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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這是站在勤政殿內(nèi)的所有大臣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敢當著所有文武大臣的面,要一個皇子陪他一起入獄,這本身就不是一個容易說出口的事情,甚至說有一些駭人聽聞!
膽敢叫囂著讓皇子陪同一起入獄的人,自凡爾賽帝國成立以來,大概也只有眼前這個人了吧!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嬴家的庶子的確厲害,只是一番話,便先捧了皇帝陛下,將皇帝陛下給用話套住,然后再借力用力,讓丞相胡恩的一番本來想借機讓他吃些苦頭的話給擴大化,提升到了公平與否,事關(guān)皇帝陛下聲譽的高度,這樣一來,要么波克什皇子隨同嬴烈一起進入牢房,要么就大家都別進,否則的話,那便是對皇帝陛下公平心的不敬!
朝堂上一下子變得死靜,就是連一向老謀深算的胡恩此時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自己終究是小看了眼前這個嬴家庶子!
“你……”
波克什皇子臉色脹得通紅,看著眼前這個三言兩語便將自己這幾天好不容易拉起來的優(yōu)勢給化解掉的人,一種新仇舊恨涌上了頭!
“殿下,這可是在大殿上,有陛下在此,我想陛下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只是殿下你咆哮朝堂,這可是對皇上的不敬?。 ?p> 嬴烈臉上浮起一抹陰笑,朝著坐在皇位上臉色淡漠的拿破侖陛下拱了拱手,說出了一番讓波克什皇子肝膽欲裂的話來!
“父皇……我……我……”
波克什皇子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跪倒在地,嘴里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這個罪名若是真的被扣實了的話,那么他的罪可就大了!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嗎?和那個舉止謙順,言語卻犀利的嬴烈相比,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唉,怎么自己的兒子反而不如嬴家的一個庶子?!
拿破侖陛下有些嫌惡的看著跪倒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的波克什皇子,轉(zhuǎn)而將目光放在了此時神態(tài)自若的嬴烈身上道:
“那么,嬴烈,這件事情,你認為如何處理呢?”
仿佛早就料到皇帝陛下會有此問,嬴烈拱了拱手道:
“陛下,這件事情由于某些人的監(jiān)管不力,導致現(xiàn)在帝都人人都在觀望,對皇室的影響極為惡劣!
再者,皇室和嬴氏本就是同脈連枝,都是我帝國的基柱,更不應(yīng)該因為這件個別的事件而有所誤會!
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情應(yīng)當快刀斬亂麻給解決掉,那些取證,審問之類的活都可以省掉!”
“放肆!這種糾紛涉及到皇室顏面,若無確鑿的證據(jù)和詳盡的審問,如何得以服眾?陛下,我看這嬴烈不過是個黃口小兒,而且擅于蠱惑,臣以為應(yīng)當將其壓入大牢,嚴加看管!”
右相胡恩此時好不容易拿住了嬴烈話語中的漏洞,多年來宦海沉浮練就的本事這一刻爆發(fā),三下兩下便將嬴烈定性為蠱惑之輩,黃口小兒,并且要求皇帝陛下將其壓入大牢中。
一時間,那些大臣看向嬴烈的眼光都有著一絲同情,這個嬴家的庶子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右相大人,唉,右相大人如今可是權(quán)柄滔天,和他斗,便是嬴家的老公爵也不一定能夠斗得過右相啊(至少在這些不明白嬴氏強大的大臣們眼中)。
“自進入帝都以來,就聽說右相胡恩大人權(quán)柄滔天,甚至不在皇帝之下,但凡和右相大人作對的人全都死于非命!開始我還不相信,只是現(xiàn)在一看,呵!胡恩大人,難道你比陛下更有權(quán)威,陛下尚且什么都沒說,你倒是就替陛下決定了?
還是你自認為你比陛下英明,比陛下決斷,認為你可以代表陛下決定一切了?”
嬴烈臉上浮起一抹笑意,看著宰相胡恩一字一頓的說道。
眾大臣大驚,這些年來右相胡恩仗著拿破侖陛下的恩寵,權(quán)勢滔天,黨同伐異,大有帝國第二人之相,可惜眾大臣全都在其陰影之下,對其敢怒不敢言,此際被嬴烈扣上了這么一大頂帽子,那些深受其害的大臣不禁心中一陣大動,莫非今天便是這該死的權(quán)臣的末日?
“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這些年來兢兢業(yè)業(yè),為了帝國,可謂是殫精竭慮,可是,沒想到……沒想到在外人眼里居然認為老臣我……陛下……老臣再也沒臉在這朝堂上了,老臣懇求陛下看在老臣多年為帝國操勞的份上,讓老臣體面的辭官吧……”
丞相胡恩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猛地往地上一跪,便如先前那波克什皇子一般眼淚鼻涕一把流了出來!
好一個胡恩,果然不愧是執(zhí)掌了帝國十來年朝政的丞相,僅僅是這一跪一哭,便將嬴烈先前出其不意營造的優(yōu)勢給化解,并且以退為進,權(quán)術(shù)之變,端得是用得爐火純青!
“愛卿,朕相信你,你又何須自責,那些不過是一些升斗小民之言,做不得數(shù),做不得數(shù)!不過,嬴烈也是一片忠君愛國之心,想來也是受了小人蒙騙罷了!
嬴烈,你先前說有一快刀斬亂麻之法可以解決掉這件惱人的事情,是什么方法,快點說來!”
拿破侖陛下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轉(zhuǎn)而看向嬴烈問道。
“陛下,根據(jù)帝國古老的習俗,當兩人就一件事情糾纏不清,并且難以分別錯對時,有一種方法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判定勝負的!”
嬴烈笑了笑,絲毫沒有為胡恩躲過一劫而惋惜,畢竟人家經(jīng)營朝堂十來年,不是一個小小的當庭發(fā)難就可以搞定的!
“你是說……決斗?”
拿破侖陛下吃了一驚,腦海中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古老得幾乎被世人忘記的習俗,看著嬴烈吃驚的問道。
當庭的大臣們也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這個嬴家的庶子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居然搬出了這么一個古老的法子出來!
“正是,陛下!”
嬴烈朝著拿破侖陛下拱了拱手,臉上看不清喜怒,倒是一旁跪著的波克什皇子一臉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