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可以周濟一下嗎?
池晏清躊躇著要走不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下次多出來,記得給我轉(zhuǎn)錢?!?p> 她剛問了劉巖,劉巖不給更改賬戶,說要想更改要等半年后,這就意味著,她要拿錢養(yǎng)宋淮庭。
雖然完全不用她養(yǎng)!
宋淮庭在背后輕笑。
想來實在是太氣了。
她現(xiàn)在只有128.5元了,下次打錢還不知道啥時候。
于是又停了下來,“那個…”
有點難以啟齒…
“嗯?”宋淮庭抬眸看她。
“可以周濟一下嗎?”
宋淮庭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池晏清頓時后悔說了這話,但是她認識的人里,能夠周濟她的,似乎只有眼前的這個人了。
“多少?”
“你看著給。”池晏清沒有概念,完全不知道這邊的物價,不知道飯要多少錢。
其實今天的飯錢,在眼里也只不過是個數(shù)字,沒有什么概念,還以為平時許以昌點的那些飯都是差不多這個價位的。
因此看見手機余額只有128.5的時候,她無比的害怕。
結(jié)果宋淮庭給她轉(zhuǎn)了9200,這是在時刻提醒她還錢嗎?
9200和48000相比差遠了,池晏清是在心中盤算好了,沒錢吃飯就去“一廳”,因為今天管家說,在哪里吃飯報宋淮庭的名字就行。
所有的事情解決好了,池晏清才滿意的離開。
晚上又上演了昨晚那一出,宋淮庭被宋媽媽看著送進來。
池晏清放棄掙扎了,熟練的鉆進被窩,關(guān)燈,閉眼。
之前這樣的做的還是宋淮庭,現(xiàn)如今,竟反過來了,宋淮庭躺在一旁,竟遲遲睡不著。
偷偷瞄池晏清一眼,雖然看不清,竟覺得安心。
他一定是病了。
半夜。
宋淮庭到底還是從床上起來,開門離開去了隔壁書房。
因為躺在池晏清的身邊,他實在是亂想,腦袋混亂的很,根本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池晏清依舊沒看見床的另一邊的宋淮庭,和第一天早上一樣。
她也不著急,下午才要拍她的部分,磨磨蹭蹭的起床,見保姆已經(jīng)做好了飯,許以昌已經(jīng)在吃了。
許以昌有眼力見的等到保姆走了,才悄悄的問池晏清,“離成了嗎?”
“沒有?!?p> “材料不齊全?”
“嗯?!?p> “不過,你們離婚可不是小事,你看看,這么大的家業(yè),你們離婚了,你不是要分走人家一半的財產(chǎn)!”
池晏清聞言眼前一亮,原來這邊還可以這樣?
頓時又加強了離婚的想法。
池晏清回到劇組的時候,看見宋淮庭已經(jīng)在拍了。
“晏清啊,你昨天去哪里了,可算回來了。”
許泊巖見她回來,立馬圍了上來,獻殷勤的給池晏清奶茶,還貼心的給許以昌也帶了一份。
池晏清這打算離婚呢,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宋淮庭的關(guān)系,只是說道,“昨天沒我戲份。”
“哦對,我都沒注意。”許泊巖見池晏清回來,頓時心情高了八度。
池晏清不明白許泊巖為什么突然態(tài)度有了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但看他時常送奶茶面包的,倒也不錯。
而她們這邊說說笑笑的,全然被另一邊的李之歸看在眼里,悄悄的勾手讓許以昌過去。
“許以昌,你可得嚴格把握嫂子身邊的人,別讓別人靠太近,有可乘之機。”
“這個我管不了。”許以昌為難。
“嗯?”李之歸拿出年齡的氣勢碾壓。
“嗯嗯,我盡量?!痹S以昌第一次嘗到了左右為難的感覺。
池晏清會聽他的?開玩笑。
但他好像又拒絕不了李之歸。
見李之歸滿意的笑了,許以昌才放心的離開。
打點好一切的李之歸,滿意的向宋淮庭復命,“庭哥,你看看,許泊巖湊得多近,你得注意點,嫂子那么漂亮,要被搶走的?!?p> “我丑?”
李之歸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強咽下去,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我不是這意思,雖然你長得好看吧,但是嫂子對你似乎不感冒啊?!?p> “我對她感冒?”宋淮庭眉頭微挑。
要說一開始他只是憑借自己的主觀臆斷,但是現(xiàn)在從宋淮庭的眉眼之間似乎是可以找到證據(jù)的。
“我覺得是?!崩钪畾w頂著壓力說完,果然一個抱枕向他砸過來。
李之歸:庭哥絕對是惱羞成怒!
“下午有一場你和嫂子的戲,好好表現(xiàn)哦?!闭f完賤賤的走了。
開場前,許泊巖明明沒有戲了,居然還是來到了現(xiàn)場,專程給她買了奶茶和小蛋糕。
池晏清見到小蛋糕甚悅,剛要接過去,卻被許以昌攔住了,“姐最近吃了太多的甜食,對身體不好,容易長胖,這些就給我吧?!?p> 說著從池晏清的面前奪走了奶茶和小蛋糕。
結(jié)果,李之歸就看見他從許泊巖的手中接過了兩杯奶茶。
這小子倒是聽話。
只是池晏清甚是不高興,“許以昌,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p> “姐,我剛才說的、都是為了你、好?!痹S以昌磕磕絆絆的終于把話說完了。
還怕池晏清兇他,半天不敢抬頭。
都怪李之歸交代的任務(wù)太難完成了。
戲開場。
導演還是先給池晏清講了一遍戲,下面就由池晏清自己發(fā)揮了。
這是一場反派欺負男主的戲。
因為男主被綁起來,反派雖然是個女生,但是欺負起男主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這場戲?qū)τ诔仃糖鍋碚f,實在是太簡單了,她可不懂得什么憐香惜玉,就憑借他長得這張臉,他都可以死幾百回了。
正式開拍前,導演還怕她顧忌太多,不敢打宋淮庭,還特意的一再強調(diào)。
結(jié)果,正式開始,池晏清說完幾句臺詞后,是一把將宋淮庭的頭按到了桌子上,想起他謀權(quán)篡位,不惜放火要殺死她,頓時氣氛就來了。
池晏清只是刻意的控制了自己的眼神,讓自己的眼神沒那么多的怨恨,更多的是邪惡的笑,這樣更貼近人物形象。
導演都沒想到,池晏清信念感這么強,竟一點都不顧忌宋淮庭的咖位。
導演喊卡后,池晏清的眸色漸漸恢復正常,松開了宋淮庭,轉(zhuǎn)身離開了,沒有任何的停留。
許以昌立馬圍了過去,“姐,你真是太帥了,不過像這種情況,你最好說一些客套的話,比如宋老師,你沒事吧,或者,宋老師對不起哈……”
池晏清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太假?!?p> “要敬業(yè)!”
許以昌,“呃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