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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盛宋

四十三、盂蘭盆節(jié)迎小兒

太平盛宋 生香薰袖 2359 2013-03-08 20:00:31

    況且自己如今的日子,比起那官宦生涯是好上了不少了。前不久自己母親也托人替自己捎來了家書,表示自己在家中一切都好,對于王禹偁寄回去的那些銅錢,也用來購置了幾畝良田。雖然王母對于王禹偁未曾金榜題名,而頗為介懷。但是見王禹偁在信中說他雖未中榜,但是幸的一貴人青眼,聘他去做了一間書院的院長,每個月的月錢竟是比他們哪里的縣太老爺,也差不到哪里去。

  心里的不痛快自是少了不少,只是這“兒行千里母擔憂”,心里對王禹偁還是頗為擔心的,唯恐其過得不好。并且王禹偁此時身在南康縣,恐怕這沒個兩三年的時間,是無法回鄉(xiāng)到那老母請面前盡孝的。再加上王父早以病故,王禹偁可以說是由老母親一手拉扯大的,王母膝下也只有王禹偁這么一個兒子,雖然王禹偁已然娶妻生子。但是眼瞅著家中沒有一名成年的男丁能夠幫忙做活,王禹偁心里還是頗為放不下。并且自己當初離家的時候自家那小兒子,已經(jīng)會牙牙學語了,現(xiàn)在恐怕也已經(jīng)會叫爹爹了吧。

  王禹偁看著老母親請人代筆的家書,心里是思鄉(xiāng)之情是越來越濃郁了。王禹偁又一向不會掩蓋自己的情緒,自是被龔美猜到了其心中的想法。便命人替王禹偁在書院后頭,拾掇出了一間小院子給其家人居住,王禹偁得知了龔美的做法。心中更是感激不盡,教起書來也是更加的用功了。

  等到這王母一行人從那濟州巨野縣趕了過來,王禹偁當初所設想的機關術的推廣計劃,也已經(jīng)慢慢的步入了正軌。龔美眼看著這印書室中絡繹不絕的學子,心里也是頗為激動。不過平心而論若是沒有張大那一雙巧手,想必這印書室也不會得到這么多學子的青睞。龔美把玩著張大做的木鳥,心里更是對張大是心服口服。這木鳥雖然做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惟妙惟肖了,但是因張大的能耐有限未曾上色。所以雖說是不錯,但是總還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不過經(jīng)這書院中那素有“妙手生花”之稱的韓聞一上色,就真的像是一只活生生的鳥了。張大在鳥的翅膀和腿上安裝了幾個機關,只要一按開關,那鳥就能飛起來。雖然飛的不高,而且只能飛一小會。但是這對于書院的所有人而言,這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了。就連張大自己當初做的時候,也未曾想到自己真的能夠成功。

  雖然他有心要研究自己先祖留下來的,有關機關術的秘籍。但是苦于因要掙錢養(yǎng)家糊口,而一直沒有時間能夠安安心心的去好好研究一番。這回龔美聘請他來書院,自是給了他一個絕好的契機。尤其是書院中這些學子們,他們非但沒有瞧不起自己,而且還對自己頗為尊敬。

  張大自然也很樂意和他們一道研究,這機關術中的奧秘。這張大手中的祖?zhèn)髅丶?,?jù)說是從春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的,經(jīng)過張家歷代先輩的總結記錄,倒也有一本書那么厚呢!眼看著這來印書室的學子是越來越多,不少先生也由一開始的偷偷摸摸的去請教張大,轉變成現(xiàn)在光明正大的前來和張大研究自己的一些想法了。

  龔美看著那些學子的作品,有不少就連龔美都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龔美自小得了好玩意,就會先想到劉娥,要給她一份。此時自然也不例外,在從張大那里連蒙帶騙的忽悠了好幾件好東西,并上龔美這段時日聽書院中先生講課所的出的心得,以及一些講義,一股腦的全都給劉娥送去了。

  劉娥看著龔美送來的那些新奇玩意,自是歡喜的一塌糊涂,她沒想到這龔美竟還能給她這么大的一個驚喜。正當劉娥正在把弄,龔美送來的那只木鳥的時候,映月卻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說是出大事了。

  原來這潘氏因著在頭三個月未曾好好的保養(yǎng),在孕期的時候又一直因為劉娥的事情,而心中不悅,郁積于胸。這孩子終究還是沒能在她的腹中待滿足月,聽張順傳來的消息,這潘氏已經(jīng)是發(fā)動了,連羊水都破了。雖然這孩子并為滿十月,但是仔細算來也有八個多月了,雖說民間盛傳“七活八死”,但是有那么一大幫子的太醫(yī)坐鎮(zhèn),想來也應該是沒什么大礙的。只是一想到今天乃是中元節(jié),就連劉娥也不禁開始有些同情這孩子的未來了。

  這皇家最重那些神鬼之說,這鬼節(jié)出身生的孩子無論日后再怎么優(yōu)秀,日后身上也始終會留下一個“晦氣”的污點。想來這潘氏也已經(jīng)是用便了所有的方法了,不然是斷斷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在這么晦氣的一天出生的。果然這太宗一聽到這潘氏要生的消息后,眉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只是礙于這孩子乃是趙恒的第一個孩子,自是不好多說些什么,只是這樣一來倒是把潘氏當初特意給孩子造出的,“龍?zhí)ь^”這么一個好兆頭,給毀了個一干二凈。

  若說此時唯一不介意這孩子生的時候不好的,就是趙恒了,他本來對自己的子嗣就已經(jīng)不抱多大的希望。如今這潘氏的孩子,說不定就有可能是他的最后一個,自是期盼非常,哪里還會介意今天是鬼節(jié)這么一個不吉利的日子。

  只是產(chǎn)房中的潘氏卻不這么想,早在這孩子剛滿八月份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要生產(chǎn)的癥狀。只是因那是孩子實在是太過虛弱,再加上太醫(yī)也說這孩子若是那時候出生,有可能一出生就會有天生的殘疾。潘氏無論如何也不敢那自己的孩子冒險,故而一直用燒艾等辦法,來讓這孩子在潘氏的肚子里多待些時日。

  只是沒想到這孩子竟是這般著急,就連一個中元節(jié)也不愿多過,就急急忙忙的想要出來了。潘氏雖說心里十分擔心這孩子的出生時辰,會影響其日后在趙恒心里的地位,但是沒想到在趙恒竟命人傳話與自己,說無論如何這孩子永遠都是其第一個孩子,是他心里最珍貴的寶物。聽到這些潘氏險些就要在產(chǎn)房中哭了出來,原本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松了下來。

  只是這孩子終究是要比一般的孩子出來的艱難些,潘氏好像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要被抽走了。若非那僅存的一丁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倒下,恐怕潘氏真的會想要就這樣昏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伴隨著產(chǎn)婆一聲又一聲的“用力”“使勁”,那孩子也漸漸的從潘氏的肚子里鉆了出來。一等那孩子出來,產(chǎn)婆立馬就在其屁股上拍了兩下,隨即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哭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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