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真是欠?。。?!
此時此刻,
李祺端這個呆滯的小臉,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是不是欠?是不是賤?是不是傻?】
【我干嘛非要說是從南洋過來的呢?】
【我說是老爺爺給的不就行了嗎?】
【現在好了吧?自己殺自己還得自己埋自己?!?p> 心情極度郁悶,眉頭緊鎖的李祺此時都快哭了,“陛下,看在家父李善長的面上,我們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哦?如何各退一步?”
李祺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朱元璋,趕忙說道:“吶,你呢,不要在追問海商的下落,我呢,保證再進貢給陛下另一種不遜于紅薯的作物,陛下你看呢?”
“就只有一種?”
?????
【好家伙,你臉是真大??!】
聽得朱元璋這話,李祺直接給整破防了。
【就一種?咋滴?你還嫌棄少?】
【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按照正常的進程可是要幾百年之后才會出現的啊混蛋!】
【你居然還不滿足?】
【想一口氣吃成胖子?不怕自己撐死嗎?】
【簡直太黑了!】
【算了,擺爛了,你殺了我吧!】
“回陛下,這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一兩種已經是上天眷顧了?!?p> “更何況,只要臣有,無須陛下提,臣自會主動上交的!”
李祺黑著一張臉,話從牙齒縫中飄了出來。
你瞧你,咋還急眼了呢?
反應不要那么大嘛。
你要體諒體諒朕嘛。
朱元璋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尷尬,咳嗽了幾聲,神色這才恢復正常,
“既然如此,那朕就等著愛卿的好消息了?!?p> “謝陛下!”
李祺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我謝你個棒棒錘!】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嗎?】
【為什么我需要向一個土匪說謝謝?】
【蒼天啊,不要給我面子,一個閃電把這個逼給劈死吧!】
朕踏.....算了,朕不生氣!
就沖你獻給朕的作物,這些都不算什么,朕還能忍受的住。
朱元璋臉色漆黑,雖然被氣的發(fā)抖,但依舊努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情緒。
“祺兒,祺兒!”
“快跟爹出府,爹替你找你一個好的教書先生.....”
就在此時,
李善長的聲音,從府門外傳來進來。
李祺一聽,眼眶頓時一紅,
【爸爸,兒子總算把你盼回來了!】
【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被老朱給逼死了!】
【實在太欺負人!】
【爸爸,給我懟死老朱這個土匪!】
朱元璋聽著,瞬間化身歪嘴戰(zhàn)神。
朕警告你啊,不要太過分了!
要不要這么浮夸?
有你說的這么恐怖嗎?
還有,
朕就是給你爹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懟朕!
“嗯?陛下?”
等李善長進入院內之后,也是發(fā)現了朱元璋兩人。
沒有絲毫猶豫,
李善長對著朱元璋恭敬地行禮,俯身說道:“臣見過陛下!”
朱元璋則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不知陛下親臨李府,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不待朱元璋開口,李善長便率先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來問下李祺昨日那紅薯......”
啥?
這不就是陛下您賜婚找的借口嗎?
咋還較起真了呢?
李善長腿一軟,差點又給朱元璋跪下,用手扶著墻,強裝鎮(zhèn)靜地問道:“那陛下可曾拿到?”
朱元璋點了點頭,用指了指麻袋,“已經拿到了,正準備回宮了?!?p> 【嗚嗚嗚,勞資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你滾了!】
【麻溜的,趕緊給爺滾!】
朱元璋臉色一黑,看向李祺,只見他臉上一臉的不舍,“陛下,要不在臣家中用餐,也好讓臣多些時間聆聽陛下的教誨?!?p> 朱元璋略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個逼崽子,實在是比朕還不要臉!
【臥槽?該不會真的要留下來吧?】
【別啊,我跟你鬧著玩呢,不要當真??!】
朱元璋用手按住了嘴角,也沒搭理李祺,而看向李善長,詢問道:“朕剛才聽見你要找教書先生?”
李善長聞言,如實的說道:“啟稟陛下,這不是明年就是春闈了嗎?想給犬子補補課,好考個好的名次?!?p> 聞言,朱元璋的轉頭看向李祺,
【我淦!老朱你這是什么眼神?】
【看不起人是嗎?】
嗯!
就是看不起你!
朱元璋心里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不用如此麻煩,明個讓他去標兒那里,讓他給標兒當個伴讀。”
啊這.....
我只是隨便找個借口,想把這混小子支開,省的他又犯病,
陛下你這樣....
我就不客氣了!
李善長當即熱淚盈眶,高呼道:“老臣叩謝陛下恩典,李家必不辜負陛下,愿為陛下萬死不辭!”
李祺:“.......”
【神他么萬死不辭!】
【老爹,你閑著沒事立什么Flag??!】
【知不知道你十年后就要被老朱給送上西天了??!】
【一個字絕!】
此刻,
朱元璋的神色不太好看,尤其是看向李祺的時候,眼眸更是深邃無比。
先是胡惟庸,后是李善長,接下來的幸運兒是不是徐達了?
朕是那種濫殺功臣的人嗎?!
李善長看了眼朱元璋的臉色,在看著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李祺,眼神示意,“你個兔崽子,還不趕緊謝恩?信不信勞資打斷你的腿!”
“臣叩謝陛下!”李祺明悟,也是連忙高呼,臉上的神色極其誠懇,
【服了,爹這么牛嗶,你咋不打斷老朱的腿呢?】
【讓我謝老朱,你不如親自謝謝你兒子我?!?p> 【沒我的話,你依然逃不過被殺的命運?!?p> “想逆天改命?”
朱元璋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很想知道李祺還知道多少關于未來的事情,
但是,
他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
李祺這個逼的尿性,嘴里就沒說過一句實話,而他的心聲才是他真正想說的。
既然是這樣,
“朕剛才想了想,把他放在標兒那里有些不太合適?!敝煸翱聪蚶铎饕蛔忠痪涞恼f道:“朕身邊正好缺個遞題本的人,就讓他跟在朕的身邊吧?!?p> 三臉懵逼!
尤其是胡惟庸,瞳孔更是下意識的放大了些,一臉震驚的望著李祺,但更多是還是酸,這味太上頭了!
陛下,居然要親自調教?
他,
憑什么?。?!
就憑他姓李?
我胡惟庸為什么不姓李??!
有人永遠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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