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長老已經(jīng)做出懲罰的姿態(tài),他也不好再表現(xiàn)什么。
但有些事他必須干。
雙手結(jié)印,一道禁法決的法印出現(xiàn),在法印的牽引下一道法陣成形。
瞬間擴散到'整個城主府,無數(shù)詭異之力開始被剝離,就連修羅三王身上的詭異道源也被強行抽離。
剝皮抽骨的痛苦不是每一個都能忍受的,如同殺豬般的叫聲開始在已經(jīng)成為廢墟的城主府的上空盤旋。
暮夜軒他不是沒有溫柔的方法抽離詭異之力,但他要讓他們知道沾染詭異的后果。
可最該受這痛入骨髓的人,卻沒有沾染詭異之力。
嵐峰豆大的汗珠不斷的落在地上,啪啪的聲音在這滿是殺豬般的叫聲下,顯得那么細小無聲。
“大長老,這個人……?!蹦阂管庌D(zhuǎn)過頭便詢問道。
暮夜軒必須給大長老這個面子,因為他還有能用到他的地方,不能將事做的太絕。
而大長老看著周圍這些慘叫聲,也明白了。暮夜軒這是要嵐峰的命,而這些慘叫聲即是懲戒,也是給他個老臉。
“他的命是你的了?!贝箝L老并沒有任何猶豫,因為就算暮夜軒不做這些,嵐峰的命也保不住。
視百姓為奴隸,毫無守護一方的心思。
這種人他不會再留著。
他們兩人也是心照不宣,雖然都不清楚對方的想法,但卻有一樣的心思。
暮夜軒雙瞳中閃過金光,一股道力將嵐峰拉到自己面前:“說說吧,你為什么不沾染詭異?”
這是暮夜軒從釋放禁法決的時候,就十分好奇的問題。
畢竟以嵐峰這種有奴役眾生心理的人是最想接受詭異之力的,可他卻偏偏沒有。
嵐峰露出一絲卑微的笑容道:“大人,若是我說了。能不能饒我一命?”
暮夜軒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渾厚的道力將他托起,他整個人被吊在離地三寸的空中。
隨后,一股恐怖的力量被暮夜軒從指尖彈出,直接將這個惡心的嵐峰直接轟成了血霧,那些污血也濺了后面的人一身。
在這一瞬間,暮夜軒早就用搜魂之法將他的一切給探知的一清二楚。
看見他不能沾染詭異的真正原因,就連暮夜軒都感到有些好笑。
原來是因為修羅三王在分發(fā)詭異之力的時候,他居然在與強搶來的數(shù)位年輕女孩子在翻云覆雨,沒趕上。
暮夜軒都好奇他那天法境的修為是怎么修來的。
看著在獨自偷樂的暮夜軒,大長老也感到好奇地問:“怎么了?探知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在暮夜軒用搜魂之法的時候,大長老就感知到了一個既恐怖又純粹的神識之力,一閃而過。
暮夜軒把探知到的記憶光珠交給了他,大長老懵懵懂懂的接過,神識探查后。
與暮夜軒的開心不同,大長老全是憂慮,這修羅秘境已經(jīng)快爛到根了,看來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
“看來老家伙要用雷霆手段了?!蹦阂管幰娺@個老頭這個樣子,就知道那個祭煉紀(jì)元的他要回來了。
禁法法陣上空一尊類似嬰兒的模樣的詭異道源成型,所有人的詭異之力被完全剝離。
看著已經(jīng)在自己手里嬰兒一般的詭異道源,暮夜軒平靜的眸子里產(chǎn)生一種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煅燒,分解,破解這從來都沒見過的詭異。
“原來如此?!蹦阂管幏纸馔旰?,恍然大悟地說道。
“怎么了?!贝箝L老不解的問。
“有些人要用你們這些不同紀(jì)元殘留下的血脈進行實驗,想要借不同的時間之力跨越長河污染整個時空,從而可以對抗天道?!蹦阂管庢告傅纴怼?p> 直接捏爆了手里的詭異道源,無盡道火在手心燃起,那些詭異之力不斷在其中煅燒,一塊拳頭大的紫色結(jié)晶形成。
暮夜軒便將這結(jié)晶給收了起來。
“我知道的太晚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大長老知道暮夜軒說的是什么,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能從紀(jì)元存留下的人全都殘留著那個紀(jì)元的印記,這印記上有不同的時間之力,若是詭異之力可以完全魔化這些已經(jīng)過去的時間之力,那么未來的時間長河也可被污染。
正所謂,“過去無可挽回,未來可以改變?!?p> 但若是這個實驗成功了,那就是過去可以改變,未來已成定數(shù)。
“好了,你要處理家務(wù)事了。我就不在這兒欣賞了。”看了看已經(jīng)剝離了詭異,虛弱無比的這些人好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對了,在走之前我會布下一方大陣,徹底抽離修羅秘境中的詭異?!?p> 說完,暮夜軒直接撕裂空間離開了這里。
大長老那渾濁的眸子里殺意不斷往外涌,一陣鬼哭狼嚎直接穿透了空間也讓暮夜軒給聽見了。
“真狠啊?!蹦阂管幖傺b打了個冷戰(zhàn),咂吧咂吧嘴說道。
不用親眼看,暮夜軒都能想象出他們在遭受著什么,快速加速沖出了空間隧道,回到了修羅大長老的隱居之處。
只見他們六個早就開始大快朵頤,把自己做的美食全都一掃而空,就連自己的那份也給掃蕩了。
看著眼前的“戰(zhàn)場”,暮夜軒扶著額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既然吃了東西了。就干的活吧。”
暮夜軒當(dāng)即給他們分派了任務(wù),暮月玉,暮千雪,血嬰三人打掃房間,帝淵,何君出去找些食物回來。
而暮夜軒卻要給秦隱祛除詭異之力,則是順便把秦隱給免除了做家務(wù)的行列之外。
秦隱一副像是在說:“恩人啊?!钡谋砬?。
而其余幾人雖有不怨,但誰叫他們吃了人家做的飯呢,而且還把人家的也給吃了。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他們只能聽暮夜軒的話,開始行動起來。
就像帝淵這種從一出生就是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在生活這方面卻要請教何君了。
而何君在這幾天的相處中也是發(fā)現(xiàn),帝淵雖然十分高傲,但卻是一個很好的人。
也是漸漸打開心扉,在逐漸與其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