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掙扎著想要擺脫舞的手里的老A一句話都說不出,沒有任何力氣去逃脫。。。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成人禮的這天給我們一項這樣的考驗?為什么?為什么對我有意見,怕我跟你的兒子在一起,卻要懲罰所有的人?又為什么?為什么裝成黑火的樣子愚弄了我們那么久,殺死了那么多的我們的伙伴?就因為你是組織的頭?就因為你封的媽媽?”舞每用力一下,就會拋出一個問題,每拋出一個問題就會手上多施加一份力量。到最后老A漸漸地都快沒有意識了的時候。其他人動了。。。舞站在那里穿著一件不合身的黑色西服,站在那不挪步的倔強,還是讓周圍的人為之折服。
這時封朝著舞的方向走著,接著陸和玖,再接著攙扶著邇的智憶教官都緩慢地但是堅定的靠近舞。每一步腳步聲都讓身邊的那些包圍的人,退后一步,不敢靠前,可是每個人的方向是不同的。
“我什么時候允許你管過我的事情?未免太多管閑事了吧!”封不無諷刺的看著那正看著自己的那一雙帶著請求的臉,可是身后的陸和玖聽了之后都是不禁松了口氣。最起碼如果打起來的話,封是站在舞這邊的。
玖關(guān)注的不同,“舞,你是說當年害死我們的伙伴的是這個老A,他一直在騙我們是嗎?”雖然口氣是詢問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喘不過氣來的老A。這時候舞的力氣越來越大,變成綠眼怪物的舞給予了老A一定的精神壓力,所以始終都沒能讓老A在自己的手里逃脫。
可是就像是老A不能回答任何的事情一樣,舞也沒回答玖的問話?!盀槭裁??要針對那些無辜的人,你不覺得你那什么破計劃實在是可惡至極嗎?你。給。我。去。死。吧!”漸漸失去理智的舞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相當于向組織宣戰(zhàn)的做法,只憑著那股憤怒行動著。
“不要,舞。快放開老A,不然組織上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敝菓浗坦倌且驗閾牡脑挾奸_始緊張起來。慢慢的將身上沒有任何重量的邇,放到一邊。自己緩緩的繞道舞的身后,手上的動作剛剛起步,剛想用地上的棍子打昏舞的時候。只聽到:“舞小心后面!”邇那提醒的聲音,使得智憶教官的行動意圖失敗。智憶不禁暗罵一句“該死!”忘了邇是清醒的。
這時候氣氛越來越緊張,智憶教官眼看阻止不成功,只好退到安全的地方,等待著下一個機會,可是舞并沒有給予這樣的時間。幾乎是毫無思想的睜著眼睛狠狠的將手中的老A甩到遠處的大火的時候,那一刻卻聽到了一聲不屬于他們的任何人的聲音。
“住手吧!趁著你還是清明的時候。!”在老A的身后慢慢的走過來一個頭發(fā)花白,但是瘦骨嶙峋的有些不正常的老太太,那雙眼睛非常的犀利,而且說出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硬生生的將舞甩到半中央的手停止下來,舞手中的老A成弧線被甩到了地上。
舞的眼睛的顏色漸漸地變成了黑色,全身上下都在發(fā)抖,抖到身體無法安靜下來,尤其是當那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奶奶站在自己對面的時候。
封恭敬地叫道:“外婆!”可是這回這個外孫子并沒有得到外婆的任何的反應(yīng),因為封的外婆,老A的媽媽正站在瑟瑟發(fā)抖的舞的一米處,看著舞的眼睛,盯了好一會兒,大聲的哈哈哈笑著,好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地上的老A恢復過來,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頭微微低下,恭敬地鞠著躬,可是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一句話。外婆笑完,轉(zhuǎn)身對著封說道:“很好嘛?竟然已經(jīng)拋棄了親情了,這次出來沒有白白出來啊!還遇到一件這么好玩的一個東西,”明明前一句話還是在跟封說話,可是下一句卻是對舞說著。
可是怪了舞一直哆嗦的不行,舞自打這個花白頭發(fā)的老婦一出現(xiàn),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正常的表現(xiàn)。所有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舞的不正常,也包括那個始作俑者。
老人先是看似不經(jīng)意的一撇瞥,然后“咦?”接著認真的走到舞的身旁,只是用手在舞的眼前一晃,然后在短暫的思考之后,不由得大笑道:“好。好。好!太好了!”看得出來老人始終真的很開心,不同于一開始的皮笑肉不笑,盡管現(xiàn)在的外婆因為笑整張臉都是抽搐的,但是令人害怕額不是這張笑起來像鬼的臉,而是那莫名其妙的笑聲。
可是封的外婆笑完就直接踏著步子像來的時候一樣,走原路返回,身后跟著老A和封。等她離得遠的時候,舞身上的不自覺的發(fā)抖才漸漸的停了下來,恢復了本來的正常,可是沒有給與任何人詢問的機會,舞就昏迷過去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有在場的幾個人慢慢的背著舞和邇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外婆,你怎么會來?”站在房間里的封沖著坐在椅子上假寐的外婆說道。
可是等了好久,外婆并沒有給與任何的回話,老A和封就站在房間里,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流過,可是外婆卻像是一塑雕塑,坐在那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封和老A站的發(fā)麻的時候。
“那個女孩子叫什么?”外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老A。
“額!代號舞。”老A在短暫的猶豫怔愣,忙回答道。
“代號?算了,我讓零去查好了。她就是你們報告上來的那個有著特殊能力的人吧!”
“是,您對他有興趣?”老A不確定的問,但是換來了外婆的冷眼相對。
“你真是一團爛泥,能不能把你那腦子好好地用起來,就不能讓我省省心,我養(yǎng)你有什么用?”那氣急敗壞的老太婆一直跳腳著,但是并沒有換來站著兩個人的任何的表情,因為都清楚,這一刻跟下一刻絕對不會發(fā)生一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