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死一樣的痛過
“欸,鄧時哥自己寫的嗎?我看看。”
易子淵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幾張a4紙上。
“死一樣的痛過,鄧時哥你這名字取得真……不錯啊?!?p> 鄧時丑臉一紅。
“呀,不要關(guān)注名字,名字是可以改的。你幫哥看看這首歌怎么樣。”
“嗯嗯嗯,我看一下?!?p> 看了片刻,易子淵就把a4紙放下了。
“嘛,怎么說呢,哥這首歌確實不錯,不過是不是有點不像樂隊的歌啊?!?p> 金恩洮跟在這倆人后面,聽到易子淵這話就笑出聲了,調(diào)笑道:
“那是你鄧時哥失戀了,趴桌上邊哭邊寫,寫了三天寫出來的歌。嘖嘖嘖,真是癡情得很。wuli樂隊第一癡情呢?!?p> “呀,金恩洮,你想死嗎?”
鄧時梗著脖子罵著,本來因為歌名而臉紅的臉更漲紅了。
有點像紅溫蘭博。
“怎么,自己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了?”
金恩洮越看鄧時紅著臉越起勁。
易子淵在旁邊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鄧時看自己說不過金恩洮,又對比了一下倆人之間的塊頭。
“算了,隨便你,子淵,你繼續(xù)說?!?p> 易子淵吃瓜吃著把自己吃成話題中心了。
也只好把自己的一點看法拿出來。
“內(nèi),哥,你這首歌雖然走得是抒情風(fēng),但不太適合rosee的哥哥們唱,這首歌最多就兩個人唱了,有一種對立的沖突,四個人就太沖突了?!?p> “兩個人嗎?”鄧時捏著下巴,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要不就子淵你和我來吧?子淵你有空不?”
鄧時語出驚人。
“莫呀?鄧時,你哥哥我還在這里,你就要去找別人了嗎?真是太讓人傷心了。果然是有新人就忘了舊人嗎?哎一古,我走了,不要挽留我,鐘民?!?p> 金恩洮戲精病又發(fā)作了,在房間內(nèi)就演起了情景劇。
鄧時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個不著調(diào)的隊長哥哥。
“呀,哥,你別鬧了。你聽人子淵說的,這首歌適合兩個人唱,你們?nèi)齻€我只找一個肯定不太好吧。正好子淵在這里,那就定子淵唄?!?p> “果然,子淵xi剛來就是子淵說的算了,你有沒有考慮過哥哥。子淵才剛來第一天,就已經(jīng)大于哥哥了嗎?”
金恩洮持續(xù)戲精中,幽怨做作的語氣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鄭迢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哥,你肯定和子淵沒有可比性啊,不說別的,就那一張臉,哥你這臉拿什么和子淵比啊,嘖嘖嘖?!?p> 鄭迢焉這一句確實讓金恩洮結(jié)束戲精模式了,但卻觸碰到了金恩洮的另一種模式的開關(guān)。
“嘛,迢焉,你的意思是哥很丑咯?”
金恩洮陰惻惻的聲音從鄭迢焉身后傳來。
“那當(dāng)然,你都不知道我一天要承受什么。每天都要看著哥那張臉,完全是折磨啊。呃呃呃,哥,我錯了,別掐我脖子,哥,哥?!?p> 金恩洮看鄭迢焉越說越起勁,氣急敗壞地掐住了鄭迢焉的脖子。
“和我這樣的丑人在一個樂隊,還真是辛苦你了呢,迢焉?!?p> “哪兒有,哥,你在我心中始終是氣質(zhì)男的典型啊,說哥丑的完全是沒有眼光啊?!?p> “繼續(xù)說,直到我滿意為止?!苯鸲麂瑦汉莺莸?。
鄭迢焉好像把這輩子的韓語知識用在這里了。
連續(xù)往外蹦了不知道多少詞,連伊布噠和kiyomi都說出來了。
金恩洮才松開了自己那雙大手,最后還不忘放句狠話。
“下次再說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易子淵,臉有些崩壞。
“鄧時哥,恩洮哥平時也是這樣,脫線....啊呸活潑嗎?”
一旁的鄧時也有些無語,臉皮直抽抽。
“昨晚不是說好注意形象嗎?你倆玩兒呢?”
就算心里罵了這倆二貨不知道多少次。
但是嘴上還是要給他倆挽回一下形象的。
“哈哈,可能是見到子淵你太激動了吧,平常還是不錯的,今天是特殊情況。子淵吶,你會保密的吧?!?p> “真的嗎?哥?!币鬃訙Y還是有點懷疑。
“好了不說他倆了,對于這首歌,你還有什么想法嗎?”
鄧時極其生硬轉(zhuǎn)移了話題,想結(jié)束關(guān)于這倆憨批的對話了,實在是有些丟人。
易子淵見鄧時不愿意在自家隊友這方面說下去,也就順著臺階下去了。
“內(nèi),哥這首歌已經(jīng)很成熟了,只不過需要一個編曲,這可能需要哥自己去找了。我對編曲一無所知。以前寫的歌也是沒編曲?!?p> “編曲啊,編曲我們有人的!”
鄧時的話讓易子淵有些意外。
“wue?鄧時哥認(rèn)識編曲師嗎?”
“你這話說得,你鐘民哥就是編曲師啊?!?p> 鄧時指了指沙發(fā)上坐著的鐘民哥。
尹鐘民看鄧時的手指指著他,雖然沒聽清鄧時在說什么,但還是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
就是看著有點憨。
“qinjia?鐘民哥是編曲師來的啊。”
易子淵看了看沙發(fā)上憨笑的尹鐘民,有些不可置信。
“覺得反差有些大?”
鄧時的話在易子淵耳畔響起。
“內(nèi),有一點?!?p> 易子淵也誠實地回答了。
鄧時笑道:“一開始我也不信,我以為鐘民騙我們的,哪有編曲師長得和他一樣憨的,但是后面鐘民給我們露了一手我們才相信的。哦對了,還有件事你肯定也不相信。你等我問問?!?p> 鄧時這話給易子淵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莫?什么事?”
鄧時朝著沙發(fā)上的尹鐘民問了句:“鐘民啊,可以說的吧?!?p> “內(nèi),哥,可以的,反正子淵也要成為我們樂隊的人了。”
在得到尹鐘民肯定的回答后。鄧時也不賣關(guān)子。
“那就是鐘民的哥哥,鐘民的哥哥呢,叫尹鐘信。你應(yīng)該知道吧?!?p> “哇!大發(fā)!原來鐘民哥是尹鐘信前輩的弟弟嗎?”
易子淵這下確實吃驚了,畢竟在韓國文娛屆,很少有不認(rèn)識尹鐘信的。
就算不認(rèn)識,大多也聽過尹鐘信的歌。
“我是我自己,哥哥是哥哥。好了,你倆說我是為了什么?”
鄧時拿著a4紙就走到尹鐘民旁邊去了。
“子淵說我這首歌就差編曲了,鐘民,你來看看?!?p> 尹鐘民看都沒看a4紙,直接開口。
“還看什么,我剛聽哥你們說,是哥你和子淵兩個人來演唱嗎?”
“內(nèi),應(yīng)該是。”
“那直接進(jìn)來實錄一遍吧,聽聽我才有編曲的思路?!?p> 尹鐘民打開了錄音室的門,示意鄧時和易子淵進(jìn)去。
此時此刻,金恩洮還在和鄭迢焉纏斗。
錄音室里。
才發(fā)現(xiàn)還沒分part的倆人在錄音室里就地分起了part。
“這一段你來,這一段我來,開頭我來,英文你來。沒問題吧子淵?!?p> “我都行,哥你分就行?!?p> 易子淵無所謂的開了開口。
“那就這樣,鐘民啊,開始吧?!?p> 分完之后,鄧時給房間外的尹鐘民比了個手勢。
“I found the way to let you le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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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金配龍蛋
今天第一更,第二更應(yīng)該在晚上。謝謝書友們的追讀和推薦。 《死一樣的痛過》——mc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