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暗淡下來就天空上,一個突兀的,巨大的降落傘正在上面搖搖欲墜地飄著。
“話說瑞依,為什么周圍突然變黑了,而且這個降落傘又是哪來的啊!”
“唔……盼盼你可以先問問月神,然后問防剿局。我想你的疑惑一定可以被解答的。”
銀發(fā)少女邊說還邊點頭,看起來一臉確信。
在空中也不得不默默護肝的陳舟盼無語望天……不是,望降落傘。
“我懷疑你在消遣我,并且我手握證據(jù)。”
“所以呢?盼盼你打算把我怎么樣?是先【嗶——】然后【嗶——】嗎?”
自家邪神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順便還拉著一邊的傘繩朝自己揚了揚下巴。
“emmm……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突然嘴里不舒服,想念念什么不滅之炎啊,什么活火焰啊,什么熾熱的恒星啊,什么克圖——”
“噫噫噫!我錯了盼盼請務必不要!一個月亮就應該很煩了,要是那個像舊印一樣的家伙來了會更亂的!”
天知道這個魂淡邪神是這么在沒有借力點的情況下這么快的擺出如此標準的土下座的……
再說了,作為伏行之混沌的你不是應該對這種亂套的局面歡呼雀躍,甚至想要吟詩一首嗎?!
誒?
“等……橋豆麻袋!瑞依你剛剛的意思是月神已經(jīng)要來了?!”
【震驚教皇三十秒. GIF 】
又為全球變暖做出一份微薄貢獻的陳舟盼在自家邪神那里收到了肯定的答復。
“盼盼你到底是電子競技打多了還是主場裁判當久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早就已經(jīng)開始向外層空間轉(zhuǎn)化了嗎?”
“外……外層空間?”
不知為何變得漆黑的天空上此時正彌漫著一股瘋狂、腐化的氣息。
甚至在半空中還有一些詭異的光芒在閃爍著,散發(fā)著一種令人心里發(fā)毛的色澤。
就像是那種散發(fā)著陰森氣息的怪異白色磷火,扭曲的在天空中躍動著,仿佛跳著某種褻瀆的舞蹈。
“這種玩意兒……越看越像星星了?!?p> 看著四周發(fā)生異變的陳舟盼終于在此時此刻下定決心——
“我決定了……以后誰要敢把我?guī)С龇块T一步,我就跟誰沒完!”
自己這種一出門就遇到事情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得到了良好的驗證,更何況自家邪神還帶自己去了一趟辣么遠的猶格斯……
“別晃了盼盼,馬上就要落地了昂,乖?!?p> 自家邪神十分體貼(?)的給自己順了順毛。
“唯獨你這個魂淡邪神是最沒有資格安慰我的啊喂!”
惡狠狠的看向一旁的銀發(fā)少女,陳舟盼只收到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嘶……這個家伙怎么今天這么奇怪……
陳舟盼迅速從降落傘覆蓋的范圍中跑出,結(jié)果剛穿了,就看見自家邪神在外面默默地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開始了呢……”
銀發(fā)少女輕輕呢喃著,深邃的黑眸里閃動著異樣的光輝。
“開始?什么玩意兒?”
回應陳舟盼的是逐漸升起上空的月亮。
這次升起的月亮格外明亮,也格外的巨大。甚至立體的讓人感覺有些不真實,仿佛下一刻他就會從天空中掉下來一般。
那銀白色的月亮散發(fā)出的光輝與其說是清幽,倒不如說是充滿了詭異與一種圣潔的邪惡。
而且有一種光被照耀到就感覺有渾身發(fā)毛的寒冷,但腦中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怪異感。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心里緩緩滋生著,逐漸挑動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人不禁想要撕碎面前所有的東西來緩解腦中不斷出現(xiàn)的低吼。
“那就是……月神嗎……”
從開始一直就盯著天空看的陳舟盼現(xiàn)在眼睛里面也多出了許多逐漸蔓延的血絲。
自家邪神沒有回應,也只是和自己一起盯著“遠方”的天空。
隨著那一輪怪異瘋狂的圓月升到頂端,幾乎所有的人都聽見了那仿佛就在耳畔響起的碎裂聲。
就像是陶瓷制品逐漸碎裂的聲音,又像是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被打破的聲音,或者說是——某種不可言說的禁忌存在破殼而出的聲音。
似乎這樣還不夠,那高高懸掛在天上的銀白色圓月,也在同一時刻緩緩出現(xiàn)裂紋。
如蛛網(wǎng)一般的黑色裂紋突兀的在潔白無瑕的圓月上蔓延開,而難以抑制的心悸也在每個目睹這一幕的人心底蔓延著。
緊接著,那出現(xiàn)在圓月底部的細密紋路終于如不堪重負一般于天空之上徹底崩壞,里面的物質(zhì)也隨之一涌而出。
血。
如同天啟之時大洪水一般的血就從蒼穹之上傾瀉而下。
而在那鮮紅的血液之中,一個僅僅只是窺視便會讓心智不堅者陷入瘋狂的扭曲物體鬼祟的藏匿于內(nèi),隨著血液一同下墜。
“瑞依……你說幸運女神今天是不是不在家……為什么這個【嗶——】的月神就剛好選擇在我面前搞事”
“其實這跟你的運氣沒有關(guān)系的盼盼~應該每一個人現(xiàn)在眼睛接受到的信息和盼盼你都是一樣的~所以——快跑了啦!”
面前的血就像是決堤的大河一樣向著自己奔涌而來,而自家邪神一把把自己的領子拉住向遠處跑去。
“我去年買了個表——”
陳舟盼的聲音在街道上逐漸拉長,最終淹沒在身后翻滾的血液聲中。
遠方開派對的
快完了(一臉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