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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幸福生活

有緣何處都相逢

秦淮的幸福生活 是我李小魚 2024 2022-03-26 11:24:13

  開學(xué)第一天,還是像往常一樣要強的性格,沒有家人的陪伴,有的只是一大包行李,和一個手提行李箱。

  接待處的小姐姐很溫柔,我走向一位忙著接待新生的學(xué)姐走去問道:“學(xué)姐好,請問高一三班宿舍在哪個位置?!?p>  我依舊露出往常般迷人的笑容。

  學(xué)姐也向我一笑,更多的是表示禮貌吧。

  “在南邊那棟大樓。同學(xué),要不要學(xué)姐幫你搬一下行李呀?”

  學(xué)姐笑著對我說道,不知道是客氣兩句還是真想幫我搬行李。

  “不用了學(xué)姐,這些事情還得是男生來做?!?p>  說著我俏皮的擼起胳膊像“大力水手”中的菠菜大力士般秀了秀肌肉,學(xué)姐被我給逗樂了。

  她笑起來很好看,像今天的陽光一樣。

  幾句過后,我便拖著行李走向宿舍。

  宿舍里有四個鋪子,我進來的還不算晚。

  這時宿舍里只有一個男生,看著他精心梳理的床鋪,我在他對面選了個下鋪。

  男生也沒理我,自顧自的擺弄著眼前的電腦。

  筆記本電腦上的游戲正是現(xiàn)在很火的QQ飛車,而他玩的是炫舞模式。

  這個游戲我也接觸過,但看到他的操作,我暗暗評估,這絕對是個高手!

   只見他手指靈動的在上下左右四個按鍵中游刃有余的徘徊,哪怕節(jié)奏再快,可是他一點都不慌亂,游刃有余的玩著游戲,看的我一陣咂舌。

  到了有喘息的空間,他用手推了推戴著的金絲眼鏡,隨后繼續(xù)擺弄著,不知是是不太過于入神,完全忘記他身邊還有人存在一般,直到看他打出了歷史最高分,瞬間把我們省的記錄給破了,這一系列操作看的我大跌眼鏡。

  當然我是不戴眼鏡的,這只是個形容詞。

  他的眼神這才閃出一絲光亮,哪怕是他這一刻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喜悅。

  游戲結(jié)束后,他緩緩的拿出手機一番擺弄,也許是太過入神了,放下手機,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的媽…”

  他拍了拍胸脯,一邊拍一邊緩著情緒。

  “同學(xué),這樣出現(xiàn)在人家身邊會嚇死人的!”

  我沒在意他說什么,從口袋中拿出一顆香煙遞給他,他擺了擺手。

  我獨自點上一根,兩人交談了一會兒。

  雖然他看起來不太愛說話,但是當與他聊起游戲,他的話語就如同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的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聊到最后兩人也漸漸熟悉了,隨后他指了指我的床鋪說道:“秦淮,剛剛你來之前有一個大高個子來過,貌似要到你睡的下鋪來住,像是去拿行李了。看他那樣子挺不好惹的,要不,你和我一床,住我上鋪吧?!?p>  我明白他的關(guān)心,先來后到,想想也對,剛想般行李,這時一個蠻橫的嗓音傳來:“是誰這么不長眼占了大爺?shù)匿佔印!?p>  由于被遮擋了一部分視線,我未能看清來人,但聽聲音總顯得有幾分耳熟。

  我站起身觀望著來人,我先是一驚,對面也是一驚。

  我露出了幾分喜悅,沒想到距離家鄉(xiāng)好幾百公里,還是遇到熟人了,來人正是張顯。

  “淮哥!”

  張顯見到我也是激動不已,說著想將我一把抱起,我連忙后退,推了推將要上前的張顯嫌棄的說道:“哎哎哎!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還是像小時候那般粗魯。”

  他倒是滿不在意,咧嘴嘿嘿傻笑著。

  張顯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健碩了,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面目清秀,看起來貌似比以前更帥了。

  “張顯,你是怎么來這里的?”

  知行學(xué)院在這座城市也是比較有名的,來這里要么是學(xué)習好的,要么就是非富即貴的。我是屬于前者,而對于張顯,我不由得好奇,隨后心里的答案也被張顯證實了。

  “我家老爺子拿錢砸上來的唄,我老爹說了,上完學(xué)就讓我繼承他的家業(yè)。:”

  想想也對,張顯家是真的不差錢。

  閑談一會兒我向他介紹了旁邊的于海洋給他認識,就是那位游戲高手。

  看到是我,張顯倒是大方的將自己的鋪子讓出來沒有再去計較什么,我要求與他換一下的,但是被他拒絕了,我便不再多說什么。

  學(xué)校里的床鋪是實木的,空間也算比較空曠,躺在上面也得舒適的。

  而還有一個鋪子空著,這時走來一個男生,進到宿舍后也不言語,只是靜靜地收拾著自己的床鋪。

  男生穿著洗到發(fā)白的牛仔褲,而上衣的夾克衫也洗到發(fā)白。

  但看起來挺干凈,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碩,臉面棱角分明,看起來很精神。

  我主動向他打著招呼:“同學(xué),要不要喝汽水,說著我將一瓶冰藏的汽車扔給他。”

  這時他才沖我一笑。

  “謝了,同學(xué)?!?p>  “秦淮。”

  “張磊。”

  從簡單的對話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這時我反而發(fā)現(xiàn)這人并沒有那么難處,只是不善言語罷了。

  這兩天每次睡醒總會見不到張磊的身影。

  直到軍訓(xùn)時才發(fā)現(xiàn)了張磊的身影。

  在炎熱的夏天站在太陽底下軍訓(xùn)著,此時大部分同學(xué)都在私底下哀嚎著,而我倒是沒什么,感覺還能吃得消,因為畢竟是在農(nóng)村長大,爬屋上墻,逮蝦摸魚,去水溝里洗澡,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這些對于我來說還能承受。

  反而我將目光一一看向張顯,于海洋,張磊。

  張顯看起來也比較游刃有余,反觀于海洋,面部表情是比較豐富的,呲牙咧嘴,腦門上的汗嘩啦啦的往下流。

  而看向張磊時,他的反應(yīng)比較淡定。

  午飯過去,回到宿舍,卻一直沒見張磊回來,雖然前幾天自由時間比較充足,對張磊的行蹤不太留意,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開學(xué)了,而下午還有軍訓(xùn)的。

  不一會兒張磊走進了教室,臉上有一絲紅印,但見他并沒有多說什么,我開口問道:“磊子,你的臉咋弄的?”

  “沒啥事,淮哥,就是不小心碰的?!?p>  由于我生日比他們大,他們也比較喜歡叫我淮哥。

  我沒有過多疑問,只是關(guān)心了幾句便倒頭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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