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股焦糊之味從古鼎之處一散而出。見此情況,原本老者本就已蒼白的臉孔,立即更加蒼白了幾分,而手中法決也不禁停了下來。
“我的步奏和手法完全是按照玉簡所記載的方法操作的,以我的丹道造詣是不可能會出現(xiàn)失敗的。”老者暴跳而起,對著古鼎失聲吼道。
顧不得已經(jīng)嚴重損耗的法體,單手一招,八條火龍柱立即停止了火焰的噴吐。而古鼎也停止了旋轉(zhuǎn),向著老者徐徐飛來。在老者前方一尺處,緩緩落下。
對著鼎蓋一拂,鼎蓋立即飛離古鼎,重重的落在了旁邊的地面之上。顧不得古鼎之上殘留的高溫,老者立即探頭朝古鼎內(nèi)看去。
只見七八顆淡藍色的丹藥碎片靜靜的躺在古鼎之內(nèi),散發(fā)出淡淡的靈力。
老者向著腰間再次一拍,一個淡青色的玉匣出現(xiàn)在手中,再伸手向古鼎一招,古鼎內(nèi)的丹藥碎片立即飛射到了老者手上的玉盒之內(nèi)。
隨手從玉匣之內(nèi)捏其塊丹藥碎片,老者將其拿到了眼前細細觀察了起來。
“難道是南幾子那老狐貍給我的煉制之法有問題,但是從煉制的過程及這廢丹來看,似乎煉制之法沒有絲毫的問題???”
“難道真的是我時運不濟,機緣未到的緣故。”
漸漸的老者臉色由白轉(zhuǎn)黑,而且越來越陰沉,這還是此老有生以來頭一次生如此大氣。
在原地帶了一頓飯后,老者似乎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對著古鼎抬手一招,古鼎立即縮小飛回到老者腰間的奇怪布袋之內(nèi)。
也不知道老者到底使了什么方法,背后的石門此時卻緩緩打開。老者對此卻是視而不見,轉(zhuǎn)而抬手朝著散落在地上的各種瓶瓶罐罐一甩,只見一道巨大風刃朝著瓶瓶罐罐就是一飛而去。
眨眼之間,散落在墻角的瓶瓶罐罐就應聲而碎,帶著一張陰沉似水的黑臉,老者轉(zhuǎn)身拂袖向著石門之外走去。
不久后一黑臉渣須漢子來到此間石室整理,看到一地的玉石碎片和越帶焦糊味的石室,滿臉的郁悶之色,
“拽什么,不就是煉丹稍微厲害了一些,活該煉丹失敗,?!焙谀槤h子滿臉怨毒之色的喃喃自語到。
.......
在一座煜煜生輝的精致大殿中,此刻正有數(shù)名身穿藍衣的中年人圍做在大殿兩端。
而大殿正中則端坐著一名臉色約白,留有三縷長髯的方臉中年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現(xiàn)今泰仙宗的掌門南祈子。
其人筑基后期修為,自四十年前接任泰仙宗掌門以來,以其善于組織經(jīng)營和謀略,使泰仙宗其發(fā)展蒸蒸日上,因此在門內(nèi)享有很高的聲望。
而就是這樣一位平時自信滿滿,一向從容不迫的南大掌門,現(xiàn)如今也是眉頭緊皺,一臉的無可奈何之色。
而其坐在下方大殿兩側(cè)就是現(xiàn)如今泰仙宗的各位管事,看著下方正在議論紛紛的各位師兄弟。
南祈子的臉色雖然沒有再變得更加的難看,但其心里面的失望之感卻又不禁更加深了幾分。
“華師兄,我最近聽說劉師兄閉府謝客,好像今日就要下山,不知是否真有其事?”一圓臉老者向著大殿另一端的黑臉中年人說道。
令人奇怪的是明明老者看起來要比黑臉中年人顯得更加的蒼老,但且要稱呼對方一聲師兄。
“是有這么一回事,我也是前幾天才聽劉師兄說起。”黑臉中年人對著老者慢慢說道。
“不知道劉師兄為何突然想要離開山門?而數(shù)月前我們幾位師兄弟就已湊足好玉髓丹的草藥,現(xiàn)如今想必早已是成丹了吧。老者再次對著黑臉中年人徐徐問道。
“劉師兄為何突然想要離開宗門一段時間,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但聽其在談吐中所露出的只言片語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丹藥給煉廢了吧。
導致劉師兄心情郁郁寡歡、說是要出山門尋找機緣。而合我們眾師兄弟之力,所湊的玉髓丹也因前段時間,劉師兄為準備那爐極重要的丹藥,而耽擱了”黑臉中年人也是一臉郁悶之色的再次開口說道。
........
“此次劉師兄煉制的就是,那被譽為能夠大幅提升筑基期修士修為的十大靈丹之一---沖靈丹。據(jù)說此丹就是對結(jié)丹初期的修士都有不小幫助的,我已勸解劉師兄未果,此事眾位師弟就不比再議?!?p> 看見大殿之內(nèi)愈演愈烈的議論之聲,南祈子再也坐不住,開口解釋了幾句之后,就此強行了卻此事。
隨后南祈子慢慢的斜靠在椅背之上,陷入了沉思當中。而大殿之內(nèi)的其余眾人看著坐在上首的掌門師兄陷入沉思以后,也就在沒有不識趣的去主動打斷沉思中的南祈子。看來南祈子的威望還是深得在作眾人的肯定。
陷入沉思中的南祈子,此時心中也確實是苦不堪言。遙想當初初入仙道,受人冷眼、沒有背景、沒有丹藥,全靠自己的努力及對仙道的苦苦追索走到今天,其中的艱辛非外人所能了解一二。
好不容易筑基成功,對大道有了那么一丁點的希望??上傻乐y,筑基之后,自己硬是憑借比別人多出的幾次奇遇,才能安然修煉到如今的筑基后期。
可惜時不待我,自從四十年前筑基中期的他,料想自己今生結(jié)丹無望的他,選擇了接任泰仙宗掌門之職一位。
由于自己的苦心經(jīng)營,泰仙宗的發(fā)展是年年日上,而身為掌門的他,也從中獲得到了不少意想不到的好處。
從原先的筑基中期,到了現(xiàn)在的后期,前不久為了嘉獎他對宗門所做出的貢獻,師門長輩更是將幾種對筑基期修士大有用處的稀有靈藥賞賜給了他。
這讓本以對結(jié)丹不抱希望的他,又燃起了一絲希望,使這位平時善于謀略、處變不驚的南大掌門,也不竟連連興奮的眉開眼笑。
就當在他這興奮之余,前幾天在宗內(nèi)以煉丹而聞名的劉師兄突然向他提起,要出谷一番,這本沒什么。
可當劉師兄將情況向他細說說了一遍后,這位南大掌門就再也坐不住了,別人不清楚他的具體年齡有多大,他自己可清楚的很。
現(xiàn)如今自己馬上就一百八十歲了,按照修仙界筑基期的修士兩百余年來算,如果自己不進入結(jié)丹期的話,離坐化就只有二十來年了。
而假如自己真的僥幸進入結(jié)丹期,以結(jié)丹修士五百余載的壽元來算,自己立刻就出憑空多出幾百年的壽元。
本打算過一陣子就將靈藥交給這位劉師兄煉制的,可現(xiàn)在聽說要離山尋找機緣去,這讓本以希望再起的他頓時驚慌起來。
本來以他掌門人的身份和劉師兄的關(guān)系,就是現(xiàn)在叫對方為他的長生大計,再開爐煉制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但問題就出在他那增進修為和突破瓶頸的丹藥還缺少幾味稀有靈藥。
而一時間他又找不到那幾味靈藥,這讓這位掌門師弟立即對老者勸導起來。
可惜不論他怎么樣勸說,老者都絲毫不為所動。心灰意冷的他才說出以上那番耐人尋味的話來。
一頓飯的時間過去,南祈子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此時大殿中早已安靜異常。
看著坐在下首的師兄弟些,南祈子又將幾件相關(guān)事宜說了出來,使本已安靜下來的大廳再次陷入了嘈雜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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