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瑤倉皇的回到房間里,感覺到胃中的抽搐一陣高過一陣……
沒想到啊,天雷和夜羽竟然是那種關(guān)系,怪不得人說,男人長得太好看,眼中就沒有女人了,這種畸形的心理,逐漸演變,就有了今天的耽美狼……
想起夜羽方才對天雷那般含情脈脈的眼神,夏亦瑤不禁打了個冷顫,丫的真惡心,好在她跑得快,不然沒準(zhǔn)當(dāng)場就吐了。
那個夜羽似乎還想打她的注意,惡心死了,竟然男女通吃……
一連幾日,夜羽時不時的就會過來騷擾夏亦瑤一下,弄得她整日寢食難安,除了吃飯和收拾樹洞以外,她幾乎都窩在房間里掰著指頭數(shù)時間,可她越是著急,時間反而過的越慢,像和她作對似的,每天都讓她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八月十五的夜晚,皓月當(dāng)空,涼風(fēng)習(xí)習(xí)。
夏亦瑤待天雷和雷獸都睡了后,出了房門,站在樹洞的門前,深吸了口氣,打開門探出腦袋四下張望了一會兒,確定沒有異常后,才走出樹洞。
選了一處空地,月光慘白的照射在平坦的地面上映出灰白色,顯得異常詭秘,四周空無一物,沒有一絲微風(fēng),夏亦瑤卻依然覺得有些寒冷。
她將月光寶盒用力打開,光線一如前幾次般傾瀉而出,將盒子放在地上后,不知為何,夏亦瑤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緊緊握著的雙手松開,再次做出了星爺?shù)恼信苿幼?,望天吶喊,“波若波羅密……”
半晌……
四周依舊是可怕的死寂,夏亦瑤保持著姿勢沒有移動,繼續(xù)耐心的等待,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希望也在這些等待中漸漸地被消磨,最終消耗殆盡。
這一次,連一絲微風(fēng)都沒有刮起,月光寶盒除了依然發(fā)光以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夏亦瑤癱坐在地上,心底的絕望猶如潮水般吞沒了一切。
眼神空洞的側(cè)目望向身旁的月光寶盒,從山洞里撿到的,終究還是山寨貨,或許它已經(jīng)失效了,只是一個普通的會發(fā)光的盒子而已……
真的有去無回嗎?難道她要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一直到死嗎?
夏亦瑤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該如何生活下去,就算失去父母,就算每天遭受著大伯的冷眼睥睨,就算只剩下她一個人,她都能忍受,都能適應(yīng)著自己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養(yǎng)活自己,然而現(xiàn)在她卻沒有選擇的余地,被迫留在這個邏輯混亂,四處偶暗藏著危險的異界,還要在天雷那種性格惡劣的男人身邊當(dāng)個打雜的,混吃等死,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痛苦!
癱坐在地上的夏亦瑤腦袋中仿若一片空白,卻又無端的衍生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鎮(zhèn)定著混亂的思緒,拍了拍冰涼的臉頰,自我鼓勵著,“夏亦瑤,要堅強,軟弱不是你的作風(fēng)!再好好想想,一定會有辦法的!”
語畢,她深吸了幾大口涼氣,拿起月光寶盒,眼下是先回到樹洞里,畢竟在樹洞外胎不安全了,疾步至樹洞前,這一次比上一次輕松許多,因為記下了方向,只轉(zhuǎn)了一圈樹門便徑自打開。
夏亦瑤進入樹洞,反手將門關(guān)上,哀怨的看了眼手中的月光寶盒,不可察覺的嘆了口氣,將它緊緊地別在褲腰上,扯了扯身上寬大的衣衫,向下走去。
腦海中尋思著接下去該怎么做,短期內(nèi)必然是要住在天雷這里了,雖然不怎么情愿做個打雜的,但照目前的情況看來,她似乎并沒有更好的選擇,總不能去跟了那個比天雷還惡劣許多倍的夜羽吧,那她可就等于真的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陷入思考的夏亦瑤完全沒有注意到客廳里此時還有一個人,她自顧自的垂首沉思,到了客廳便徑自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卻被某人低沉淡漠的聲音給叫住。
“你剛才去哪兒了?”明明是詢問的語句,自天雷的口中說出缺像是在質(zhì)問。
夏亦瑤微微一怔,收回思緒停下了腳步,側(cè)目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天雷俊逸的臉龐,就是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
夏亦瑤微微蹙眉,語調(diào)回以同樣的淡漠,“心情不好,出去走走?!边@個男人似乎永遠都是這個表情,從未有過任何變化,猶如古代名家畫作中精心勾畫出的五官,雖精致,卻也只能擺著看,沒有一絲感情存在。
這男人不管是在面對她還是面對美若天仙的挽歌時,都是千年不變的淡漠神色,或許惟獨在面對夜羽時他才會展露豐富的表情吧,但是至少她沒看到過他冰冷的俊顔存在過溫度,夏亦瑤不禁嗤鼻,他永無止盡的高傲究竟來自于何處,是他的長相?還是他的法力?
天雷的俊眉微微蹙起,僅僅兩秒,他便恢復(fù)了以往的神態(tài),“那在外面有沒有看到什么?”他方才正準(zhǔn)備睡覺時,分明又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起身準(zhǔn)備去外面一探究竟,可他剛到客廳,那股強大的力量便消失了,緊接著就是夏亦瑤關(guān)門下樓的腳步聲。
“月亮,星星,數(shù)不清的大樹,還有要問的嗎?”夏亦瑤說的淡淡,神色也異常冷漠。
她現(xiàn)在的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極點,沒有心情去想天雷為什么問她這種問題,她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他,就會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色彩了,成了黑白的世界,再想起那日他和夜羽深情綿綿的樣子,更是惡心的想吐,想到還要寄居在這個惡心,怪異,惡劣的男人的屋檐下,她想讓心情好起來都難。
天雷聞言不再做聲,垂首沉思,他以前從未感覺到過那股力量,細細想起,那股力量絕非普通法師能夠發(fā)出的,哪怕是他師傅幽明也未必做得到,這四周以前也從未有過同樣強大的力量出現(xiàn),而是隨著她的到來,他才第一次感覺到那股力量。
她自從住進他的家中,只出過兩次門,而兩次他都感覺到了那股力量,可他又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她能發(fā)出這么強大的力量,卻為什么連最低等的曼花獸和狼人獸都敵不過,不過至少有一點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女人絕對沒有表面看到的這么簡單,她一定是在隱瞞著什么,而那股力量,即便不是自她身上發(fā)出,也絕對與她脫不開關(guān)系。
天雷的唇角掠過一絲輕笑,他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收留了這個女人,然而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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