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體虛
手機鈴聲霎時響起,蕭飛練接起,入耳的就是孩子們的歡快聲音:
“蕭姐姐,還有多久到呀,我們在等你哦~”
蕭飛練看了看時間,忙聲說道:
“快了快了,最多十分鐘?!?p> 也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迎面而來一逆行車輛,蕭飛練都沒來得及踩剎車。
只聽砰的一聲,她的腦子逐漸混沌,耳鳴不休……
.
蕭飛練頭腦發(fā)昏,睜開迷離的雙眼,只聽耳邊嘈雜得緊。
“大膽女官,竟敢在皇宮之內(nèi)私通!”
蕭飛練撇過頭,她的喉嚨澀啞,仿佛是歷經(jīng)萬年干涸的土地。
來人陣仗很大,其中為首的正是蕭秦娥和皇帝。
這是蕭飛練第一次見皇帝。
皇帝正值中年,戾氣十足,目光如炬。
蕭飛練壓根就說不出話來,她渾身沒有力氣,就仿佛全身氣力被抽干了那般。
十七皇子和苗苗跪伏在地,皇帝居高臨下,就這么審視著三人。
“陛下,這太醫(yī)女官蕭飛練好不知廉恥,竟然敢在宮中私通!”
“您可得好生查查,您看,這奸夫淫婦俱在,可不能放過他們!”
蕭秦娥面容之上盡是幸災(zāi)樂禍,巴不得蕭飛練趕緊被就地處決。
蕭飛練臉憋得通紅,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十七皇子抬起了頭,緊攥著拳頭,憤怒又無力的看著蕭秦娥。
蕭秦娥揚起眉梢,甚是不滿,道:
“看什么看?”
“下賤的東西!”
皇帝聞言,直接一巴掌推開蕭秦娥,蕭秦娥不可置信,連忙柔聲問道:
“陛下,您推臣妾是為何?”
皇帝眉眼一沉,開了口:
“朕的兒子,其容你厲聲辱罵?”
“皇家威嚴(yán),其能讓你肆意踐踏?!”
十七皇子面容一怔,好看的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皇帝居然會因此而責(zé)備蕭秦娥。
蕭秦娥也沒想到,眼前蕭飛練的奸夫,竟然是皇子。
宮中皇子她都有過一面之緣,眼前之人雖相貌脫俗,但穿著卻是寒酸得很。
這能是皇子?
恐怕連太監(jiān)都比其體面吧!
蕭秦娥見皇帝動怒,也不敢再造次,只得悻悻退于一旁。
皇帝看了一眼病榻上虛弱的蕭飛練,又看了看十七,問道:
“長安?!?p> “說說吧,怎么回事?!?p> 鄭長安聽見皇帝喚他名字卻不為所動,甚至都未曾抬頭。
皇帝嘆了一氣,繼而看向了苗苗,問道:
“小丫頭,你說說,怎么回事。”
苗苗一聽皇帝所問,連忙道出前因后果。
而后苗苗哭著求饒道:
“如果沒有女官,就沒有咱殿下。”
“女官生患重病,仍舊堅持醫(yī)治殿下,如今卻被人告發(fā)私相授受,實屬冤枉?!?p> “還請陛下明察!”
苗苗言畢,拜伏在地,皇帝瞪了一眼蕭秦娥,繼而擺了擺手,道:
“十七長安,這冷宮也不是你該呆的?!?p> “來人,給老十七安排一下?!?p> “至于那個女官,趕緊讓太醫(yī)院的來瞧瞧。”
皇帝安排完后,轉(zhuǎn)身看向了蕭秦娥。
“還有你,可勁兒折騰?!?p> “那你就在冷宮冷靜個三天,小懲大誡?!?p> 蕭秦娥一聽,不樂意了,哪能偷雞不成,蝕把米,便矯揉的上前哭訴。
這還沒開口,皇帝就令聲打?。?p> “四天?!?p> 蕭秦娥癟著嘴,很是不滿。
“五天?!?p> 蕭秦娥一聽,恨恨的行了一禮:
“臣妾知錯了……”
.
十七皇子鄭長安被扶正,蕭飛練則是在太醫(yī)院里昏睡了三天三夜。
蕭飛練再次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卻是琥珀的臉。
“我靠!”
蕭飛練猛地驚起,看著蘇璽吐出優(yōu)美語言。
“你怎么穿成這樣了?!”
蕭飛練驚訝問道。
蘇璽抱臂,看著蕭飛練吐出一口氣,像是沉下了心。
“看樣子恢復(fù)的不錯?!?p> 蕭飛練見蘇璽無視她,又質(zhì)問道:
“你怎么回事,怎么又變成了琥珀模樣?”
“這里不比外邊,被發(fā)現(xiàn)可是要殺頭的!”
蕭飛練比劃了一下,繼而齜牙咧嘴,做了一個鬼臉。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蘇璽言畢,又掐著女聲朝外邊喊叫了一聲,道:
“老徒弟,藥煎好了沒有?”
蕭飛練正疑惑蘇璽的老徒弟是誰,結(jié)果就看見老北鼻身著丫鬟裝束,捧著一碗藥水進屋。
蕭飛練咋舌,看著眼前妖嬈又丑萌丑萌的老北鼻愣是說不出話來。
“我……”
“我去……”
老北鼻朝蕭飛練使了一個媚眼,繼而又指著蘭花指。
“哎呀,討厭~”
老北鼻矯揉造作的把藥碗給蘇璽,繼而掐著男不男、女不女的尖嗓說道:
“這宮中真不是好地界兒,你看看你,在這兒呆了個十天半個月,身體虛空得緊,還不趕緊好生補補?”
蕭飛練聞言,心中納悶,她每日晚上都有去識??臻g修煉,提升自己,每日早晨也會練體,鍛造自己。
她的身體怎會虛呢?
她連忙調(diào)動全身氣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身體正如老北鼻所說。
體虛。
虛得很。
虛得厲害。
生產(chǎn)隊的驢都沒這么虛的。
就仿佛是被掏空了那般。
“奇怪……”
蕭飛練喃喃自語,繼而又診了診自己的脈搏。
還是虛。
以她兩世經(jīng)驗和老北鼻的診治,不可能出錯。
蕭飛練無奈扶額,尋思著自己的身體到底怎么了。
蘇璽見她如此,還以為她是遭遇了什么難以言說的麻煩,心疼極了。
“叫你與我出宮。”
“你偏不聽?!?p> “也不知道你在這宮里是否是吃不好,睡不好。”
“要不是你的老徒弟給你惡補,恐怕你都得交待在這兒?!?p> 蘇璽言畢,眸中再次浮現(xiàn)擔(dān)心。
“你若非要呆在這兒,那我也不回去了?!?p> “直到你愿意跟我出宮為止?!?p> 蕭飛練一聽蘇璽不打算回去,忙聲質(zhì)問:
“你不回去,老爺子一個人在家,屆時又找不到你怎么辦?”
她知道蘇家老爺子的。
這老爺子家大業(yè)大,卻孤寂得很。
老爺子就希望蘇璽能夠在家陪著他,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看著蘇璽結(jié)婚生子。
蘇璽攤了攤手,極其不要臉的說道:
“我能怎么辦?”
“我也沒辦法?。 ?p> “誰叫你不回去?”
“再說了,憑我們好幾年的情誼,我還尋思著讓你做媳婦兒呢?!?p> “你不回去,誰當(dāng)我媳婦兒?”
蘇璽此言一出,蕭飛練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又來了。
又來了。
蘇璽隔三差五就要來油膩她。
“回去也不是不行……”
暴躁小綠
3.4,設(shè)置的自動更新催眠第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