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隊人馬:
整個京城依然繁花似錦,車水馬龍。
大司馬等人的足跡已遍布京城個個角落了,還是毫無線索發(fā)現(xiàn)。
由于上游的平云縣下起了大暴雨,柳煙河畔水漲船高,波紋翻騰。
大司馬看著洶涌的河水嘆息道:“柳煙河水,也有暴怒的一天啊?!?p> 其實他暗指李原雄暴怒傷了自己,而胸口不時還隱隱作痛。同時他也回想起遠處溫柔橋嗜血少女之事,心頭不覺有些興奮感覺油然而生。
慕容俊見大司馬若有所思,插話道:“大哥,這柳煙河畔最適合人的生存,然而也會讓人逼入絕境,而世間就是這樣。”
大司馬轉(zhuǎn)過頭道:“前兩天夜里我與張九天、上官弘等在這里交過手,可惜對方人多勢重,我敗下陣來。”
“所以,大哥認為柳煙河畔肯定能找出什么線索?”慕容俊白皙的臉龐上有了一絲笑意。
大司馬道:“我總感覺,他們離我很近很近。”
“可是,這一帶我們已經(jīng)巡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行蹤?!?p> 大司馬搖了搖頭,喃喃說道:“肯定有,只是我們沒有明察而已?!?p> 思索了一會兒,他又開口道:“走,前面就是前些日圍捕他們的那個酒館了,過去探個究竟,看有線索嗎?”
來到了焚毀的酒館地界,已成一片平地,燒焦的廢墟上已經(jīng)有雜草露頭。
大司馬回想起當日的情景,突然命手下把廢墟扒開,尋找尸體。
骨頭都已經(jīng)燒焦了,十幾具尸體骨骼已經(jīng)零碎了,分不清誰是誰了。
“哎,當日疏忽了,不知這些骨頭中有沒有張九天的,也許……”
“也許,他還尚在人間?!?p> 這句話,是大司馬最不想聽的,但他還是起了疑心。
因為,這些搗蛋分子一日不除,“花海堂”一刻也不得安寧。
“京城之大,哪里還能藏身呢?”大司馬自言自語道。
傅長眠開口了:“劉天貴府中江湖人士甚多,混入其中最安全。”
大司馬笑道:“哼,看來我們得去趟劉府,拜見一下劉爺了。”
來到劉府,江湖人士見“花海堂”人來了,幾乎都回自己房間了。因為“花海堂”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人人畏懼。
劉天貴正好與張金九商量一宗買賣的押送,而大司馬就登堂入室了。
“劉爺,忽然登門,實屬無奈。”
劉天貴回應道:“呵呵,本府不勝榮幸?!彪S即吩咐手下倒茶賜坐。
寒暄了幾句,劉天貴先開口了:“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老夫一會兒還有要事要去辦理。大司馬,你我二人都是心直口快之人,有何事你盡管講,老夫竭盡全力相助?!?p> 大司馬笑道:“劉爺果然心直口快,我還不知如何開口呢?嗯,受李主人之命,我來貴府想追查一些江湖人士?!?p> 劉天貴聽后不悅了,道:“大司馬,懷疑老夫窩藏朝廷欽犯?張九天已經(jīng)被你們大火燒死了,關(guān)于那件事老夫已經(jīng)給李將軍說明白了,他還懷疑老夫?”
大司馬趕緊說道:“劉爺,莫生氣。我家主人與你是多年至交,哪敢懷疑您呢?不過再說了,你府中江湖人士眾多,也很雜亂,想必劉爺對他們的過往也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來幫助劉爺查清他們的底細,說不定還能幫助劉爺清楚地了解您的門客,有沒有混進害群之馬。劉爺,你也不想像張九天的類似事件再次發(fā)生了吧?”
劉天貴不想與“花海堂”的人廢話了,起身,轉(zhuǎn)頭,對張金九說道:“張大俠,你陪同大司馬去巡查,但切不可冤枉了真英雄。我還有要事,大司馬,老夫失陪了?!闭f完劉天貴拂袖揚長而去。
“您慢走?!贝笏抉R冷笑道。
張金九也一臉不悅,說完就帶著大司馬繞劉府巡查了一圈,把每個江湖人士的房間查了一遍,令大司馬最失落的是并沒有找到與上官弘相關(guān)的線索。
他們灰溜溜的出了劉府大門,繼續(xù)游蕩于京城大街上了。
第三隊人馬:
發(fā)現(xiàn)街市上一老一少,凡是配劍的,二當家“二郎真君”白堯楚都要命人徹查一番,主要目標就是極光劍。
而遇見不配合的,當場處決身亡。
這就是殺手們的天性,殺人如殺雞,沒有一絲仁慈在里面。
一時也引得街市不安起來,不過管理治安的兵吏誰敢與“花海堂”作對,只能任由他們惡意殘殺了。
其實,白堯楚非常機智,他這一招就是逼著敵人出來,因為敵人不是縮頭縮尾的小人,凡事有人情味的,都會出來阻止自己的濫殺行為。
利用別人的弱點,這是殺手們的必修課。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果然,傳到了藏身于鳳玉樓后廚中的上官松耳朵里。他頓時火冒三丈,打算過去探個究竟,但被黃君龍阻止了。
“剛享了幾天清福,你就不想活了啊。這很明顯嘛,這招叫引蛇出洞?!秉S君龍慢悠悠的道。
上官松怒道:“但也不能因為我,殺害那么多無辜,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必須去阻止暴徒再繼續(xù)行兇下去?!?p> “不能去?!?p> “黃老啊,您放心吧,我這聰明才智不會與他們正面交鋒,我會漸漸折磨死他們,把刀子架在他們脖子上,讓他們自己動手殺了自己?!鄙瞎偎烧f完了,感覺自己說出這些狠毒的字眼很可怕,什么時候自己心中也有這般怒氣了。
義憤填膺,說明上官松漸漸成熟了許多,在這個世界里井底之蛙永遠是單純的心靈。而美麗的心靈往往與邪惡的心靈相互交織在一起。
黃君龍只好答應:“給徒兒一個鍛煉的機會,去吧?!?p> 上官松一瞬間消失了。
“哎,年輕人啊,血氣就是方鋼,屁事就是多啊?!?p> 第四隊人馬:
“流星錘”葉秋風在“花海堂”瞎游蕩;“金鷹抓”令狐飛更是在街市中瞎游蕩,毫無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