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是我調(diào)出來的,近幾日濱海市到咱洱市的交通記錄?!卑軐⒔煌ㄓ涗涍f給楊盛后,手撐在桌上,微微向前傾,看著楊盛說:“你知道嗎?我在查這些記錄的時候,我還在里面看到了一個第一起命案的受害者?!睏钍⑻Я搜垌粗埽骸爸苁??”“你怎么知道?”說著說著,包杰就坐到辦公桌上,側(cè)著身子對楊盛說:“隊長,你知道嗎?這個周舒是7號在網(wǎng)上買的票,8號中午到的洱市,才到洱市兩天,就被拐了,這也太巧了吧?!甭牥苓@樣說,楊盛腦海里再次閃過周舒在醫(yī)院反應(yīng)遲鈍的畫面。
楊盛將交通記錄還給包杰,看了一眼時間,對包杰說:“你去查一下她的票是誰買的,然后再讓白嘵調(diào)查一下周舒的信息,如果票不是周舒本人買的,也不是周舒所就職公司買的話,查一下買票人的背景信息,還有和周舒的關(guān)系?!闭f完,就拿著外套準備走。“好。隊長,你要去哪?”“搬家?!绷粝掳芤蝗霜氉脏止荆骸鞍峒??隊長又買房了?”
“勞煩你了,在上班時間還特地過來幫忙?!薄靶∈拢僬f了,沒有我,你也進不來啊?!敝苁媪昧艘幌骂^發(fā)說:“也是,這是你家,我又沒鑰匙?!薄斑M。”
楊盛把周舒的行李箱放在客房,對周舒說:“這以后是你的房間,然后那是廚房,衛(wèi)生間在······喂,好,我馬上過去?!睏钍⒃挍]說完,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在楊盛通話期間,周舒隱約聽到“動手”“慢了一步”這樣的字眼。低頭看著手機里頭剛發(fā)來的消息,莫名的笑了。
“怎么回事?”楊盛坐在會議室里,看著報告。葉過接過報告說:“我們在附近蹲了兩天,我們守的地方,沒有任何人進出?!睏钍⒂霉P敲打著桌面:“那你們是如何知道人死了?兇手又是如何逃走的?”
“人呢?怎么都沒了?我們好不容易布好的支點,你跟我說沒了!就沒了!”書房內(nèi)西裝男氣急敗壞,掛掉電話后,便隨手將身邊的咖啡杯扔了出去。等怒火平息下來后,緊接著打了個電話,語氣略顯卑微:“我們的錯,我馬上安排下去。”西裝得體的表面下,竟還有如此卑微的一面。誰也沒想到堂堂一個世界五百強公司的CEO竟有這樣的時候??烧l也不知道,他這五百強CEO的位置都是靠著卑微求全換來的,稍有不慎,這位置也坐不好。
“人死,是有人打電話報警,通知我們的。我們趕到之后,對所有的地方進行一一檢驗,最后在浴缸下面發(fā)現(xiàn)有一條通往琵子路的密道,只不過是一條下水道。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在房間內(nèi)放置一條下水道作為密道。”葉過說完,席淺接著說:“我們在次臥找到了十名受害者,已經(jīng)送去檢查了?!?p> 小李拿著資料進來:“我剛剛?cè)ゲ榱艘幌?,那通報警電話是從琵子路的一家木森報亭打出來的。巧的是,那邊并沒有監(jiān)控?!睏钍⑾肓讼雴枺骸澳菞l下水道通向琵子路的哪?”
“上辰小巷?!比~過。
楊盛:“小李,你讓人去查琵子路上辰小巷附近的所有監(jiān)控。席淺,你帶人去木森報亭看看,看看兇手或報警人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p> “是?!?p> 袁泉將受害者的體檢報告和死者的尸檢報告,還有一份藥劑報告,遞給楊盛:“我們在受害者的身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藥物A。具體藥名不詳,但和我們之前在周舒體內(nèi)提取的一些殘留藥物中的一種藥物的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百。周舒體內(nèi)的藥物殘留不多,證明這些藥物在她體內(nèi)已經(jīng)快被吸收完了,不過在我們這次解救的這批受害者中,她們體內(nèi)的藥物殘留較多,顯然這些藥是近些天才食用的。
還有,我們這次在死者的體內(n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安眠藥,但是,死者的身上有淤青和一些傷疤,有一些是死者在生前受的傷,已經(jīng)愈合了,這幾處比較明顯的淤青是近些天受的傷,而這和這,還有這,”袁泉指著照片上的淤青說:“明顯比剛剛那幾個地方更加鮮艷,顯然是今天才受傷的。我猜測應(yīng)該是在與兇手打斗時受傷的。”
楊盛翻看了三份報告,決定要再去現(xiàn)場看看,他總覺得這幾起案件除了在兇手這方面以外,在其他方面,也有著一定的關(guān)系,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這不可能只是兇手的惡作劇,這一切看著都像是有預(yù)謀的,而且在這些案件的背后,看肯定有著一條莫大的網(wǎng),而兇手則是在這個網(wǎng)的中心,牽動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