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雅,你不要多想,會長只是單純的幫幫北戀雪而已,你也知道會長很善良”米雪連忙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雖然話是那么說,但是她心里還真的不是滋味。
千炫手里的戒指被他緊緊的捏在手里,她真的變了,臉上連微笑都沒有了,就算偶爾有,那也都充滿了苦澀和哀傷,他不知道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自己表面上表現(xiàn)的不在乎,但是天知道他其實非常想搶回她,可是,他現(xiàn)在還是連她真正離開他的原因都不知道。
也許,他們就只能止步于此。
剛下臺的貝海湘從羅貝熒口中知道左毓泉成了北戀雪的搭檔,嫉妒的看著北戀雪,在心里冷笑了幾聲,手指緊捏著衣角有些發(fā)白,不公平!不公平!貝海湘心里一陣陣怨恨涌上心頭。
“下面有請下一位參賽選手千炫和他的搭檔歐沫貴族學(xué)院孔善雅同學(xué)!”主持人在臺上宣布道。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
“不要緊張,有我在”千炫小聲的安慰孔善雅。
“嗯”孔善雅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千炫,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她忽然覺得千炫可以給人一種安全感,讓她的心,一下子放松下來。
千炫牽著孔善雅的手走上臺,對著臺下的觀眾鞠了鞠躬。
千炫坐在鋼琴面前,手指放在琴鍵上,輕輕地閉上眼,一串美妙的音符在他靈活的指縫間傳出。
孔善雅坐在千炫身邊,面帶微笑的伴隨著千炫的鋼琴聲開始唱起來。
“OnceItravelled7seastofindmylove
AndonceIsang700songs
WellmaybeIstillhavetowalk7000miles
UntilIfindtheonethatIbelong
Iwillrestmyheadsidebyside
Totheonethatstaysinthenight
Iwilllosemybreathinmylastwordsofsorrow
Andwhatevercomeswillcomesoon”。
“孔善雅的聲音,很好聽”周環(huán)娜看著屏幕上的畫面,聽著聲音。
“哼哼,一定沒有戀雪的聲音好聽!”李煥耀嘴上不承認(rèn)。
是《Eversleeping》!北戀雪也看著屏幕,居然和她選的歌曲一摸一樣!而且正如周環(huán)娜所說,孔善雅的聲音很好聽,一點(diǎn)的不比她的差,反而還要更好!
“原來善雅那么會唱歌啊”左毓泉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走了過來。
“哇,不愧是我們的天王,千炫的鋼琴簡直彈得出神入耳,搭檔的表現(xiàn)也是超級棒,好,下面有請下一位參賽者北戀雪和她的搭檔歐沫貴族學(xué)院的左毓泉”主持人道。
“譜全部記得了嗎?”北戀雪問他。
“放心,我過目不忘”左毓泉驕傲的說著,伸出手。
“最好是這樣!”北戀雪將手放在左毓泉的手里。
千炫和孔善雅走下臺,北戀雪和左毓泉緊接著就上臺,四個人擦肩而過。
上了臺北戀雪和左毓泉對臺下的觀眾鞠了鞠躬。
左毓泉一身白色禮服,坐在鋼琴面前就像一個王子般瀟灑,手指白皙而修長。
“手給我”左毓泉對說道。
“你不快點(diǎn)彈琴,想干嘛?!”北戀雪小聲的問他。
左毓泉拉過北戀雪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然后一起落在琴鍵上。
北戀雪偏頭看著左毓泉,左毓泉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她也跟著慢慢閉上眼睛。
慢慢的,一個又一個的音節(jié)在左毓泉的指揮下跳了出來,連成一串串音符。
“OnceItravelled7seastofindmylove
AndonceIsang700songs
WellmaybeIstillhavetowalk7000miles
UntilIfindtheonethatIbelong”。
左毓泉和北戀雪很有默契的一起開口唱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事先排練過很多很多次一樣。
謝幕,走下臺。
“你們好厲害哦!”剛下臺,周環(huán)娜,李煥耀,孔善雅,米雪就圍了過來。
“會長,你鋼琴彈得好棒!”孔善雅迷戀的看著左毓泉。
“你也很不錯哦”左毓泉揉了揉孔善雅的頭發(fā)。
“左毓泉的鋼琴哪里彈得好了!還是戀雪歌唱得好!”李煥耀不滿的說道。
“你是自卑吧!”米雪瞥了李煥耀一眼。
“你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自卑!”李煥耀高聲反駁。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北戀雪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北戀雪悄悄地走到一邊接起電話,“喂”。
“喂,請問是北戀雪小姐嗎?”手機(jī)對面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我是北戀雪”。
“我們這里是天向醫(yī)院,你的朋友韓枂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可以請你來醫(yī)院一趟嗎?”
韓枂進(jìn)了醫(yī)院?那應(yīng)該打韓枂家人的電話,干嘛打她的手機(jī)?!不過,韓枂進(jìn)醫(yī)院了?!韓枂為什么會進(jìn)醫(yī)院?
“好,我馬上來,謝謝你”。
北戀雪很快的換了衣服,只是跟大家說有事,就往醫(yī)院去了。
“你好,請問叫韓枂的病人在哪里?”北戀雪問護(hù)士臺的護(hù)士。
“韓枂?請您等等,我?guī)湍橐幌隆弊o(hù)士查了查,“您好,他在4029病房”。
“謝謝”。
4029病房。
北戀雪敲了敲門,然后走進(jìn)去,韓枂躺在病床上,頭上裹了一層層白色的紗布。
病房里有一個中年女護(hù)士正在幫他做檢查。
“護(hù)士小姐,您好,我是他的朋友,他怎么了?”北戀雪問護(hù)士說道。
“他被硬物砸到了后腦,他是不是前幾天就被砸到過?”
“嗯,被鐵架子”。
“他有輕微的腦震蕩!不過不要緊,但是得好好的休息!”護(hù)士對北戀雪說道,“你就是小雪?”
“嗯”。
“呵呵,他從送進(jìn)醫(yī)院就一直叫著你的名字,看來他很喜歡你哦”護(hù)士打笑道。
北戀雪扯了扯嘴角,然后問道:“護(hù)士小姐,你知道是誰送他來醫(yī)院的?”
“不知道,我們能聯(lián)系得到你都是從他手機(jī)里找到的電話”。
“哦,謝謝你醫(yī)生”。
“不用謝,醫(yī)生就是救死扶傷的嘛,好了,你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說完,醫(yī)生走出病房。
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嗎?北戀雪走進(jìn)韓枂,那么他不能來和她參加比賽是因為這個?
似乎是感覺到北戀雪,韓枂慢慢的睜開眼睛,北戀雪在他的眼里越來越清晰。
“小雪!你怎么在這里?今天不是比賽嗎?幾點(diǎn)了?我們趕快去比賽”韓枂從床上激動的跳起來,可能是動作太大,頭又開始疼。
北戀雪拉住他,“躺下!不想要命啦!”
“可是你的比賽怎么辦?我知道你很想贏比賽”韓枂忍著痛說道。
北戀雪鼻子一酸,“你給我乖乖的躺下!初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嗚嗚嗚”韓枂忽然大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像個大男孩一樣。
北戀雪本來想罵他兩句,沒想到他倒哭了起來,反倒讓她覺得手足無措。
“韓枂,你再哭我就走咯!”北戀雪嚇?biāo)?p> 韓枂立刻止住哭聲,但是眼淚還是嘩啦啦的往下流,仿佛打開了淚匣子就再也止不住一樣。
“放心,左毓泉和我一起比賽了”北戀雪遞給他幾張抽紙道,“如果不出意外就會過了初賽”。
聽到北戀雪的話,“哇嗚嗚嗚”韓枂又哭了起來。
“都說了不出意外就會過關(guān),你怎么還哭!”北戀雪幫他擦著眼淚,就像幫小孩子擦眼淚。
“不要啦,我要和你參加比賽,嗚嗚,為什么是左毓泉,嗚嗚嗚,我不要啦”。
暈??!
“誰讓你自己缺席的,這能怪誰?!還有,你到底是被誰打的?”
韓枂忽然止住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去找你的路上忽然被人迷暈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被綁架了,然后我就想要逃出來啊,可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被人打暈了”。
“你到底惹到誰了?誰會想要綁架你?”
“小雪,你要相信我,我可是從來不和別人樹敵的,大家可是超喜歡我的!”韓枂對自己豎起大拇指。
汗??!
北戀雪嘴角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