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馬狀況?一邊是妖孽男人,一邊是警察叔叔,讓人難以抉擇。雖說不想和那個耍寶的男人說話,可是也不代表她愿意和警察叔叔走?。?p> 看到莜涵一臉的郁悶,那警察竟然破天荒的解釋起來,“同學(xué),是這樣的,你的室友昨晚上跳樓自殺的,我們要和你了解一下情況,沒事,不用擔(dān)心,不會耽誤你上課的!”
尼瑪,人家才不是擔(dān)心上不上課的問題,而是害怕去了警局以后會有神馬被事件,那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不過估計這件事牽扯到不少人,恐怕一會兒去警局的同學(xué)不在少數(sh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何況自己有銀銀,大不了來個兩敗俱傷然后遁入深山老林,做一個新時代的野人。
莜涵著實想的太多了,竟然想到了以后跑路問題,原本還想說話的花千葉這時電話響了,低頭一看,是自己的寶貝弟弟,看樣子一會兒可以親自去警局保釋,那樣也許更有誠意。
莜涵看到面前的男人看了一眼電話,又抬眼看了一眼她,那眼中的笑意不知道為什么莜涵看起來有點發(fā)毛,這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p> 想到帥哥都沒好心眼,莜涵拔腿就和警察離開,她忘記她的醫(yī)生朋友金若寧,美少年董卓都是帥哥了!就連花教授也是文雅的翩翩公子,這一棒子打翻了一船人。
第一次做警車,莜涵滿心的激動,東瞅瞅西瞧瞧,看什么都稀奇,她忘記當(dāng)初在長安的時候,那天也是被抓上警車的。只是那時候她神志不清,恐怕也記不得什么了!
對面的警察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好奇的模樣,心里想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強忍住了笑意,不過看向小姑娘多了一份喜愛。
在呼嘯的警笛聲中,這輛載滿學(xué)生的警車駛向警察局,莜涵觀望過后發(fā)現(xiàn)沒有蘭英,心里嘀咕為什么會沒有她,按說她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會被調(diào)查,除非,她又仔細尋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蘭英那一伙人都不在,來的都是宿舍周圍住的女生,看來權(quán)利有時候也是也是一個好東西。
不知道那天的打架會不會連累到董卓,要是真連累到了,自己罪過可就大了。她那會知道,最后將她帶出警局的會是那個美少年。
警車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一干少女下車后引來的異樣的眼光,看來某些好事之人把她們想成了某些特殊職業(yè)者。這時候莜涵暗想為什么大學(xué)沒有校服呢?她沒有想到就算她們穿了校服,別人也會以為是制服誘惑。
因為是取證,所以她們的待遇好的不能再好,不僅有茶水喝,還有多種選擇,飲料,礦泉水等等。
幾個原本不認識的女生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得不熟絡(luò)起來,還沒等莜涵開口介紹自己,旁邊來了一個警察,年紀不大,估摸有二十二三歲,看樣子是才畢業(yè)的菜鳥。
“誰是李莜涵?”那趾高氣昂的模樣,莜涵恨不得一腳踹他臉上,礙于在人家的地盤上,莜涵慢吞吞的站起來,不情愿的走出女生的包圍圈。
“快點,那么慢找打??!”說著就要上手,莜涵嚇一跳,這警察是瘋了吧,竟然明目張膽的打人,她看到已經(jīng)有同學(xué)悄悄拿手機照下這一幕。
莜涵連忙伸手抵擋,這時旁邊那個帶自己來警局的大叔開口了,“小張,不要和女孩子動手動腳的,我們是文明執(zhí)法!”
呃呸,莜涵心底鄙視,卻不敢表露出來,她還沒有囂張到那個地步,“主人,我?guī)湍闳ソ逃?xùn)教訓(xùn)那個小屁孩!”瞧瞧我們銀銀,還會用小屁孩造句了。
“算了吧,你打算咬死他,然后我們以后都吃免費自助餐?”莜涵摸上手腕,輕輕的按了一下扭動的銀銀,她知道銀銀是好心,可是他不懂人世間的規(guī)矩,所以總是隨意說出自己的想法。她現(xiàn)在,還不能那么隨意的生活,恣意的囂張。
來的一間單獨的審訊室,莜涵再怎么沒見過世面也覺得不對勁了,為什么她的同學(xué)是一起錄口供,而她是獨自一人,這里難道有什么蹊蹺?
“我要找律師!”想到可能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莜涵先發(fā)制人。不料那年輕的警察卻瞟了她一眼,滿口的黃牙在他說話時露了出來,“叫什么律師,你現(xiàn)在是犯罪嫌疑人,沒資格叫律師!”
莜涵一下懵了,不是說配合調(diào)查么?怎么突然變成犯罪嫌疑人了,這中間一定有人搗鬼,不用說,用腳丫子都能想到肯定是蘭英那賤人。
“既然你說我是犯罪嫌疑人,那請你按照合法的程序來錄口供!”莜涵望著房間里那滿口黃牙的警察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年輕警察一愣,他以為這個小姑娘好糊弄,想隨便就把罪名給她一按,可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冷靜,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想到見律師,還想到了司法程序。
無奈之下,他叫來了那個帶莜涵來的警察大叔,那大叔聽說莜涵是犯罪嫌疑人,也楞住了。不過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很快回過神來,坐在椅子上準備開始審問。
“姓名!”
“李莜涵?!?p> “性別!”
“女?!?p> “職業(yè)!”
“學(xué)生?!?p> 相對于警察大叔的嚴厲,莜涵可謂是風(fēng)輕云淡。
“昨天案發(fā)的時候,也就是凌晨兩點你在哪里?”
這時候莜涵傻眼的,騙人她不會?。】梢钦諏嵳f了恐怕精神病院是自己的終結(jié)地,低下頭思索了片刻,揚起笑臉,“大叔,我是學(xué)生,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是不是要先和我的導(dǎo)師報備一下呢?”
那年輕的警察剛要開口,被警察大叔制止了,這小姑娘說的對,學(xué)生出了事就是要告訴老師,可是這么大的動靜她的老師會不知道?
好像是猜到警察大叔的想法,莜涵撇撇嘴角,委屈的說道:“我們老師一定是以為大家都是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哪會想到還有人誣陷人家是嫌疑犯!”說著故意抽動了一下肩膀,在旁人看來一定是小姑娘哭了。
示意那個年輕的警察將電話遞給李莜涵,她快速的撥通了花千樹的電話,不要說為什么她不找金若寧,這種情況當(dāng)然是先找老師,怎么說她也是在學(xué)校被帶走的。
“花教授,我是李莜涵,我現(xiàn)在在警察局,麻煩你來保釋我!”話音剛落,電話就被一把搶走,“你是嫌疑犯,能讓你打電話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還想保釋!”那年輕的警察奪下電話后惡狠狠的說道。
那年輕的警察還要再說什么,被警察大叔攔下,“小張,你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