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冬獅郎離開拼酒二人組的時候,瀞靈廷某一處猛地傳來一聲怒吼:“一護?。。∧阍谀睦????!”
與此同時,已經(jīng)離劍八有些距離的一護一臉疲憊地活動著四肢,盡管有些疲憊,但他更多的是嫌麻煩:“都怪劍八那個家伙,居然真的來追我。真是的,開什么玩笑?。 ?p> 想想一天到晚要跟自己決一死戰(zhàn)的劍八,一護就更是滿臉不忿。
“黑崎同學(xué)?。?!”
“嗯!!”黑崎一護先是一驚,以為更木劍八又竄出來了,待扭頭時,才察覺叫他的人是井上織姬:“怎……怎么了?”
看著織姬喘著氣跑過來,一護才一臉認真地嘀咕道:“是井上??!”
等織姬跑到他面前后,一副好像跑了馬拉松一般的低頭喘氣的樣子,一護卻發(fā)覺到織姬的衣服似乎很不一樣了:“說起來怎么了?你的衣服?!?p> “不……不好了!”勉強恢復(fù)了一點的織姬抬頭說道:“朽木同學(xué)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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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井上織姬的告知下,一護反而主動帶著織姬開始漫山遍野……不對,應(yīng)該是瀞靈廷最可能有露琪亞出現(xiàn)的地方尋找。
眼看太陽開始接近下山的時間時,一護卻帶著織姬前往瀞靈廷外。
終于趕在黃昏到夜幕來臨時,趕到了志波家住宅處。在那,剛剛向志波空鶴……或者說志波家道歉,已經(jīng)成功與之和解的露琪亞。
“果然在這里?!币蛔o帶著井上織姬,遠遠就看到穿著和服的露琪亞。
聞言,露琪亞回頭望去:“一護?井上?”
“事情好像已經(jīng)解決了呢!回去吧!”一護故意作出一副隨意的表情說道:“明天回到現(xiàn)世的門就要打開了哦~你身體狀態(tài)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吧?為了明天做準備,就早點去休息吧!”
望著一護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一切都平靜如水,一如往常,而一護背后的井上織姬笑著向自己揮手,露琪亞笑了笑,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感受著傍晚的風(fēng)吹過,以及對面的志波姐弟倆疑惑的眼神,這才開口道:“啊~是??!正好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說……”
“嗯?”
“我想留在這里……”說著露琪亞整個人回過身來,望著一護繼續(xù)說道:“留在尸魂界?!?p> 留下來嗎?
盡管聽到露琪亞這般話的時候,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如果露琪亞留下來,那自己是為什么拼死拼活到現(xiàn)在的’。但,這樣的想法出現(xiàn)的瞬間,一護便想起……
是了……
露琪亞是死神啊!
而這里……
是露琪亞的家?。?p> 雖然跟著自己回到之前在現(xiàn)世的生活,但歸根結(jié)底,眼前這個死者的世界才是她的世界才對。
一瞬間想到這一點的一護微笑了起來:“是嗎?那太好了?!?p> “額?”
看到露琪亞一臉的驚訝,一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那個……既然你自己這么決定了,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這樣不是挺好的嘛~”
看著一護的笑容,露琪亞仿佛感受到一護和以前的不一樣,不由地也放下了心中的糾結(jié),也跟著微笑了起來。
面對露琪亞的笑容,一護心中便更加豁然了。
沒有什么比讓朋友擁有這么美好的笑容更棒的事情了,不是嗎?
是夜,三人被空鶴邀請,一起在志波家吃了一頓熱鬧的晚餐。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的瀞靈廷……
“喂!露琪亞?。?!”
“你在嗎???!露琪亞?。?!”
“不在這的樣子……露琪亞?。?!”
一番尋找的戀次忍不住有些火氣:“可惡!真是不爽??!到底去哪了?”
同樣經(jīng)過戀次旁邊,石田雨龍也在尋人:“井上同學(xué)!到底去哪了?。。??”
除了這兩位之外,還有一位更是從白天吼到晚上,居然還在找著:“一護!?。∧鉚娘的人去哪了?”
不緊不慢地跟在劍八身后的八千流似乎有些累了,遠遠地聽到‘露琪亞露琪亞井上同學(xué)井上同學(xué)’的,不禁無聊地說道:“大家看起來都很閑呢~”
同樣,一下午都待在四番隊的冬獅郎此時剛剛回到十番隊,當他打開松本亂菊宿舍大門的時候,印入眼簾的卻是堪稱災(zāi)難的現(xiàn)場。
“額!這TM是怎么一回事?”
記得沒錯的話,原本中午自己離開的時候,雖然兩個人還在拼酒,但明顯還有知覺,或者說在飄,但沒完全飄那種。哪知道晚上一回來,卻看到松本趴在地上,還好有個地毯放在下面……
“鬼才會管這個??!”這一看,就是從桌子上轉(zhuǎn)場到席地而坐,甚至還專門放條毯子供他們坐著才對。
而在松本所在的毛毯外,近乎luo男的兩個副隊長,明顯連躺在毛毯上的資格都沒有,雖然是夏季,但這樣也是會感冒才對吧?
等等!TM怎么多了一只檜佐木修兵!??!
只見仰躺在地上的吉良嘀嘀咕咕地說道:“什么事都沒有~”
“救……救命……啊~”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找松本和吉良,然后被帶著一起喝酒了的緣故,修兵趴在冰冷的地面,滿臉的痛苦,似乎快要窒息而死了的樣子。
正當冬獅郎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才好時,原本似乎早就醉暈過去的亂菊猛地坐了起來,瞬間把冬獅郎嚇了一跳。
“還以為要死了呢!”
看著滿臉通紅的松本一臉慶幸的樣子,當下,冬獅郎有些擔心地問道:“怎么了?松本。”
“你知道嗎?隊長。我趴著睡的話,就沒法呼吸了~”
冷不丁地,又學(xué)到了奇怪的知識,面對突如其來的huang腔,冬獅郎只能吊著眼說道:“不知道……”
“但是如果朝天睡的話,衣服又會繃得死死的,會很痛的呢~”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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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護等人一早便在穿界門處等待浮竹他們調(diào)試穿界門。沒多久,大家開始互相告別,很快伴隨著強大的靈子反應(yīng)消失,一護等人也隨著那些靈子消失了。
一護的尸魂界之旅到此告一段落。不管過程如何,至少結(jié)局是美滿的,皆大歡喜。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拘流的緣故,一護一行人即將跳轉(zhuǎn)到現(xiàn)世真正的時間段,這一下,起碼半個月的時間沒了。
而在一護那在斷界短短的時間里,距離他們進入穿界門的時間算起第四天的時候,虛圈的兩位十刃總算是在千辛萬苦中找到了那個怪異的玩意兒。
依舊是一副上層虛圈慣有的風(fēng)景,隨著風(fēng)拂起,那層層的灰白色沙浪滾動中,仿佛置身于海洋一般。
遠遠望去,一只明顯是亞丘卡斯的大虛正在追逐一只不知道怎么跑到上層虛圈的雜兵虛。
下一秒,這只亞丘卡斯瞬間倒地,不知道何時,腦門上缺了一大塊,那足足八米的身高,九米左右長的身軀,倒下還是很有震撼力。
之后,那只活命的雜兵虛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沒多久,就加入了怪異的玩意兒的部隊。
沒錯,在龍.迦蘭多兩人的視線中,那個怪異所在,是一群雜兵虛聚集的大部隊。
弱者聚集倒是沒什么錯,但在上層亞丘卡斯才是主流的地方,這些雜兵虛就有些稀奇了。一般這么一群聚集在一起,就是給人打的靶子。
所以,這么多雜兵聚集在一起,肯定有緣由的。
為此,龍帶著阿馬蒂爾哈往那大部隊走去。只是,越是走近,所看到的怪異就越重。按道理來說,首先這么多雜兵虛聚集就不合理,其次,既然聚集了,卻又空出一個圓形的范圍,在那里似乎有著什么東西。
但隨著接近,新的疑惑又出現(xiàn)了。
在龍兩人的眼中,雖然這么一群虛看起來很和諧,但總是在一段時間后,有一只虛莫名其妙地哀嚎,緊跟著便消散了。但伴隨著,一些因為各種原因來到上層虛圈,卻又被大虛追逐的雜兵虛加入,總體來說,人數(shù)保持在可觀的程度上。
沉默……
盡管還未徹底接近,但龍似乎有了某種忌憚,干脆停下了腳步,不時地和阿馬蒂爾哈互相對望了起來。反倒是那群雜兵虛似乎感應(yīng)到龍等人若有若無的龐大靈壓,很多都頗為畏懼地往二人望了又望。
這一動作,更是讓龍驚疑不定。因為他居然從大部隊中看到一兩只偶爾冒頭的亞丘卡斯級大虛!?。?p> “這……”一時之間,難免有些好奇的龍再度往阿馬蒂爾哈望去,哪知道阿馬蒂爾哈卻完全不在意地盯著那不時消失的雜兵,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正當龍準備繼續(xù)前進的時候,一個低沉卻又滿是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是來獵殺的,還是來成為我的伙伴的?”
“誰?”
當龍的話語響起的時候,大部隊的雜兵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也因此讓龍看到了那被圍著的存在。
那是怎樣的一副畫面啊?
明明被那么多虛包圍,卻依然孤獨地存在于世間的兩道身影。那嬌小的,長有尖角面具的雌性人類外貌的,倒是勉強有點活著的跡象,可唯獨另一個哪怕龍都有些拘謹?shù)哪腥耍m然都披著臟兮兮的一條灰布,但那股強大的靈壓絕對不會作假。
他有著極其銳利的眼神,但散發(fā)出來的卻是一種奇特的目中無人?;蛘哒f,他連自己都似乎不在乎的樣子,就好像是個盲人,準確地說,是沒有靈魂的樣子,好像活著了無生趣。就好像一只受了重傷,被逐出自己族群的孤狼,已經(jīng)有了死志。
面對對方的詢問,龍莫名地開始顫抖了起來。只是,他的臉上明顯是喜悅的笑容。
明明對方的靈壓是如此強大,甚至哪怕龍還未往前邁步,就能感受到那海一般的靈壓正在死命地研磨著他的身體,但龍還是邁步了。
每一步都仿佛在被巨大的壓力拷問著,這也讓龍知道了為什么明明都在跟隨著這個男人,但大家卻距離這個男人如此大的距離。
“怎么回事?那家伙……”突然出聲的人是阿馬蒂爾哈,原本本能跟隨著龍的他突然感知到巨大的壓力,原本還在心中打賭下一個突然會死的虛是誰,并開始產(chǎn)生興趣的阿馬蒂爾哈,終于因為這股靈壓帶來的壓力,反應(yīng)了過來。
“龍!那個家伙好像不好搞的樣子?。 卑ⅠR蒂爾哈停下了腳步,不再跟著龍往前邁步了。
此時,正感受著靈壓壓制的龍雖然面色蒼白,但揚起的嘴角越發(fā)浮夸。只見他猛地抽出了自己那和一護的斬月雷同的大刀,然后將刀尖指著那個男人道:“阿馬蒂爾哈!你不覺得這就是我這次最大的收獲嗎?之前的都太差了,這樣的貨色還差不多?!?p> 面對龍那明顯到極點的惡意和戰(zhàn)意,那個坐在沙地上的男人也不由地為止動容:“這樣?。∵@就是你的回答嗎?”
“離我這么近的話,應(yīng)該能夠自己退下了吧?”
令龍一愣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男人最后的那句話,明顯是從自己背后傳來的。不過,沒等龍回頭反應(yīng),最先反應(yīng)的居然是阿馬蒂爾哈。
只見阿馬蒂爾哈雖然臉上還帶著警戒,身體卻早已回身,全身浮現(xiàn)出以自身擴散開來一圈淺灰色光芒。這正是阿馬蒂爾哈的絕技,環(huán)形三段虛閃的前奏。
“阿馬蒂爾哈???”盡管被阿馬蒂爾哈的虛閃砸中,龍也不會死,但還是會受傷的??!因此,在淺灰色虛閃閃光的瞬間,龍已經(jīng)在響轉(zhuǎn)雷聲中逃離。
只是,那些靠的近的雜兵們就沒這么好運了,正這么想著,那個男人卻直接揮手崩壞了虛閃。只是,不知道為何,不遠處好幾個雜兵突然開始慘嚎,伴隨著其他雜兵以及零星的亞丘卡斯后退,慘嚎的那幾個開始分解消散。
“……”怪異的男人用那種類似心死的眼眸往阿馬蒂爾哈望去,他離阿馬蒂爾哈只有四米遠而已。
“阿馬蒂爾哈!你想死嗎?”剛剛就差點,龍就被阿馬蒂爾哈擊中了。因此,龍的心情顯然不怎么美。
雖然還有很多不明白,但龍還是能感覺得出來,那個男人此時的心情肯定也不怎么好。不過……
這樣打起來才開心??!
下一秒,龍一個響轉(zhuǎn)來到阿馬蒂爾哈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臉,便往后面一甩:“接下來你就不要礙事了?!?p> 阿馬蒂爾哈:“???”
“砰?。?!”
沒有去管阿馬蒂爾哈著陸時濺起多大的沙浪,龍反正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并且一臉謹慎地問道:“剛剛你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我都感覺不到你的出……”
“是像這樣子嗎?”
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雖然伴隨著一陣悶雷聲,但他的感知中,前面應(yīng)該……
龍的視線中除了更遠處不斷探頭探腦的雜兵虛外,什么都沒有。頓時他知道此時此刻,處于什么樣的狀況。
當下,龍露出了病態(tài)般的笑容,緊跟著也沒有回頭,反而不去管身后是什么情況,直接將手中的大刀砸向地面,原本就大的斬魄刀在砸中沙子的瞬間,刀身中間再度伸長了一節(jié)。原本不算刀柄,刀身就長1米3,此時變成了1米5。其中,那節(jié)多出來的,好像動物的組織一樣,那種帶點血色的肉色,類似戀次蛇尾丸的節(jié)骨,更是惡心了許多。
他身后的男人訝異地看著龍的動作,并用手遮住暴起的沙子,原本無神的眼眸有了屬于人的感情。
“哼……”龍眼睛盯著自己的斬魄刀,然后斜視后方,雖然看不見對方,但他嘴角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哈?。?!興奮吧!迦蘭多!這個獵物值得我全力品嘗?!?p> “什……”
沒等那個男人說完,原本龍手中的斬魄刀釋放出了強烈的金色光芒,瞬間便將龍包裹住,無數(shù)的煙塵濺起,附帶的卻是濃濃的靈子。
靈壓無規(guī)律的向四周擴散,那一瞬間的壓力哪怕是龍背后的男人,也不得不退后,并且在一個響轉(zhuǎn)后,拉開了距離。
值得一提的是,龍的全名正是龍.迦蘭多。
隨著煙塵散去,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全身鎧甲,包括頭盔的中式將軍外形的龍,頭盔下本是露臉處,則是一個像獅子臉一般的骨制面具,確切的說,這一身皆是骨甲。
“嗤……”從獅子面具嘴的部位冒出一股熱氣,讓龍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可怕的怪物一樣。
“這是?”
沒等那個男人繼續(xù)嘀咕,一陣悶雷聲便傳來,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什么都沒說,便是一拳打出。
“虛閃。”那個男人并沒有慌張,反而依舊一副麻木一般的模樣,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的胸前完全沒有預(yù)兆,一股藍色的虛閃瞬間出現(xiàn),并激射了出去。
“什……”因為過程太快,哪怕自信心暴漲,且先一步出手的龍慌了一下,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后退躲開的想法,反而保持出拳的力道,狠狠地砸在了那巨大的藍色虛閃上。
“轟?。。。。。。?!”
“不錯的實力……”男人的表情有了波動,盡管在爆炸的時候,離開了爆炸地點,但從靈壓感知中,不難發(fā)現(xiàn)對方的靈壓沒有任何波動,似乎還強了一些。當然,這不是導(dǎo)致他情緒波動的原因。
“其實,我們可以不用打,你那么強,當我的伙伴應(yīng)該不會那么隨隨便便死吧?”
男人的話讓遠處裝死狐貍的阿馬蒂爾哈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腦袋栽在沙地里,拔了出來。他臉上的疑惑展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誰TM管你!來廝殺吧!”煙霧還未徹底散去,即使此時這片沙地有著風(fēng)的存在,依然無法短時間內(nèi)吹散爆炸帶來的煙塵。只見,隨著龍的話語落下,整個人猛地從煙霧中沖出,目的地不言而喻。
“呼……”男人將手從裹著自己的布料中伸出,然后一臉苦惱地蓋住了自己的臉。
“喂!龍!龍桑!龍大人!那貨可能是傳說中的瓦史托德呀!要不要上報!”正在此時,遠處的阿馬蒂爾哈雙手作傳聲筒狀,放在嘴上大聲呼喊道:“我說?。?!要不要上報?。?!”
龍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盯了阿馬蒂爾哈一眼,沒有理睬他,反而準備再度出擊。
都TM歸刃了,總不能空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