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實力有沒有進步?”馬可兒微笑地看著梁虎。
梁虎一挺胸,驕傲地說道:“師父,羅漢十八掌,推山掌和少林連環(huán)槍,我已經(jīng)摸索的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一些地方不是很清楚,等著師父您指教呢!”
“嗯,等著這兩天有空我指點你一下!你接著說下去?!?p> “是,師父。在半個月前,白鶴幫和金錢幫發(fā)生了一次規(guī)模最大的火拼。在這次火拼中,白鶴幫的幫主張松鶴和金錢幫的幫主上官洪拼了個兩敗俱傷,最后竟然一起死亡。這么一來,整個臨安的幫會就徹底亂了起來。白鶴幫和金錢幫內(nèi)部也分化成了幾個小幫派,整個臨安的幫派,現(xiàn)在都在四下?lián)寠Z地盤?!?p> “現(xiàn)在什么情況?”馬可兒微皺著眉頭問道,說實話,馬可兒當初殺掉張百祥和上官烈的時候,并沒有想到會取得如此輝煌的成果。
“現(xiàn)在還是很亂,沒有那個幫會取得絕對的優(yōu)勢?!?p> “嗯,那我們青虎幫沒采取什么行動吧?”
“沒有,一直在等師父您回來。”
“那你看我們青虎幫如果現(xiàn)在參與進去,會是什么結果?”
“師父,我們的實力還是很弱!”梁虎有些苦惱地皺著眉頭說道,突然眼睛一臉,興奮地看著馬可兒說道:“不過,要是師父您出手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嗯,讓我考慮考慮!”
馬可兒淡淡地點了點頭,在馬可兒的心里,她目前并不想走上前臺,她知道隱藏在幕后的好處。揮揮手讓梁虎退下,轉(zhuǎn)頭看著萬鼎問道:
“燧發(fā)槍進行地怎么樣了?”
萬鼎急忙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師父,已經(jīng)研制出來了,目前已經(jīng)制作出來一百二十五支?!闭f到這里,萬鼎的神色突然有些沮喪,囁嚅地說道: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為什么?”馬可兒微微皺起了眉頭。
“發(fā)槍的速度是上去了,可是無論是射程和傷敵的效果都不是很理想!”
“你是說它們的射程并不遠,而且因為是散彈的原因,并不能精準地擊中目標?”馬可兒展開了微鎖的眉頭,笑著看著萬鼎,心中暗道:
“這萬鼎還真是個科技人才啊!剛制作出燧發(fā)槍,便發(fā)現(xiàn)了子彈的問題?!?p> “是,師父,您說得太對了!”
萬鼎可憐巴巴地望著馬可兒,目光中充分暴露出向馬可兒索要解決方法的意圖。馬可兒裝著沒有看見萬鼎的眼神,而是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你可是有什么解決的方法?”
“還……還沒有想出來!”萬鼎沮喪地低著頭說道。
馬可兒好笑地看著萬鼎,也不再逗他,把手伸到懷里,從夢兒空間里取出紙制子彈的圖紙和制作方法遞給了萬鼎,凝聲說道:
“這種子彈叫做紙制子彈,制作方法其實很簡單,只是你沒有想到罷了。你現(xiàn)在立刻回去,以最快的速度將這種紙制子彈給我制作出來,越多越好。而且燧發(fā)槍也要盡快的制作,起碼要達到我們青虎幫人手一支。當這一切準備好之后,就是我們對臨安黑幫出手的時候!”
“是,師父!”
“你去吧!”
馬可兒朝著萬鼎揮了揮手。萬鼎急忙朝著馬可兒深施一禮,然后激動地捧著圖紙,顛顛地跑了出去??粗d高采烈地離去的萬鼎,馬可兒的心情也敞亮了許多,轉(zhuǎn)頭看著張相問道:
“張相,你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回師父!”張相急忙站起,恭敬地說道:“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著,那個窯場已經(jīng)買了下來,在一個月前,那個原來的窯場場主已經(jīng)離開了,而那兩個窯場的場主因為金錢幫的內(nèi)亂,此時正忙著尋找新的靠山,而我們雖然買下了那個窯場,卻并沒有露面,所以在他們并不了解我們這一方的情況下,他們并沒有針對我們做什么?!?p> 馬可兒聽完張相的匯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你一定要把那些懂技術的工匠留住,明白嗎?”
“是,師父。我已經(jīng)和他們談好了,在這段不開工的日子里,我仍然給他們算工錢,他們已經(jīng)明確表示愿意留下?!?p> “做的好!”馬可兒贊賞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我給你的書,你都看懂了嗎?”
“大部分都看懂了,只是有些細節(jié)的方面還沒有完全領悟,等著師父您的指點。”
“嗯,就這兩天,我會找時間指點你一下。”說著,又轉(zhuǎn)向了梁虎說道:
“梁虎,你派出幾個人密切注意著臨安幫會的一切動向,剩下的幫眾,你在莊園里給我狠狠地訓練!”
“是,師父!”梁虎急忙站了起來應道。
“后天我會去莊園看看?!?p> “是,師父?!?p> 梁虎和張相一起應道。馬可兒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文天祥,微笑著說道:
“文兄,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文天祥的臉色掠過一絲苦澀,朝著馬可兒拱手說道:
“宋瑞佩服馬兄的運籌帷幄,沒想到青虎幫的危境真地就被您在談笑之間給瓦解于無形,宋瑞心服口服?!?p> “那文兄應該高興才是??!怎么仍然是一幅無精打采的模樣?”馬可兒含笑地問道。
“沒什么!只是感到宋瑞無用罷了!苦讀十年書,原以為滿腹經(jīng)綸,沒想到卻連青虎幫這樣的危局都解決不了,又何談定國安邦?以前是宋瑞妄言了!”文天祥的神色愈加地苦澀,目光中流露著迷惘。
“此言差矣!”馬可兒輕笑著揮手說道:“文兄大才,不應用于井市之中,而應用于廟堂之上。”
“馬兄笑我!”文天祥的神色有些尷尬,也有著些許惱怒。
“非也!只是文兄行事過于剛直,所以才受到挫折!要知道剛極易折,再說,要想獵到狐貍,就必須要比狐貍更加地狡猾!”
文天祥聞聽眼睛一亮,從座位上站起,激動地望著馬可兒說道:
“馬兄可愿教我?”
馬可兒微笑不語,文天祥恍然大悟,目光變得堅定而恭敬,跪倒了馬可兒的身前,深深地拜了下去,語氣虔誠地說道:
“請老師收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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