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也得等,沒有白家出手,便是太子坐上了那張椅子,只怕也是坐不穩(wěn)的。
可太子的事需要她操心,紀(jì)桐櫻的事,亦省不得她殫精竭慮去籌謀。不論如何,至少有一點,她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下嫁梁家,做梁思齊那老東西的繼室!
她點燃明燭,將信燒毀,只余幾星灰燼,而后起身臨窗而立,望著白玉欄桿外的一圍花,神色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深宮寂寥,人心似海深,隨意拎出來一個人,都能挖出一...
意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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