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一座氣派的大宅子外。
秦軻坐在不遠處的攤位上吃著面,方才他已經(jīng)讓小齊前去打探了。
這座大宅,正是宋家的宅子。
據(jù)說啊,這宋鐮是近些年才來到神亭縣的,但是家財可不止是在神亭縣豐厚,據(jù)說在其他的郡還開了不少的布坊。
而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宋鐮。
因為那掌柜的說過,秦江錦布近日銷售量極少,前陣子更是出現(xiàn)了長達一個月的斷檔。
也就是說,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布料都沒什么人買過。
而之前的那塊布料,很新,應(yīng)該是近期制作而成。
沒有什么人買,能用的上這布的,就只有這位宋鐮宋員外了。
沒多久,小齊就回來了。
坐下喝了口水,說道:“哥,剛才把能問的人都問了一遍,據(jù)說……”
原來,這宋鐮很是奇怪,極少露面,附近的人最多也就是見到他家的下人。
不過,約莫是一個月前,這宋鐮露面的次數(shù)就多了起來。
大概是半月前的樣子,幾乎每天都要出一趟門。
秦軻點了點頭,聯(lián)想到近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
時間上這宋鐮似乎也對得上。
只是,若真的是宋鐮,他一個家纏萬貫的富商,有什么動機和能力去做這件事呢?
“哥,我聽人說,這宋鐮前幾年剛來的時候,好像派人找過一個人,當(dāng)時花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找到。”
“找人?”秦軻面露疑色:“莫非,這就是宋鐮來神亭縣的目的?”
“小齊,你就先在這附近盯著點,我回去告訴下顧仙師這里的情況?!?p> 小齊應(yīng)承下來后,秦軻便回去了。
殊不知,他們兩個的談話,一直在宋鐮的監(jiān)視中。
宋鐮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目光驟然冷冽:
“衙門的小捕快也來了嗎,看來還真是不知死活啊,不過……想必這樣,你就更坐不住了吧?”
……
“宋鐮這人,確實有點問題,我想,不如帶著衙門的搜查令去一趟?”
顧萱想了想:“關(guān)鍵,現(xiàn)在沒什么證據(jù),貿(mào)然搜查,會不會有些不妥?!?p> 官府做事,講究的也是個證據(jù)。
若是貿(mào)然前去,真的查出來倒可以,若是查不出來,難免落人口舌。
沉默了一會兒,顧萱說道:“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等下就帶人去?!?p> 畢竟早點破案,就能少一些百姓受害。
這幾天,來衙門鬧事的百姓多了不少。
都是前陣子家里或多或少,受到傷害的百姓。
顧萱現(xiàn)在頭都快大了,還是要盡快破案才是,好給他們一個交代。
秦軻安慰道:“別擔(dān)心,你先好好休息,我和小齊他們幾個去就行?!?p> 顧萱點了點頭:“你們可要多加小心,要是有什么不對的,就及時回來。”
能制作出尸毒的人,估計沒有那么簡單。
宋鐮就算不是制毒之人,也絕對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秦軻應(yīng)了一聲,將顧萱身邊的卷宗都收了起來。
“吶,現(xiàn)在你就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回來叫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