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神明的消息
時間一晃一年過去,已經(jīng)是斗羅大陸的又一個冬天了。
天斗皇室早在過去的一年中覆滅,斗羅大陸上僅剩武魂帝國與星羅帝國彼此對峙。
不過,任憑武魂殿派出多少人手,卻始終找不到除了光神以外其他神明的動向。
武魂城中,教皇殿里正在舉行著一場熱鬧的聚會。
這一次聚會,正是為了慶祝教皇之女千仞雪的生日。
帶著精致水晶王冠的千仞雪被眾人簇擁著,燈光從她的頭頂灑落,在千仞雪雪白的肌膚上翻滾著流下。
當武魂殿變成了武魂帝國,千仞雪的身份也隨之變化,成為了武魂帝國的長公主。
角落里,蕭舒將腿翹放在茶幾上,享受著小舞有一搭沒一搭的捶腿服務(wù)。
“小丫頭,你說你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小雪過生日你又眼巴巴地看,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被小舞渴望的眼神看的受不了,蕭舒扯著小舞的小嘴做了個丑兮兮的鬼臉。
小舞臉蛋被揪的疼了,氣呼呼的拉開距離,揉著臉蛋翻白眼。
美杜莎坐在一旁,她剛剛出關(guān)不久,實力卻已經(jīng)提升到了斗宗三星,而經(jīng)過一年的成長,蕭舒本人的實力也已經(jīng)提升到了斗皇九星。
“彩鱗,你說對不對?”蕭舒握著美杜莎的玉手,一邊把玩一邊笑話小舞。
美杜莎倚靠在蕭舒的肩膀上,笑瞇瞇地看著小舞。
出關(guān)后的這兩個月,應(yīng)該是她人生中第二開心的兩個月。
第一是馬車上。
比起在蛇人族中的忙碌,她破天荒的好久沒有升起修煉的想法,只想每天陪在蕭舒身邊。
蕭舒攬住美杜莎的柳腰,感受著柔韌的觸感,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想法。
如果按照時間計算,自己好像將滿十八歲了吧。
想到這里,蕭舒看向美杜莎的眼神中便多出了一絲火熱。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之時,教皇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
比比東從大殿外走來,竟沒有先去看看自己的女兒,而是徑直來到了蕭舒的身邊。
“他們,出現(xiàn)了。”
蕭舒頓時激動的坐直了身體,開口道:“所有神明都出現(xiàn)了嗎?”
聽聞蕭舒此言,大殿中忽然一片安靜。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武魂帝國最強大的敵人并不是星羅帝國,而是站在星羅帝國身后的十四位神明。
為了以防打草驚蛇,蕭舒并沒有選擇出手擊殺光神,武魂帝國的數(shù)次強大攻勢,都被光神以一己之力阻截,這也讓武魂帝國見識到了神明的強大。
蕭舒也注意到了大殿中的安靜,他笑道:“今天可是雪兒的生日,你們高興些,那些神明我會處理。”
人群面面相覷,忽然爆發(fā)出長久的高呼。
在過去的一年中,蕭舒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的證明了自己的強大。
無論是隨手擊殺幾位星羅帝國的封號斗羅,還是在多次與光神的碰撞中占盡上風(fēng),都展現(xiàn)出了這位大祭司大人絕對的力量。
慶祝的宴會再次熱鬧起來,比比東也在蕭舒身邊坐下。
美眸輕動,美杜莎刻意忽視了比比東與蕭舒之間的狹小距離。
“一天之內(nèi),星羅城中同時出現(xiàn)了十四道神跡,海神島上有三道神跡,我想,已經(jīng)不需要我們?nèi)プ鍪裁?,你想找的那兩個神已經(jīng)送上門了?!?p> “那太好了,我已經(jīng)閑了太久了?!?p> 美杜莎也在一旁問道:“是不是殺了你說的那兩個神,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蕭舒點了點頭,道:“時間比例十比一,那邊剛剛過去兩個月,蛇人族不會有事的?!?p> 美杜莎心中暗笑,她哪里是擔(dān)心蛇人族。
果不其然,一聽到蕭舒說他將要離開,比比東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黯然。
千仞雪也走了過來,她今天穿著一身純白色的及地長裙,水晶高跟鞋行走在地上踢踏作響,一條紅寶項鏈從脖子后面延伸至胸口,完美的切工讓它價值不菲。
然而眾所周知的,這世上的所有珠寶,都比不過穿戴著它們的女孩。
千仞雪走到比比東身邊坐下,她的年齡還不到能夠喝酒的時間,因此端著一杯金色的香檳。
“師父你要離開嗎?”千仞雪放下杯子,粉色的唇瓣充滿了果凍般的質(zhì)感,看上去十分誘人。
蕭舒越過比比東,伸手摸了摸千仞雪的腦袋,笑道:“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會離開。”
“那你為什么不能留下來呢?”
千仞雪躲開了蕭舒的手,露出有些倔強的表情。
蕭舒有些意外,想了想,沒有選擇躲避這個問題,他知道這個問題終究是要面對的。
這個世界并不是某種循環(huán)制的副本,它會因為蕭舒的到來而產(chǎn)生許多的變化,這些變化包括原本的故事線的變化,當然也包括世界中人物的變化。
當蕭舒離開,這些人會繼續(xù)生活下去,而不是在一陣白光之后被重置。
所以這個時候,蕭舒就要考慮自己離開后的事情了。
美杜莎今晚隨口問出的一句問題,只不過是把蕭舒以后將要處理的問題提前了而已。
散出靈魂力量形成了隔音的結(jié)界,蕭舒坐直了自己的身體。
見此,千仞雪和小舞也紛紛坐直了。
在過去的一年里,蕭舒不僅在教導(dǎo)兩人修煉,同時也在教導(dǎo)她們的生活。
比比東無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她至今還會偶爾對千仞雪露出復(fù)雜的神色,因為千仞雪的存在,就意味著她時刻會被提醒當初的屈辱。
在這種情況,你顯然不能要求比比東如何關(guān)心千仞雪。
比比東是個神明,但她同樣是個女人。
于是教導(dǎo)千仞雪的責(zé)任便落在了蕭舒的身上,很顯然,蕭舒教的不錯。
“有關(guān)于離開和留在這個世界的問題,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我一定會離開?!?p> 制止了想要開口詢問的小舞,蕭舒繼續(xù)道:“曾經(jīng)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增強我的力量,而在原來的世界,我已經(jīng)做出了一定會回去的承諾?!?p> “那么,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那我們呢?”小舞的情感要比千仞雪明確而直接得多,直接開口道:“你給了別人承諾,那么我們是什么,一個旅店中同住過一晚的陌生人嗎?”
“你這個比喻很好,因為相差并不大,我們與陌生人的區(qū)別,只是我們認識的時間稍長。”
小舞眼睛漸漸泛紅,抿著嘴唇,美麗的大眼睛微微顫動,不愿讓淚花滾落。
千仞雪抱住了小舞微微顫抖的身體,直視著蕭舒的眼睛。
“師父,那你可以給我們一個承諾嗎?”
未雨非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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