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頭兒,她沒有說作案過程啊?!蓖蹀确矄?。
鄭隊:“會有人說的,你現(xiàn)在問她,也問不出來?!?p> “可以她都已經認了,是她殺了蘇香桐?!蓖蹀确埠芤苫?。
“像你們這種經驗少啊,是很難看出來的。你是不是覺得,氛圍到了,該認的也都認啦,她就該什么都交代了。孩子,長點心眼吧昂。”鄭隊苦口婆心地說道。
“可是,可是,頭兒!”王奕凡急切的想問。
“行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等你抓住那個衛(wèi)衣男,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讓你查你查了嗎?!编嶊犈闹蹀确矄?。
“信息是假的。”王奕凡可憐巴巴的說。
“嗯我知道了,那個陳箢問的怎么樣了。”鄭隊說。
這邊的小黑屋里,陳箢的反應比第一次來,放松多了。
“殺害蘇香桐的兇手,我們已經找到了?!?p> “真的!那請問,我為什么會回到這個小黑屋?”陳箢激動完,又是一臉懵逼狀態(tài)。
齊品舉起手中的袋子問:“這個是你的嗎?”
陳箢瞇了瞇眼,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那什么,可以離近一點嗎,我看不清?!?p> 齊品聞言問道:“近視?”
說完起身走近陳箢。
陳箢接過袋子,低頭看著這個頭繩說道:“對,300度的,兩個眼都是?!?p> 看完便還給齊品,齊品邊往回走邊問:“這次看清楚了,這個頭繩是你的嗎?!?p> 陳箢搖了搖頭解釋說:“不太確定,但我確實有一個這樣的大腸發(fā)圈,上面有一個草莓熊的裝飾,但是我的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丟啦,找不到了,所以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我的。”
齊品揚了揚眉。
“這個是我們在梨花酒店的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你去過那里嗎?”
五秒鐘的寂靜,陳箢沒有回答,齊品用眼神示意陳箢,讓她說下去。
陳箢思索過后艱難的說道:“警察叔叔,不瞞您說,那天我們從警察局出來之后,就是打算去梨花酒店的,但是我們都沒拿身份證,所以就去附近的不要身份證的民宿那睡了一宿?!?p> 齊品聽到警察叔叔這四個字,嘴角一抽。
這么巧合嗎,會不會太巧啦,如果當時她們入住了梨花酒店,那…齊品不敢想啦。
“咳咳咳~行了你可以出去了?!?p> 陳箢出去后看秦琴還沒有出來,打算等她一會。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還是沒有出來,就找到一個警察姐姐問。
可是警察姐姐對她說,你先走吧,你等不到她出來了。
陳箢也不是傻子,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對警察姐姐道了聲謝,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楞在了原地。
陳箢想到了齊品跟她說,兇手已經找到了,怎么她們一來,就說兇手已經找到了,這也太巧了吧,又想到剛才警察姐姐跟她說的話,結合起來,也就都明白了,可自己怎么也沒想過秦琴是兇手!!
陳箢人都傻啦??!兩只手攥在一起,心跳加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易醚在警察局的門口等陳箢的這段時間里,一直在打電話。語氣很急,好像是在說對面的人廢物。
陳箢過來的時候聽到他說,都已經這樣了,那你想怎么辦,咱們當時也不是這么說的啊。
看到陳箢過來易醚電話放下,微笑著對陳箢說:“怎么樣,小麥兜,沒事吧。”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像溫暖的陽光,散落在每一片葉子上,酥酥的,落在心里,給人一種安全感。
陳箢靈巧的小嘴,微笑著,露出一排整齊又潔白的牙齒,笑的很可愛。
但不一會又撅起小嘴,聲音顫抖的說:“易醚,秦琴被抓啦,秦琴是兇手~她怎么會是兇手呢,她明明跟我一起發(fā)現(xiàn)的啊?!?p> 陳箢鼻尖泛著酸澀的感覺,淚水從左眼緩緩滑落,輕輕吸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