像一只要起飛的雄鷹……。他自言自語地講著:還有那多么耀眼的牛郎星,好像望著對岸的織女星。

  說起織女星,不由得想起了投河的那女子,確實長得漂亮,人見人愛,好像仙女下到凡間。

  他一路上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彭城。

  此刻,黎明沖破了黑暗的夜色來到大地,大地則以一派生機怏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來。

  他把船只??康桨哆叄⒓凑依哮d回報。

  這時,天已經(jīng)大亮,一個“巨大”的火球,正從東方冉冉升起。陽光照在大運河的晨霧上,白茫茫的霧在運河水面上,劇烈地翻滾起來。

  他抬頭見老鴇趕來,還沒等到張口。

  老鴇的眼睛就是尖,看到隨從,飛快的迎了上來,她感到驚訝,問道:“咋這么快就送到天津衛(wèi)了?”

  “哪!哪!……阿嚏……”隨從經(jīng)過一個夜晚的冷風侵襲,打著噴嚏:“哪個送到天津衛(wèi)了,船只即將到倉州時,我們換班,我來劃船,那伙計到倉內(nèi)休息。過了一會兒,即看到有人跳船,因是晚上也看不清楚。

  當我把船停下來,到艙內(nèi)查看,那火計不見了,東西也沒有了,我即產(chǎn)生懷疑,既然不慎落水,一定會爬出來的。于是,趕緊掉轉(zhuǎn)船頭,在跳水的地方等待,誰知,等了一頓飯的功夫,卻不見任何動靜。想想,劃著空著船,還去天津衛(wèi)干什么,即返回來了?!?p>  老鴇想了想道:“嗷,你懷疑那火計偷走東西,跳河逃走了是吧?”

  “不但懷疑,”隨從可能是受涼了,鼻子不通,用手揉了揉,還想打噴嚏,揪了揪鼻子,“吭!吭!”兩聲道:“而且很有可能和歸德府的管家一起干的,麻袋內(nèi)裝的根本不是女子,是他和管家分贓的白銀,再裝點其他什么東西,把我們哄騙走了事。到了半路,那火計即瞅機會跳河,帶著東西逃走了?!?p>  “嗯!分析的很有道理,當時就有懷疑,”老鴇聞聽隨從的分析,感覺很有道理。即點了點頭向隨從道:“他們二人往馬車上裝貨時,麻袋不但沒動靜,而且圓滾滾,好像根本裝的不是人?!?p>  “是??!”隨從接話道:“一點不錯,如果是人的話,肯定能聽到叫喊聲音,可想而知,一個大活人裝到麻袋內(nèi),怎么也得有點動靜啊?!?p>  此時,老鴇后悔了,走南闖北那么多年,沒人能精過自己的,竟然敗在一位下人手里,“怪就怪在太粗細大意了,過分相信歸德府的家人查友迢。后悔?。≡趺匆惨萝囉H自檢查檢查啊,看一看麻袋里裝的是不是人。”

  “唉!”隨從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沒有賣后悔藥的,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老鴇十分氣憤的向隨從道:“貨!一定還在歸德府內(nèi),他們即使脫手,也不會那么快,我們現(xiàn)在返回去,找他們要人,不然,兩千兩白銀什么也不落,老娘不甘心吃這樣的啞巴虧?!?p>  “現(xiàn)在去吧!”隨從感到有理,即建議道:“時間長了夜長夢多,怕他們不認賬,”

  “對!”老鴇點了點頭:“一點不錯,現(xiàn)在就去歸德府,找夫人白狐媚要人……”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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