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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染

第十九章 分歧引發(fā)矛盾

我是藍染 藍祐 5940 2016-05-20 21:48:09

  是了,結(jié)局很正常的話,一般都是浦原喜助將虛全部殺光,被救的歹人草階四郎懷著感激之情。于是,便就這么束手就擒。之后,草階四郎被判進入地下監(jiān)獄,監(jiān)禁個一千年。因為勉強算是自首,倒是沒有被封印什么的。畢竟,草階四郎做得壞事,雖然可惡殘忍,但卻對瀞靈廷沒多大影響,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證明浦原喜助的技術(shù)開發(fā)局創(chuàng)建是很有必要而已。

  最終,草階四郎入獄,技術(shù)開發(fā)局揚名,可喜可賀,可口可樂。到目前為止,這還是一個不錯的正常結(jié)局。

  只是,在草階四郎入獄的第二天凌晨,便自縊在監(jiān)獄中。不過,這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畢竟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時候,草階四郎一直表現(xiàn)得很愧疚。任誰都不會想到,在浦原喜助再度找到他的時候,我又對其進行了催眠,而在浦原喜助眼中,我卻并不存在。

  這便是催眠能力和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使用了。

  雖然有句話說的好,死人永遠不會說出秘密。但如果這個死人在之前,根本忘記秘密,且和普通人一樣呢?最后再很正常地懺悔中自縊,這是多么完美的一幕??!

  應(yīng)該斷絕了往崩玉方面去想的緣故,浦原喜助此時早已拋棄了這方面的遐想,反而打算一鼓作氣,將技術(shù)開發(fā)局徹底打響名聲后,往更好的方向沖刺著。

  而了結(jié)了爛尾后,過了一段時間的樣子。難得將大部分事情解決的我,便有空去真央靈術(shù)院做客了。

  不過,雖說是做客,除了難得教一下課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那兩個友人了。

  沒錯,之所以來到這,便是因為工藤爍中。

  在我看來,這個胖子之所以會這樣,因為是想進護廷十三番隊的緣故。畢竟,身為穿越者,再加上還是知道一點《死神》中的內(nèi)容,比起在學院默默當個無名的老師,無疑進入番隊更加的有趣。

  人總是喜歡新奇的事物。更何況,工藤爍中和田中銀凱的確待在學院夠久的了。

  面對唯一兩個可以讓我露出真面目的人,說實話,我并不怎么想到這來。畢竟,如今時機并沒有到,在平子勢力強勢下,除卻早已經(jīng)失去更多話語權(quán)的貴族系外,只有新勢力浦原喜助在徐徐上升了。而且,浦原喜助其實可以算是貴族的分支,只是這樣,也只是勉強和平子真子的軍勢比一比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見面卻無能為力,不如暫時不見,等什么時候,機會來了,平子真子勢力和浦原喜助這股新勢力,還有貴族系兩大支柱的夜一離去,那時候,再去見爍中二人,不是更好嗎?

  不過,話雖這么說,突然用地獄蝶傳訊,也讓我大為吃驚。但,沒記錯的話,最近哪怕是我,也收斂了很多,應(yīng)該沒其他反派了才是。為何爍中會那樣焦急地找我呢?

  思索間,我倒是想起了十一番隊的那個死肥豬,但又搖了搖頭。別說死肥豬沒什么知識,他本人懶得和豬沒什么差別了,根本不可能出十一番隊的駐地。而其他十一番隊的隊員,也幾乎和學院沒什么關(guān)系,更不可能仗著身份跑來學院鬧騰,畢竟總隊長可是真央靈術(shù)院的校長。

  至于為了新隊員……

  不說此時,學院的六回生還未到畢業(yè)的時間,單單早在死肥豬成為十一番隊隊長差不多一年的樣子,真央靈術(shù)院就徹底將十一番隊杜絕在門外了。

  除卻真心想進十一番隊的學員強烈要求外,如今的十一番隊都只能靠隊員去流魂街招聘了,招聘的對象自然是靠后區(qū)域的平民了。畢竟,那里的平民可都是混亂的。

  所以,也就是說,十一番隊也被排出在外。那么,爍中兩人又是遇到了什么問題呢?莫非是同為教師的同事刁難?

  可那也不對吧?畢竟,爍中二人再怎么說,起碼也應(yīng)該有百年的教師經(jīng)歷了。

  我推了推眼鏡,此時已經(jīng)走在了教師宿舍這邊了。雖說臉上依然微笑著,見到學員或老師,都會打招呼,但心中卻暗自疑惑著:爍中他們應(yīng)該有百年的教學經(jīng)歷了吧?

  不知不覺,又是很久的時間過去了。似乎很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了呢!就好像,曾經(jīng),我是如何穿越而來的?如今,也只是依稀記得,我在現(xiàn)世做了一些時間的人類,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死了。只記得,死得好像還很慘?;暝嵛业娜?,是那個人的妻子,曾經(jīng)讓我夢引魂牽的女人。

  當然,這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幾百年了吧?

  雖然有的時候,我還是很想說‘JOJO,我不做人了’,但仔細想想的話,我早就不是人類了。我早已經(jīng)是鬼了??!

  苦笑間,我已經(jīng)來到友人的宿舍房門前。也許是因為實力的關(guān)系,再加上我刻意避免別人發(fā)現(xiàn)我和爍中等人的關(guān)系過于親密,所以,屋內(nèi)的二人并沒有發(fā)覺我的到來,但我卻知道他們兩個都在屋里待著。

  “咚咚咚~”

  “誰?”等我敲門后,屋內(nèi)傳來了田中銀凱的聲音,和曾經(jīng)學生時代的他比起來,做了那么多年教師的他,語氣和聲音中透出了嚴肅的味道。猶記得,在研制崩玉那會兒,繁忙中,幾乎沒怎么和他們見面。今天算是抽出空和這兩個久違的友人見面了。

  也許,還存有人類感情的我,只有在他們面前,和他們才能愉快交流了。同樣,也只有在他們面前,我才能流露出累這樣的感覺吧?

  “是我。”雖然語氣平淡,但我的確很激動。只有在這,我才認為,我是藍郁海,而不是什么藍染。之所以這么平淡,也許是因為我演藍染演得太久了吧?

  “是郁海嗎?”田中銀凱的聲音滿是激動,顯然許久不見我這個友人,他也很思念我吧?同樣,在學員面前,他是個懶散,不靠譜的教師,可依然是一名教師,但在我面前,他似乎也找回了以前的自己。

  “嗯?!?p>  很簡單的對話,同時,在我回應(yīng)的時候,門也被打開了。

  待我再三感受了一下四周后,便又略微大聲說道:“鄙人藍染.惣右介今天來貴舍,除卻敘舊外,還有些問題想要討論一下。”

  盡管在我的探查下,四周沒有其他可疑的靈壓,也沒什么人關(guān)注這。大部分教師不是去教課,便是出去玩或待在自己的宿舍,倒是沒什么人關(guān)注。不過,萬事小心總沒有錯。

  看到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這樣的話語,田中銀凱也反應(yīng)了過來。雖然詫異,但還是配合地對我鞠躬敬禮:“藍染副隊長…吧?歡迎光臨,請進?!?p>  當我邁步其中,并關(guān)上門后,便在這里設(shè)置了一個結(jié)界。雖然我不是很精通結(jié)界,但也屬于鬼道的范圍,多少還是會用到。

  “嘖嘖~你也不容易??!”田中銀凱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沒我高,但拍拍肩膀還是能做到的。雖然他只有一米六七而已。

  “呼……”我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后無奈地說道:“是不容易啊!那個平子真子可是個不簡單的對手,而且如今的瀞靈廷雖然勢力錯綜復雜,但大體顯現(xiàn)的勢力也就是那三個。我完全插不進手呢!”

  “哦哦,雖然你這么說了,我還是聽不懂呢!”田中銀凱倒是蠻實誠的,因為聽不懂我的話,他還聳了聳肩膀。

  也因此,原先還想說‘將這三個勢力全部搗碎,重新洗牌的話,我便可以插手’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說出來。

  無知是福,田中銀凱某種意義上很聰明。

  “好久不見了呢!郁海。不知道你們十三番隊有沒有新的小說啊?這里能看的小說都被我看完了,我要回去,再這么下去,我可要瘋了。好無聊啊!”

  “要不,我寫本小說給你看如何?”我笑了笑,然后接著說道:“書名我也想好了,比如《我是藍染》,《動漫卡片》,《英雄與半神》,《蠻荒縱橫》,《他不可以死》……”

  “算了吧!你現(xiàn)在哪有空寫小說?你更多的時間不是應(yīng)該放在如何變強上面嗎?你知道變強的辦法,就可以教我們,然后我們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再后來,強到一個地步,然后輕輕松松打破虛空,成就圣人果位?!碧镏秀y凱說到后來,甚至手舞足蹈起來,由此可知,那么久都沒見面,這貨還是和以前一樣。

  當然,這也可能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戲,或者說,是想告訴我,他還是他,一切都沒變。也許是自知沒有實力幫到我,所以只能在這方面不讓我分心吧?這家伙……

  也許是看到了我的笑容,田中銀凱也笑著說道:“嘛~真到了那時候,我們的實力已經(jīng)很厲害了,哪怕不成為圣人,還可以回去吧?那時候,在現(xiàn)代社會,我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玩LOL,還可以買兩個皮膚,送一個皮膚……”

  “LOL…嗎?”記得沒錯的話,我穿越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這款游戲,至少我殘存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游戲存在,唯一存在的也只有魔獸爭霸之冰封王座,還有就是那時候很火的3C澄海。

  “你是不知道…LOL真的很好玩,自從被爍中帶去玩了后,我就徹底喜歡上了,現(xiàn)在說不定S3,S4都出來了。好想玩??!”田中銀凱那熊熊火焰的雙眼,顯示著如果他能回去,一定要沖上黃金的心情。

  “嚯~”我無奈地應(yīng)著聲,因為我并沒有見識過什么LOL,所以對此我并不能和他產(chǎn)生共鳴。在我看來,就算LOL再怎么樣,大概也就和3C差不多吧?只不過將單機變成了網(wǎng)絡(luò)游戲了而已。

  “哦,對了,郁海你并不知道……”說到這,田中銀凱這貨總算是想起來了。不過,就在我以為這個話題就這么結(jié)束的時候,他又開始了滔滔不絕:“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S3,S4吧?那代表一個賽季,我是S2的時候開始玩的,爍中是S1,我們穿越的時候,S2快結(jié)束了……”

  額…其實這時候,我真的很想說,我對那個并沒有什么興趣。在我感覺,田中銀凱就好像是憋了很久一樣,而我就是打開話匣子的鑰匙一樣,撲面而來。

  感受著田中銀凱轟炸的同時,我瞬間掃視了一下四周,卻發(fā)覺爍中在臥室的地方。于是,帶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我便直接開口問道:“那個…爍中呢?是他的話,應(yīng)該更了解這款……”

  “LOL,英雄聯(lián)盟!”

  “謝謝,爍中應(yīng)該更了解LOL這款游戲,你為什么不去和他聊聊呢?”

  也許是我的話起到了效果,只見田中銀凱哀嘆了一聲后,才說道:“都聊了那么多年了,我都快煩了。而且那個家伙認死理,那種打法明顯不對,他卻認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和那種固執(zhí)……”

  “你說誰固執(zhí)?固執(zhí)這種字眼不是應(yīng)該按在你身上嗎?”話音落下的同時,正主也出場了。出來的自然是早已經(jīng)改名為工藤爍中的爍中了,和以前一般,依然是個胖子,如今身高也有一米六九的樣子,頭發(fā)也有些長了,和田中銀凱一般,外表比起以前,相對來說成熟了很多很多。

  “喲!藍染隊長?!?p>  曾幾何時,在我還是藍郁海的時候,因為喜愛看《死神》,便被這個死胖子稱呼為藍染隊長。如今這么稱呼,倒是讓我產(chǎn)生了一些回憶。

  只是,如今他這么叫我,又是何意呢?

  是想激起我的回憶,讓我們有些疏遠的情感再恢復起來嗎?畢竟,我要是撒手了,他們就只能在這個世界中沉浸。因為這個緣故,才會這么稱呼吧?

  還是說,刻意這么叫我,只是為了疏遠?畢竟,這么久的時間過去了,如今他們也算是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知道我的職位是五番隊副隊長后,卻稱呼我為藍染隊長,就好像是在諷刺我一樣。

  也就是說,對我不滿嗎?因為…實力地位的差距?

  就在我不斷思索的時候,表面上我還是很平靜地打了招呼,順帶強行將意思認為是第一種:“喲~胖子。突然叫我來做什么呢?要知道,我可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奮斗的?!?p>  滿是俏皮話的語氣,同樣能夠做到曾經(jīng)的友情愛情親情不變,陌生的人也有極大的可能與你產(chǎn)生羈絆。也就是說,幽默是很重要的。

  “什么叫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奮斗?”說話的人是我旁邊的田中銀凱,這貨故意露出嫌棄狀說道:“本人男,只喜歡可愛的女孩子,對基佬敬謝不敏?!?p>  看起來大家的氛圍還不錯,我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但待我的目光觸及到爍中時,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嚴肅。

  他的眼中傳來的,只能是這么一個詞。

  下一秒,爍中猛地拉住我便往他的臥室走去,而且還對田中銀凱說道:“我有事情和郁海私下聊,你自己玩著,順帶預(yù)備一下明天屬于你的課?!?p>  待房門關(guān)上后,再次回頭的爍中眼中,除了嚴肅,還是沉默。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是想要變強,或者進護廷十三番隊的話,目前我還不能做到。崩玉的話……”

  沒等我說完,爍中猛地開口道:“以前,我并沒有對《死神》太過有興趣,所以也只是粗略看了一遍而已。我知道的,只有崩玉是浦原喜助做的,雖然不知道這時候,浦原喜助做沒做出來。但你肯定也想去靠自己弄出崩玉的,對吧?畢竟,真正的崩玉,只有浦原喜助那才有,真的想要得到,除非是浦原喜助自己拿出來?!?p>  話說到這,我大概是了解爍中的確對《死神》的劇情不是太熟了。畢竟,浦原喜助那的崩玉只是一半的事情,看來爍中是沒仔細看,更何況,過了那么久,爍中的話,也只是記住了大致的情節(jié)吧?而且都只是一護活躍的時期。

  在我邊聽邊思考的時候,爍中的話語還是繼續(xù)著:“也就是說,真正得到崩玉的時間,只有到了《死神》劇情正式啟動才能得到,雖然我對《死神》并不是太過了解,而且過去篇也只是看了個大概,但也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正是過去篇的劇情時段。對于你肯定會和原著一樣對浦原喜助他們下手也是了解的?!?p>  雖然很想問他到底想說什么,但是,這種事情,聽下去總會知道的。所以,我倒是沒有催促,反而靜靜地聽了下去。

  “但是…但是??!”爍中說到這,猛地瞪著我道:“那個死在獄中的男人,應(yīng)該是你干的吧?為什么要殺無辜的人?”

  “為什么你會認為是我做的呢?”我笑了笑,故作輕松地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的,人做錯了事情,悔過的過程中,自縊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就算是別人殺的他,也不可能是我吧?人,哪怕是死神,存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便會和另一個人或死神產(chǎn)生矛盾?;蛘咭驗槔?,或者因為情感問題。矛盾的產(chǎn)生,又會引出一些結(jié)果,可能會在過程中得到緩解,也可能被解開,更有可能引發(fā)殺戮。”

  “但這也是必然的,不是嗎?瀞靈廷可是有著一群不把平民當人看的貴族,你忘記了嗎?還是說,過于富裕的生活,讓你開始對身為友人的我產(chǎn)生了被害妄想癥?”

  “這個世界,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夠做到讓自己自縊的?不就只有你的鏡花水月嗎?你剛剛說的話不正是說明那個自縊的人,并不是自縊的對吧?”爍中一副看到讓自己失望的孩子一樣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這么當個普通死神之類的不就行了?現(xiàn)在的你,身為副隊長,應(yīng)該也算有些實力了吧?沒必要再去害無辜的人吧?如今的你和那個藍染說話的樣子,幾乎差不多了。如果再這么殺下去,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聽到這,我不禁嘆了口氣,然后一臉無奈地說道:“爍中,雖然你很聰明,但信息情報之類的太少,也是會讓人的視線無法觸及真實的。你便是如此,只是憑借自己對片面的認識,便認為如此,你的固執(zhí)還是沒變?。 ?p>  “什么意思?”盡管話是這么說,但爍中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沒錯,這個家伙永遠是這么固執(zhí),雖然他從以前開始時,并不算是一個好人,但也不算壞人,至少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他都會去幫忙。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算是好人吧?

  不過,如果是以前的我,說不定并不能騙過他,畢竟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實,便不會改變。曾經(jīng),我便與他產(chǎn)生過矛盾,起因只是因為他誤會我欺騙他什么事情,具體我也忘記了,但他卻一直認定是我。所以說,人與人之間,永遠都做不到真正的互相了解,哪怕是自己,也可能欺騙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可能對自己并不了解。

  一時的記憶有差,讓自己忘卻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卻能讓朋友,妻子,親人相互誤會。而永遠沒有一個可以隨時看到過去的機器幫助人矯正真正的過程,所以,誤會也永遠不會得到解放。

  哪怕矛盾得到緩解,因為一方的退讓,而消失。但退讓的人卻永遠在心中扎了一根刺。只因為真實到底是什么,其中總有一個人記不清了。記不清或者說忘記,這是會讓人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我的鏡花水月,能力是完全催眠,但催眠的只是五感,這是對外的感受,而不是對心靈進行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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