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你想要做什么?
“好,我明白了,大哥。”于虎答應(yīng)一聲。
然后瞪著一雙虎目來到李憲跟前。
那模樣就好像是兩個拳擊手向擂臺前要互相對眼,放狠話一樣。
然而就當(dāng)走到李憲一步之遙的距離的時候,于虎噗通一下就給歸來下去。
“爸爸求你饒命啊……”
李憲眉頭猛的往上一挑,心理防線幾乎破防。
心說我他媽剛甩掉一個大孫子,怎么又來了一個大兒子?
這群在道上混的人們現(xiàn)在都變了嗎?動不動就要認爸爸認爺爺了?
怎么一切都好像跟十年前不一樣了呀?
“你趕緊起來吧?!崩顟棽荒蜔┑恼f了一句。
“不,我不起來,爸爸只要不說原諒我的話,我絕對不起來?!?p> 李憲只能默默捂臉了,沒想到這么一個彪形大漢竟然還會撒嬌。
猛男撒嬌真的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呀。
很惡心的!
“算了,反正你也沒真的敢向我動手,而且垃圾話說的也不算多,我就勉強原諒你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吧?”李憲勉強的說了一句。
于虎大喜過望,直接一挺身就站了起來。
那動作行云流水的讓人心疼。
“謝謝爸爸!”他還不忘抱拳向李憲表達感謝。
李憲無奈地擺了擺手,“你能不能換一個正常點的稱呼?”
“我明白了,李公子!”于虎表現(xiàn)得十分從善如流。
李憲點了點頭,然后指著身后的車道:“我雖然原諒你了,但是我這輛車沒有辦法原諒你。”
“你自己看看,你把我這輛車撞成了什么樣子?”
“我去,你竟然敢對李公子如此惡劣?”
孔雷鳴大吼一聲,連著十個頭皮削了上去。
就像拍西瓜一樣,把于虎的腦袋拍得啪啪作響。
于虎只能抱著腦袋不斷求饒,然后說道:“李公子請您放心,您這輛車維修費用我全都包了,而且近期我會補償你你一輛新車的。”
聽到這些話,孔雷鳴才停了不斷削頭皮的手,幾分謹慎的看了李憲一眼。
李憲抬了抬手:“好吧,只要條件我答應(yīng)了,我這輛車啊你就拿去維修,以前什么樣,你就要給我修成什么樣?!?p> “您放心,李公子,我一定給您修的像新的一樣?!庇诨?dāng)即立正,保證。
但是誰知道他此刻心里其實是在流血。
這輛車可是勞斯萊斯啊,那維修費用得多高?。?p> 光送去維修的運費都至少要三十萬起步。
再加上鈑金維修換玻璃以及補漆,保守估計可能得花幾十萬呀。
這加在一起就將近一百萬的支出。
這都是白花花的錢呢,想想心里都會滴血。
但是與火,很小心的把這種心疼的感覺留在了心底,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哎,兩位,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兒啊?”卻是那黃毛小弟突然問道。
因為他看到馬平遠和于輝,兩人正在悄咪咪的指揮手下推著他們兩個人的輪椅往外走。
所以這黃毛小弟才會突然開口問道。
兩個人只感覺頭皮一麻,心里當(dāng)即把這黃毛小弟十八輩祖宗都給祖安了一遍。
然后讓人轉(zhuǎn)過來了輪椅,一臉干笑的看著李憲。
當(dāng)然了,因為他們兩個現(xiàn)在從頭到臉都包著厚厚的紗布,即便是露出干笑的話,也是無法讓人看到的。
“王八蛋就是你們,害得我差點跟李公子發(fā)生沖突,差點害得我喪命!”于虎大叫一聲就沖了上去。
然后對著馬平遠就一個頭皮削了上去。
然而馬平遠沒喊疼,他卻疼得直吸涼氣,不停甩手。
原來是因為他這一頭皮削到了馬平遠腦袋上的石膏上。
那石膏硬的跟個石頭似的,他這一巴掌削上去可不是手疼。
“兄弟……”
“你他媽別叫我兄弟!”
于輝剛想說點什么就被于虎當(dāng)即打斷。
于虎惡狠狠地對于輝說道:“你快說,你到底是怎么得罪我們李公子了?”
這關(guān)系進展的挺快,已經(jīng)成了他們李公子了。
孔雷鳴和孔九兩人的眼神也冰冷地望了過來。
于輝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只是一些小誤會而已,我也沒想到這小……不,是這位仁兄竟然認識孔爺,而且跟客爺?shù)年P(guān)系莫逆?!?p> “如果知道的話,這點小矛盾我自然會從中調(diào)節(jié),絕不會鬧這么大的陣仗的?!?p> “小矛盾?”李憲冷笑著反問一聲,然后緩步走了上來。
“你們對我老婆心存不軌,而且還敢付諸行動,如果不是我當(dāng)時及時趕到的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你們給綠了呀?!?p> “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小矛盾嗎?”
李憲冷冷說道。
“什么?”
現(xiàn)場眾人頓時如遭雷擊。
現(xiàn)在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李憲和孔雷鳴之間的關(guān)系。
如果真有人敢這樣對待李憲的話,那么不管對方有沒有成功,那都能夠判得上死刑了。
其中如遭雷擊最嚴(yán)重臉色變得最差的是于虎。
因為當(dāng)他知道這個矛盾的起因之后,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助紂為虐了。
而且這種助紂為虐還是不可原諒的。
江湖上的人最注重的其實無非就兩個字,面子。
綠別人家的老婆那是讓別人最丟面子的事,這種事情是可以直接暴起殺人的。
而且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被殺,都在江湖上不會留下任何話柄。
這于輝和馬平遠兩個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一生謹慎小心的自己,竟然也做出來了,這樣的糊涂事情,如果被李憲追究的話,自己也是罪責(zé)難逃啊。
“媽的竟然敢對我們李公子的老婆圖謀不軌,這種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笨桌坐Q當(dāng)今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
他要親自上場,捅死這兩個人,為李公子復(fù)仇。
這個時候才是真的能為李憲立功,從而接近李憲的時候。
這李憲擺明了是一個身份絕對超然的人物,這種人必須巴結(jié),必須成為盟友,而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所以不論對方是誰,是什么身份,他現(xiàn)在都愿意毫不留情的抽刀,向上面看去。
“孔雷鳴,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