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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隨身一個游戲系統(tǒng)

30.心中的刺

  許父恨恨地剜了一眼賈張氏,趕往醫(yī)院。

  后續(xù)該怎么處理,他還得跟妻子和兒子好好商量一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昨天晚上,賈張氏要他們賠五百塊錢,還不講價。

  今天,許父也想讓妻子和兒子出一口氣。

  賈張氏剛才不敢?guī)桶艄Uf話,又不想對棒梗坐視不救,于是她跑去找傻柱幫忙。

  她想起昨天傻柱在自己家說過的那些話,既然他之前可以找大領(lǐng)導(dǎo)放他們出來,那現(xiàn)在一樣可以找大領(lǐng)導(dǎo)放棒梗出來。

  傻柱正縮在床上,睡著懶覺。

  他聽到房門被人用力地推開,不禁大怒:“吃錯藥了?門都不會敲!”

  傻柱以為是何雨水回來家里,就忍不住地怒喝了一聲。

  昨天回來的時候,他在四合院外面看到秦淮茹坐在李永亙自行車的后座上出去,就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上床睡覺,睡到現(xiàn)在,都沒有起床。

  聽到傻柱這么說,賈張氏板著一張老臉:“你這傻柱,怎么說話的?”

  要不是為了棒梗,賈張氏也不會找傻柱,想不到傻柱竟然怒火相向。

  傻柱轉(zhuǎn)過身看了看賈張氏:“我就這樣,你要看不慣,就趕緊回去!”

  他受到了秦淮茹深深地傷害,連帶著對秦淮茹一家人,也很不待見。

  如果是平常時候,聽到許大茂跟賈張氏在家里搞破鞋,傻柱能笑死。

  可現(xiàn)在秦淮茹跟李永亙親近,傻柱感覺人生一片灰暗,就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

  他心里很不甘心,自己為秦淮茹和她家付出了那么多,才幾天時間,秦淮茹就和李永亙好上。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傻柱開始懷疑人生,沒辦法接受。

  賈張氏愣了一下:“死傻柱,我來找你,是看得起你,別不識好歹!”

  她一向都不把傻柱放在眼里,呼來喝去,從來沒好臉。

  傻柱冷冷的道:“謝謝你了!我不需要,你看得起誰,你就去找誰!”

  這次,他是真的徹底傷了心,除非秦淮茹親自過來哄,要不然誰過來都沒有用。

  賈張氏頓時一怔:“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把棒梗從警局救出來,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她只想救出棒梗,壓根就不在乎傻柱心里是怎么想的。

  傻柱冷笑了一聲:“別找我,你昨天不是還說我不可能救你和棒梗,既然你覺得我沒有能耐,那你就去找有能耐的人救棒梗出來!”

  他為了幫秦淮茹,跑前跑后,挨冷受凍,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愿意領(lǐng)情。

  這工具人傻柱也是有脾氣的,只是以前被秦淮茹降服,才做牛做馬,毫無怨言。

  現(xiàn)在,秦淮茹跟李永亙親近,受到沉重打擊的傻柱哪里還給賈張氏留什么情面?

  賈張氏見傻柱不賣自己面子,只好放低身段:“傻柱,你救出棒梗,我們一家還有秦淮茹都會很感激你的。”

  她不想哀求傻柱,便把秦淮茹抬了出來。

  聽賈張氏說到秦淮茹的名字,傻柱不禁冷笑一聲:“秦淮茹不是跟那個赤腳醫(yī)生走得很近嗎?棒梗被抓走,讓秦淮茹找他就好了,還找我干嘛?”

  說完,他翻過身,背向門外,繼續(xù)睡覺。

  傻柱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賈張氏去對付李永亙。

  他得不到的女人,李永亙也別想要得到。

  賈張氏眉頭一皺:“死傻柱,什么意思?你趕緊起來,給我說清楚!”

  自從她兒子死后,賈張氏就怕秦淮茹跟別的男人勾搭,拋下這個家跟別人跑了。

  傻柱見觸到了賈張氏的痛點,心下暗喜:“你先出去,我馬上起來!”

  他如今最恨的人就是李永亙,只要是能夠?qū)Ω独钣纴?,傻柱就絕對會不遺余力。

  一來,李永亙剛到四合院就摔傷了傻柱,班都不敢上,現(xiàn)在還沒好,讓傻柱當(dāng)眾丟盡了臉面。

  二來,李永亙跟何雨水親近,令傻柱兄妹倆徹底翻臉,讓大家笑話。

  三來,李永亙竟然又跟秦淮茹勾勾搭搭,觸碰到了傻柱最后的底線。

  賈張氏退出門外,有點不耐煩地等待著。

  她和棒梗最恨的就是李永亙,這一點跟傻柱不謀而合。

  很快,傻柱穿好衣服走出來:“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我看到秦淮茹坐在李永亙自行車后面一起去了外面,嬸子你不知道這事嗎?”

  昨天看到那一幕,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傻柱心上,他不吐不快。

  賈張氏回想一下:“我知道,昨天秦淮茹在出去之前,就跟我說過,說是去醫(yī)院看望許大茂,過了沒多久,就回來了!”

  她看了一眼傻柱:“你說秦淮茹跟赤腳醫(yī)生走得很近,就是說這個?”

  當(dāng)時,賈張氏和棒梗都很慌,聽說秦淮茹要去醫(yī)院看許大茂的傷勢,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下來。

  傻柱聽到這番話,不禁大喜:“如果他們不是很親近,赤腳醫(yī)生怎么可能騎自行車帶秦淮茹?還給小當(dāng)和槐花買鞭炮?要不是那些鞭炮和藥水,棒梗也不會惹那么多事?!?p>  他得知昨天秦淮茹跟李永亙出去有急事,也就釋然了,暗暗地給李永亙上眼藥。

  賈張氏神色一變:“有道理,這都是赤腳醫(yī)生惹的事,警員就應(yīng)該把他抓進去,放棒?;貋?!”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又道:“傻柱趕緊去告訴秦淮茹,讓她想想辦法救出棒梗,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她!”

  其實,賈張氏非常清楚傻柱垂涎秦淮茹,故意這么說,還不是變相地讓傻柱去找大領(lǐng)導(dǎo)幫忙?

  傻柱答應(yīng)了一聲,關(guān)上房門,快步地朝著軋鋼廠跑去。

  他發(fā)現(xiàn)自從李永亙來到這里,自己已經(jīng)幾天沒有跟秦淮茹好好親近,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傻柱當(dāng)然要緊緊地抓住。

  不久,傻柱進入軋鋼廠里見到了秦淮茹,說出棒梗被警員抓走的事。

  秦淮茹聽到消息,險些栽倒。

  昨天在家的時候,她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覺得棒??隙úm著什么事,要不是賈張氏護著棒梗,也不會這樣。

  看到秦淮茹心急如焚的樣子,傻柱連忙好聲安慰:“秦姐不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去找大領(lǐng)導(dǎo)幫忙,肯定沒事的!”

  難得有他在秦淮茹面前好好表現(xiàn)的機會,傻柱自是盡心盡力地表演。

  “恩!”

  秦淮茹微微點點頭:“傻柱,全靠你了!”

  輕描淡寫的話語,就像號角,讓傻柱一往無前地賣命。

  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不管傻柱能不能幫忙,秦淮茹都會相信他鼓勵他。

  傻柱加滿了狀態(tài),滿血復(fù)活,腳步如飛地離開軋鋼廠趕往大領(lǐng)導(dǎo)家。

  昨晚,他也參加了全院大會,只是心灰意冷沒有說話。

  然而,傻柱對討論的事卻聽得一清二楚。

  許大茂當(dāng)眾對賈張氏耍流氓,院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了,棒梗氣不過,就用鞭炮把許大茂炸傷,大家都認為許大茂應(yīng)該給賈張氏賠錢,怎么今天警員卻把棒梗抓走了,這不是亂彈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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