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芙蕾雅的辯解
早飯過后。
陳思思和秦羽去了樓上。
陳思思神情猶豫:“芙蕾雅贏不了官司的話,那個男人就可以進入我們的公會?”
秦羽捏了一下陳思思的臉蛋。
“你覺得我會讓這種人進入我們的公會嗎?”
陳思思喜笑顏開,“你真壞!”
……
芙蕾雅和文西都在為了秦羽的官司努力。
文西通過關(guān)系,找到了徐蘭和她的女兒徐夢娜。
沒有想到,徐蘭就在律師所旁邊的一家公司上班。
只不過這兩天辭職了。
聽說是因為得罪了孫氏的長子。
只有文西清楚。
徐蘭是受害人。
打傷孫廣明的是秦羽。
但文西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只是點頭附和了一句。
表現(xiàn)出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樣子。
另外一邊,芙蕾雅也有了線索。
因為徐蘭來過思羽傳媒公會,有獨立的房間且直播過。
所以,芙蕾雅去問了一下公會的人。
但是沒有徐蘭的聯(lián)系方式。
迫不得已,芙蕾雅去求助了秦羽。
想從秦羽的身上問到徐蘭的聯(lián)系方式。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難道這場官司就要輸了嗎?”秦羽冷淡一瞥,道。
芙蕾雅呆了。
她從來沒有碰到過秦羽這種人。
但正是因為有秦羽這種人。
她才可以下定決心,徹頭徹尾改變一下自己。
用全新的樣貌去作為一名律師。
沒有從秦羽的身上問到答案。
芙蕾雅一時間想到了徐蘭上班的地方。
這個她調(diào)查到,是在律師所的旁邊。
所以,她去了一趟徐蘭的公司。
得知了徐蘭辭職的事情。
她問徐蘭的聯(lián)系方式。
人事部便給了她聯(lián)系方式。
因為不管從哪個方面想,給都是沒問題的。
有了徐蘭的聯(lián)系方式。
她立即著手聯(lián)系。
但得到的消息卻是徐蘭已經(jīng)成為了文西的證人。
而且是獨有的證人。
徐蘭:“不好意思,我沒有辦法幫到你,請允許我拒絕?!?p> 芙蕾雅:“你知道不知道你接受了這份不該得的收益是違法的!”
徐蘭:“那是我的家事,和你無關(guān)?!?p> 說完后,徐蘭掛斷了電話。不給芙蕾雅說話的機會。
芙蕾雅不理解。
徐蘭這么做難道是有什么苦衷嗎?
于是,她去了徐蘭的住址。
徐蘭住在白玫瑰小鎮(zhèn),高檔樓房。
芙蕾雅找到了徐蘭的家。
她敲了敲門。
但沒有得到一點回應(yīng)。
于是,她發(fā)消息給徐蘭,說想見面討論一下。
但徐蘭沒有回應(yīng)。
敲了一會兒。
隔壁房間的住戶出來,語氣不佳,道:“別敲了啊,她女兒輕生,被救護車送去大醫(yī)院了?!?p> 芙蕾雅:“什么時候的事?”
說話的同時,芙蕾雅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住戶看到芙蕾雅的身份后,立即收起了一點脾氣。
“就前兩天的事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早上來了救護車?!?p> “好像是叫徐夢娜的那個女孩子割手腕了?!?p> “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可能是徐蘭沒回來的時候,也可能是徐蘭回來后發(fā)生的事。”
“那天早上,徐蘭叫罵了幾句那個孩子?!?p> 芙蕾雅點了點頭,沉吟道:“好,謝謝你,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p> ……
芙蕾雅立即去了附近的人民醫(yī)院。
在人民醫(yī)院,芙蕾雅打聽到了徐夢娜的病房。
此時。
徐蘭抱著徐夢娜的手在手掌心貼在臉上。
眼神滿是歉意和愧疚。
芙蕾雅站在病房外,透過門窗看了一會兒。
考了一會兒,芙蕾雅還是決定和徐蘭談一談。
敲門聲響起。
徐蘭轉(zhuǎn)過身看了一下。
隨后走出病房,問道:“請問你找誰?”
芙蕾雅嚴肅道:“我是芙蕾雅,嘉世律師所的律師?!?p> “我剛才和您通過電話。”
“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資助你一點?!?p> “但你千萬不要拿文西給你的錢?!?p> “他的錢不干凈。”
“如果你想你的女兒后半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話。”
徐蘭皺眉,慍怒道:“你什么意思,威脅我?”
芙蕾雅:“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實話實說,我不妨告訴你。”
“等秦總的官司打完后,我要重新上訴文西的案子?!?p> “從法官受理那件案子后,文西就不再是嘉世的律師,而是一個牢飯!”
“你收了他的錢,我同樣可以舉報你。”
“他和你的這種交易,嚴重違反了律師規(guī)矩!”
“如果我再加上一條你使用暴力對你的女兒。”
“你的牢飯說不定和文西差不多?!?p> 說完后,芙蕾雅傲嬌地揚起下巴。
虎牙露出,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選擇吧!”
“選我的話,我可以一直資助到你的女兒醒來為止。”
“同時,我會為你解決你簽的那份沒有真實效益的協(xié)議?!?p> “再加上一條,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以不用離開你的半步?!?p> “包括明天作為我的證人的你?!?p> 面對芙蕾雅的軟硬施壓。
還有雙重壓力。
徐蘭一下子忍不住了。
屈服了。
“好,我不去當文西的證人,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你得救我的女兒?!?p> 說完后,徐蘭走進病房,拿出幾捆錢交給芙蕾雅。
“這些錢是文西給我的?!?p> “你給我你的吧?!?p> 芙蕾雅看到一捆又一捆的錢。
眼皮子跳了幾下,嘴角抽了幾下。
這幾捆錢得有一百萬了!
完了,她沒有錢!
芙蕾雅轉(zhuǎn)過身冷汗直流。
想到了去借錢來資助徐蘭。
想著想著,腦海中漂浮出了一個人。
對,那個人就是秦羽!
說起來,秦羽已經(jīng)給了她五千萬定金!
想到此,芙蕾雅松了一大口氣。
轉(zhuǎn)過身笑道:
“我給你兩百萬吧,算是我對你的誠意?!?p> “不簽東西的話,算不上違反規(guī)則。”
“但是請你一定要保密,你不能說我給過你錢?!?p> 徐蘭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一個大女人了,卻閃過和小女生一樣的神情。
“你不是說不違反嗎?為什么要保密?”
芙蕾雅憨笑了一下,“畢竟嘛,你這筆錢是外來錢財,沒有記錄,我去取現(xiàn)金給你?!?p> “沒事,你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回來?!?p> 去了附近的銀行。
工作人員查看了芙蕾雅的銀行卡。
瞬間睜大了眼睛。
“女士,請您稍等一下?!?p> 柜臺的服務(wù)員對著麥克風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去了后面的隔墻間。
不到一會兒。
走出來的一個男的,走步的速度非常快。
“你好,芙蕾雅女士,我們現(xiàn)在為你的卡進行升級,能請您稍等片刻嗎?”
芙蕾雅一聽,蹙眉。
為什么要升級?
轉(zhuǎn)眼一想就明白了,因為卡里有五千萬。
經(jīng)理一看芙蕾雅的神情,立馬道:“沒有時間的話您可以給我們一個地址,我們升級完為你送過去?!?p> 芙蕾雅問:“升級要多久?我現(xiàn)在趕時間?!?p> 經(jīng)理搓著手笑道:“十分鐘,我們需要為你的卡進行加工處理?!?p> 芙蕾雅:“我現(xiàn)在能立即取兩百萬現(xiàn)金嗎?”
經(jīng)理:“當然可以,我現(xiàn)在就去為你取。”
說完,經(jīng)理屁顛屁顛地跑進隔墻間。
短短兩分鐘。
經(jīng)理提了一個手提箱出來。
“芙蕾雅女士,錢都在這里了,如果你覺得路上不安全的話,我們可以派保鏢送你到目的地?!?p> 芙蕾雅喃喃一聲:“保鏢?”
經(jīng)理緊張道:“對的,免費的?!?p> 芙蕾雅一想到自己是為了取錢給徐蘭的。
立即搖了搖頭。
“不用,我黑帶九段?!?p> 經(jīng)理大驚失色:“天吶,沒想到芙蕾雅女士身材這么好,居然還是黑帶九段?!?p> “果然人不可貌相??!”
芙蕾雅呵呵一笑。
“好,地址送到思羽傳媒公會,秦羽收。”
經(jīng)理又問:“女士,我能冒昧地問一下你和這個收貨人是什么關(guān)系嗎?”
“如果是朋友關(guān)系的話,我們不建議他收?!?p> 芙蕾雅想到了秦羽的模樣。
簡直就像她理解中的悶騷男。
“噗,他是我哥,他收貨沒有問題?!?p> 經(jīng)理點頭,“好的女士?!?p> 等到芙蕾雅離開銀行。
經(jīng)理才后知后覺。
思羽傳媒公會,秦羽。
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啊。
突然大手一錘。
臥槽!
她居然是那個秦羽的妹妹?
嘶……
還好剛才自己接待的過程沒有出現(xiàn)紕漏。
不然飯碗就丟了,好險!
芙蕾雅一個人去了醫(yī)院。
好巧不巧文西也來了。
還就在徐夢娜的病房。
文西非常紳士,削了一顆蘋果遞給徐蘭。
“吃個蘋果吧,對皮膚好?!?p> 望著文西那故意裝出來的笑容,芙蕾雅一陣厭惡。
她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而是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看到文西朝著病房門口這邊看來,她立即貼在了墻后。
然后拿著手提箱去了不遠處的陽臺。
過了一會兒。
芙蕾雅看到文西從病房走出來后,立即躲讓了一下。
然后等了一會兒才去徐蘭的病房。
“我給你取的錢都在這里,我希望你能配合我錄一段視頻?!?p> ……
第二天。
秦羽來到了法院。
芙蕾雅在法院門口等著他。
“來啦?”
秦羽看到芙蕾雅自信的笑容,嘴角不經(jīng)意間上揚。
看來芙蕾雅已經(jīng)找到解決官司的辦法了。
“有把握么?”
芙蕾雅得意一笑。
先解決的火鍋店的這個案件。
可能是因為反響大一點吧。
芙蕾雅和文西一起為秦羽辯護。
文西很想先辯護,這樣就輪不到芙蕾雅出場的機會了。
但是當文西讓證人出來作證的時候。
整個場面慢慢騷動了。
因為證人徐蘭沒有出現(xiàn)。
而對面的律師也是一名有經(jīng)驗的老律師。
趁熱打鐵。
“秦羽的行為對我方孫廣明造成了二級傷殘,根據(jù)法規(guī)第一百一十九條規(guī)定?!?p> “惡意,故意打傷他人的,處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p> “我方當事人不忍心秦羽年紀輕輕卻不能享受青春?!?p> “故,誠懇的希望法官從輕發(fā)落。”
文西現(xiàn)在很變動。
拿不出證據(jù)!
網(wǎng)上的視頻在一夜間全部刪光。
徐蘭又不來現(xiàn)場。
導致他寸步難行!
就在文西滿頭大汗的時候。
芙蕾雅舉手,道:“我建議暫時休庭,先處理另外一個案件?!?p> “另外,我懇請法官讓孫廣明一方留在庭上。”
法官愣了一下,這是第一次有人說這種話。
而芙蕾雅這個律師,法官處理過她的一兩次案件。
從個人角度來講。
他認為芙蕾雅是一個非常值得信賴的律師。
他愿意給芙蕾雅這個創(chuàng)造歷史的機會。
“好,大家稍安毋躁,”法官說了這一聲,扭過頭和下面記筆記道,“你去把納蘭氏一方叫上來?!?p> “法官,這……”
法官橫眉一冷。
“好的,我現(xiàn)在去叫?!?p> 和秦羽坐在一起的芙蕾雅準備說話來著。
卻被文西搶先了一步。
“秦總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贏下這場官司?!?p> 秦羽淡淡一笑,朝著芙蕾雅道:“有什么要說的嗎?”
芙蕾雅頷首微笑道:“下一個請讓我來吧!”
“好,準了。”
過了一會兒。
納蘭氏的人坐到了原告一方。
法官:“好,人都到齊了,開始吧?!?p> 芙蕾雅站起身道:“我首先問大家一個問題,如果一個歹徒在你的面前侵犯一名女子?!?p> “你是冷眼相看,還是奮起阻止?”
“我的當事人在火鍋店的時候是奮起阻止?!?p> “在納蘭氏創(chuàng)辦的舞蹈所也是一樣的?!?p>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p> “徐蘭,也就是這兩起時間的主要人?!?p> “如果沒有她,這兩起案件或許就不會發(fā)生?!?p> “徐蘭女士一直希望自己的女兒成為一名舞蹈師?!?p> “但她的女兒徐夢娜不希望成為舞蹈師?!?p> “所以,徐蘭女士把她的女兒強行送到了我的當事人的舞蹈所?!?p> “我的當事人因為不想強迫徐夢娜,所以和徐蘭女士講道理?!?p> “徐蘭女士不聽,把徐夢娜送到了納蘭氏的舞蹈所?!?p> “但納蘭氏的教師強行壓迫徐夢娜的腿筋,導致我的當事人偶然看到?!?p> “我的當事人心軟,不想讓徐夢娜受苦?!?p> “所以就想把徐夢娜帶走?!?p> “但遭到了阻攔?!?p> “結(jié)果就是我的當事人利用體質(zhì)原因,不小心撞了一下沒有鍛煉過的體質(zhì)差的納蘭公子納蘭杰。”
“所以,納蘭氏的公子納蘭杰躺在了醫(yī)院?!?p> 原告方聽到這里,嘴角抽了抽。
不能再讓芙蕾雅說下去了。
否則這場官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