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邏輯能講通嗎?
刁明英怒道:“你現(xiàn)在就跟我說清楚,你究竟把我的寶貝女兒怎么了?”
“為什么我的寶貝女兒會昏迷?而且他現(xiàn)在還衣冠不整?”
“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的話,我立馬報警,以強(qiáng)女干罪起訴你你信不信!”
李憲氣的腦門兒青筋暴跳。
但誰讓眼前這位是田勝雪的媽媽呢?
他又總不好,對這位動手。
于是只能強(qiáng)壓怒火,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本以為這就完了,卻沒想到刁明英依然抓著他不松手。
只見刁明英冷笑道:“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敢騙我了?!?p> “人家馬平遠(yuǎn)是什么人?那是天之驕子,是天才。”
“人家能夠做出那么齷齪的事情嗎?我看這種事情是你做的還差不多!”
說著,她就想將李憲猛地往外拉,“你別想著上去,現(xiàn)在就跟我走,去警捕局,我現(xiàn)在就要舉報你強(qiáng)女干我的女兒!”
因為用力過大,他竟然將李憲的衣服直接都給抻撕了。
你現(xiàn)在也忍耐不住,大怒道:“夠了!你個蠢女人,有完沒完?”
“我說了,勝雪是馬平遠(yuǎn)弄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如果你想報警的話,那隨便。”
他的這一聲吼,真的把刁明英給鎮(zhèn)住了。
沒想到一直視為廢物的女婿,竟然還有這么霸蠻的一面。
刁明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敢說話了。
李憲再也不愿意搭理這個蠢女人,直接抱著田勝雪上了二樓。
將田勝雪放到了她自己的臥室里。
替她脫掉鞋子和衣服,然后幫她蓋好了被子。
全程李憲都看到了田勝雪那曼妙的身材,但李憲沒有絲毫的歪腦筋。
他現(xiàn)在有的只有滿滿的心疼。
如果他今天在去晚哪怕稍稍的一步,后果就極有可能和現(xiàn)在截然相反。
而那種結(jié)果,不管是他,亦或者是田勝雪,都絕對無法接受的。
會毀掉這個冰清玉潔,而又心存高貴的女子。
他為了防止田勝雪睡眠時會難受,專門跑到衛(wèi)生間放開熱水,投濕了毛巾。
替田勝雪擦臉和手,最后再給田勝雪擦那纖纖玉足。
他長這么大,什么時候這么伺候過人?
從小到大,哪怕是在西境當(dāng)兵時,都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絕對沒有他伺候別人的時候。
可今天他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卻心甘情愿。
因為這是他的妻子。
而這個妻子今天受到了巨大驚嚇。
這對于他這個丈夫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巨大的虧欠了。
等把腳也擦完后,他放下毛巾就要悄悄退出去了,留下田勝雪獨自在屋里睡覺。
卻沒想到就在他即將開門之時,突然聽到田勝雪喊出了一聲救命。
那聲音凄婉無助。
他趕緊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田勝雪已經(jīng)將被子狠狠的踹開。
里面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露了出來。
他只得再一次走過去,給田勝雪蓋好被子,還把被角往里掖了掖。
健田勝雪恢復(fù)了正常,他轉(zhuǎn)身又要離開。
卻沒想到自己的衣角,突然被田勝雪一把抓住。
只見田勝雪緊蹙著眉頭,臉色驚恐的呢喃:“不要……不要……李憲快來救我,快來救我,李憲……”
即便是在熟睡過程之中,田勝雪叫救命的人依舊是他。
這讓他不禁心下一軟,攥住田勝雪的手,只能坐到了床邊。
在他攥住田勝雪的手那一剎那,本來還臉色驚恐的田勝雪,頓時安靜了下來。
然后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那感覺就好像是孩子回到了母親的臂彎中一般。
見狀,他只能留了下來。
就這么一直攥著田勝雪的手,默默的守護(hù)著她。
李憲并不知道,門外刁明英正悄悄的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許久之后,確定里面確實沒有發(fā)出什么異常的響動,刁明英蹭終于悄悄松了口氣。
心道:這個廢物果然是連畜生都不如,我女兒都這個樣子了,她竟然都能忍住不動手。
但隨即又想到:不動手才是好事,這種廢物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兒,敢趁人之危的話,看我不把他直接給淹了。
心里雖這么說的,但她卻根本就不敢進(jìn)房間,把李憲給抓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天就亮了。
當(dāng)?shù)谝豢|光,照進(jìn)房間的那一剎那,田勝雪終于悠悠醒轉(zhuǎn)。
她用手捂著頭,只感覺頭疼欲裂。
然后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啊……”
她嚇得驚叫一聲。
“李憲,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
緊接著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正在被李憲攥在手中。
她當(dāng)即臉色羞的通紅,趕緊將自己的小手從李憲手中抽了出來。
又嗔怒的看了李憲一眼,“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我的房間呀。”
這時她又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只穿著很簡單的內(nèi)衣而已。
當(dāng)今一股怒氣升了上來。
見狀李憲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什么都沒有對你做,我只是在這里坐著,守了你一夜而已?!?p> 田勝雪當(dāng)?shù)谝汇?,沒太聽懂守了一夜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回想起,李憲為什么會在這里?
然后順著這個思路,她漸漸的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臉色緩緩陰沉下來,變得極度難看。
“你放心吧,對方并沒有得逞?!崩顟椷m時解釋道。
田勝雪眉頭一皺,這明白過來了,昨天晚上這一定是李憲把他給救回來的。
但隨即她又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忍不住問道:“不對呀,當(dāng)時碰到情況之后,我記得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呀,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還沒等李憲回答,她隨即又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我明白了,應(yīng)該是司思過去接我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昏迷了抬不動,所以才給你通的電話,對不對?”
她現(xiàn)在只記得在昏迷之前,給司思通過一個電話。
至于最后的那個求救電話,她則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因為那個時候的她,意識形態(tài)已經(jīng)處在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
李憲的嘴角抽了抽,“你覺得這么講,邏輯能講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