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氣晴朗的周末,本來應(yīng)該是許多人睡懶覺的好時機,或者是許多情侶約會的好機會。不管怎么樣也不會是各大書店人滿為患的日子,可是這樣的情況偏偏就出現(xiàn)了。
因為葉彌爾的新書《昆侖》正式全面發(fā)售,借助《最后一課》帶來的熱議以及人氣,陳謹(jǐn)言加快《昆侖》的刊印,終于在這一天推向市場。
“你也來買《昆侖》嗎?”
“是啊,我超級喜歡葉彌爾的《悟空傳》,里面的經(jīng)典臺詞實在是太霸氣了!知道她有新書出來了,我就趕緊來買,聽宣傳說是武俠小說。”
“哼,一個十六歲小女生寫的武俠小說能看嗎?現(xiàn)在的出版水準(zhǔn)是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那些評委是怎么想的,周致遠的《愛無界限》明顯比葉彌爾的什么《最后一課》場面宏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愛國,不像她·····結(jié)果還讓她拿了冠軍,真是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迸赃呉粋€人明顯看不上葉彌爾,滿臉的不屑,語氣十分不好。
“你沒看見連蘇先生都力挺葉彌爾嗎?你還能比得過蘇先生?再說你不知道今天是葉彌爾的新書開售嗎?不喜歡就不要出門!說這些酸話給誰聽啊!”
“我是來買周致遠《愛無界限》的報刊的!你看吧,葉彌爾這次絕對會折戟沉沙,武俠這趟水是這么好碰的嗎?”說完這個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剩下兩個人相視一眼,同時朝著書店老板大喊,“老板,拿兩本《昆侖》!”
不過這些葉彌爾都不知道了,她現(xiàn)在只有一種感覺,就是被瘋狗咬了。自上次《日夜談》的主編王高峰因為蘇老的文章搞得顏面盡失之后,他不敢對蘇老有什么不滿,就把所有的錯處歸結(jié)在了葉彌爾身上。
這次《昆侖》出版之后,王高峰第一時間就買來看了一遍。即使是對葉彌爾滿心厭惡的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葉彌爾的才華,很少有女性作家能達到文壇巨匠的位置。原因并不是她們的文采不夠,更多的是女性先天的思維影響著她們。女性很少有男性對于大局的掌控力以及俾睨天下的豪情。
所以在一開始王高峰會對葉彌爾這么不屑,因為年齡決定閱歷,性別限制發(fā)展??墒撬f萬沒想到葉彌爾居然就是個異類。
但是要讓王高峰因為葉彌爾具有超凡的才華就此罷手,顯然是不可能的。反而他更是急切的希望在葉彌爾還沒有發(fā)展起來的時候,將她阻擋在文學(xué)殿堂之外。
否則,他王高峰又要落得一個識人不清的笑名。也不得不說王高峰有本事,要不也不會再而立之年就當(dāng)上了《日夜談》的主編。
既然文采上不能多做文章,那么就一如既往的質(zhì)疑葉彌爾的品格吧。作為一個作家,人品顯然比文采要來的重要的多,畢竟書籍承載的是教書育人的責(zé)任,不容有失。一旦哪位作家被爆出品行上缺失的行為,將面臨的將是萬劫不復(fù)的局面。
不多時,王高峰的評論文章就出現(xiàn)在了各大網(wǎng)站上,同時《日夜談》也特地加刊一期,聯(lián)合多家紙媒以及評論人,一起探討《昆侖》的含義。
王高峰的宣傳造勢手段一時之間讓他的《離經(jīng)叛道的天才》一文火爆網(wǎng)絡(luò),各大網(wǎng)站紛紛轉(zhuǎn)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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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我就已經(jīng)多次稱贊過葉彌爾作家的文采筆力,相信許多讀者也是被葉彌爾的文采和絕妙的構(gòu)思所吸引。
但是作為一名漢族人,我不得不痛心疾首得對葉彌爾說一句:‘不要踐踏我的愛國熱情!’《昆侖》中的男主角梁蕭是一名漢人,卻偏幫蒙古人攻打大宋,只是山河破碎,國不成國。即便他最后為自己的行為開始悔恨,自我懲罰??墒清e了就是錯了,造成的傷害再也無法彌補。
如果說,梁蕭的選擇是無能為力,那么葉彌爾作家完全可以利用你的超凡想象力改變這一切??墒?,你沒有···········
文章通篇下來,王高峰都是以一種弱者控訴的姿態(tài)在敘事,不得不說,這樣的姿態(tài)贏得了不少人的同情分。更有許多不明就里的愛國憤青高喊;‘葉彌爾是賣國賊’,‘滾出文壇,還文壇一片凈土’之類的言論。
看到事態(tài)發(fā)展盡是對葉彌爾不利的局面,也不枉王高峰忍下諸多人情請來多位評論人助陣,甚至還花錢雇了一批網(wǎng)絡(luò)水軍在各大論壇猛黑葉彌爾。雖然付出的代價不小,但是只要能達成目的,王高峰是在所不惜的。往日也有不少新人作家就這樣葬送在他手里,可是葉彌爾永遠不會是那里面的其中一個。
“彌爾,這次的事情很嚴(yán)重。王高峰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還聯(lián)合了多家紙媒,一個處理不好,你就在沒有翻身的可能了!”陳謹(jǐn)言憂心忡忡,這事一出,他就沒有安過心。
王高峰的名頭在圈子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卻沒有人敢真把他怎么樣。就因為這個人做事情不留后患,和任何一個新手作家結(jié)怨,都會在其真正崛起之前,給予雷霆一擊。但是偏偏他又會做人,和不少知名作家有交情。所以很少人愿意招惹這么一個兇神。
上次的事情被蘇老的一篇文章給輕飄飄的解決了,陳謹(jǐn)言也是放松了警惕。沒想到王高峰居然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F(xiàn)在后悔也晚了·····
“陳叔,這樣的事情來一次我也就忍了,反正上次也沒有真給我造成什么損失,可這次不一樣了,我要是再不出來說兩句,他們就真的拿我是軟柿子,以為我好欺負(fù)呢!”
“可是你準(zhǔn)備怎么做?”陳謹(jǐn)言也是關(guān)心則亂,擔(dān)心這次的事給葉彌爾造成什么打擊。否則以他的閱歷,即使是被打得措手不及也不至于這么慌亂。
“馬上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我要正式宣戰(zhàn)!”葉彌爾猛地站了起來,“若天壓我,劈開那天,若地拘我,踏碎那地!長槍所指,我看何人敢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