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老祖出的題目,沒有讓許軒感到驚奇。題目并不局限于廚房,合格的龍廚都應(yīng)該是能夠去適應(yīng)環(huán)境,并非環(huán)境來適應(yīng)自己!
在這里還好說,要是在外面,就不是那么好說了。也就是在有限的條件下,做出合格的菜肴,才是真正合格的龍廚。
當然這一點并不是那么好練的,必須要慢慢來。正常來說,這類都是比較少有,但都以大規(guī)模比試,才會有這種比試。
云堂的要求比較高,他們自然就提出這種題目來了。不過這個題目,讓許軒想起了雨鈴城的城主府時,就被這么刁難過。只是那會限定的是茶水,現(xiàn)在有限制,但沒那么嚴重。
“這個只是展現(xiàn)下你的能力,要是做不出好的,也不要緊。你人還年輕,一切都慢慢來?!绷髟评献嬖捠侨绱?,心中肯定是想做好一點了。
“不必,這樣就好了?!痹S軒環(huán)視下四周,看看還有什么自己想要的食材。
可就在這時候,耳邊響起了開門的聲音。順聲望過去,看到個年紀約莫為十九歲的女子從房間中走出來,衣著十分樸素。比起外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子,這簡直就像是個村姑的打扮。
這女子長相并不漂亮,看起來很普通,完全就是屬于那種看了好幾眼,印象都不會太深!如此平凡的女子,竟是能在這里云堂中,必定是自身有什么本事了。
她從房間里出來后,看到他們時,便是目無表情地說道:“參見老祖?!彼p目無神,顯得有些空洞,看起來就像是個木偶。
“若夢,給你介紹下,這位叫許軒,今后就是你的同門了,要互相關(guān)照了?!绷髟评献婺樕行擂?,但還是讓她過來認識許軒一番。隨后又對許軒說道:“這位是秦若夢,今后你們倆要互相關(guān)照下了。”
測試都還沒開始,流云老祖就已經(jīng)確定許軒是流云堂的人了。這點看似草率,不如說認為意碑已經(jīng)幫他們選定了許軒,能夠通過意碑的成就必然不低。至于身份的真實程度,事后再慢慢調(diào)查,要是身份有疑問,同樣能夠把許軒一腳踹走。
他們也不怕許軒能鬧出什么事情來,以許軒這年紀,能有多大的實力,以這實力能做出些什么。
“秦小姐,你好?!痹S軒打了聲招呼。
秦若夢只是輕輕點頭,半句話都不說,就轉(zhuǎn)身往涼亭那邊走去。坐下后,便是拿起一本書,開始閱讀起來,根本不管他們了。這簡直就是對三位老祖的極大不尊重,換做別人的話,恨不得端茶倒水混個臉熟了。
這秦若夢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說囂張的話,有誰比她還要囂張的?
三位老祖無奈地搖頭,似乎對此毫無辦法。對此許軒倒是有另外的看法,他本來就想到這云堂應(yīng)該還會有別人,不可能就單單他一個人而已。果然真的還有其他人,只是看起來比較平凡。
許軒憑著感覺,這秦若夢看似平凡,但修為上一點都不平凡。這至少都有著游龍級水準,似乎還比較偏上!至于廚藝上如何,就不是他所能清楚的。
“這個不要見怪,她性格就是這樣的。”流云老祖略顯尷尬,主要是秦若夢就是他的弟子,自己的弟子一點臉面都不給他們,實在是尷尬得很。
不過,這三位老祖沒有什么架子,倒是讓許軒心生好感?;蛟S對他們?nèi)脒x云堂的來講,才沒有架子吧。
“那除了我和秦小姐外,還有其他人么?”許軒問道。
三位老祖幾乎同時搖頭,表示沒有其他人了。整個云堂中如果許軒沒有加入的話,豈不是只有一個人了?這點讓許軒感覺到其中的嚴格,年輕一輩能夠通過這意碑的少之又少了,難怪三位老祖見到許軒時,會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整個云堂就得一個人,要是秦若夢出了什么問題,真的是沒人了,云堂就等于廢掉了。
“那秦小姐應(yīng)該不是通過意碑加入的吧?!痹S軒又問了個特殊的問題。
“這個的確不是通過意碑的,原因比較復(fù)雜,但以她的能力完全沒有問題。”流云老祖解釋道。
這點并不難判斷出來,要是秦若夢早在之前就通過意碑加入,必定會造成轟動了。
許軒沉默了會,看了眼遠處的秦若夢,淡笑道:“那我能不能更改下題目呢?”
“更改題目,你想更改成什么樣的題目?”這回倒不是流云老祖說話了,反倒是比較沉默寡言的流天老祖說話了,似乎對許軒這話不太高興。
一般出題目,哪里還能自己來改?這就像是在質(zhì)疑他們的題目,認為他們的題目不好。
許軒伸手指向坐在涼亭中看書的秦若夢,淡然道:“我想改的題目,就是讓秦小姐親自做一道菜給我吃。”
震驚,絕對的震驚!三位老祖還真被許軒這番話給震住了,這哪里還是題目,根本就是許軒變成評審了。
“你這用意是什么?”流云驚奇道。
“沒什么意思,我就只是想吃秦小姐做的菜而已。老祖都是想測試下我的實力,才會出這題目的。只是在吃過秦小姐的菜后,我同樣會做出一道菜出來,讓三位老祖品嘗,也會讓秦小姐來品嘗。”許軒淡笑道:“如果秦小姐不同意的話,那我就不會做出來了,在此先感到抱歉?!?p> 別人看到他們?nèi)焕献鏁r,跪下來求都來不及,更別說改題目了。而且還改得這么刁鉆,有點威脅的味道。這讓他們?nèi)舜鬄轭^疼,秦若夢就已經(jīng)讓他們夠頭疼了,許軒似乎還更加囂張了點,反倒大膽的給他們出了道題目。
“不知秦小姐意思如何呢?”許軒看著涼亭中的秦若夢問道。
秦若夢把手中的書放下后,轉(zhuǎn)過身站了起來,依舊是用那無神的雙眼,看著許軒說道:“可以,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彼穆曇敉瑯邮呛艿臼菦]有任何的起伏。
這已經(jīng)不是冷漠那么簡單了,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木偶,連聲音都是那么沒感情。不知是她的性格本是如此,還是有了什么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