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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成了男主的惡毒原配

第四十七章 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小夫妻

  云素這半個月早晨爬山鍛煉,下午去鎮(zhèn)上擺攤,每日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今日褪去衣衫泡著藥浴,通體舒暢,竟然不知不覺熟睡了過去。

  若不是周身忽然變冷,她也不至于打噴嚏流鼻涕,她抬手揉了揉鼻子,卻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兒。

  怎么身體忽然騰空了?!

  等她睜開眼睛時,卻撞上了茫然無措的季長騁。

  一時還沒有回過神的云素有些迷茫的望著對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眼下的狀況。

  “你怎么在這兒?”云素滿頭霧水。

  季長騁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后結(jié)巴起來,“你醒了,剛才你……那個……我。”

  他視線始終不敢直視云素。

  目光所及之處是云素的纖纖玉足,貝殼般的腳趾莫名讓他覺得可愛,那腳踝圓潤白皙,又長又直的小腿搭在他的臂彎里。

  云素的睡意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聽出季長騁的結(jié)巴后,也猛然發(fā)現(xiàn)她被季長騁抱在懷里,而且還是一絲不掛。

  一霎間,云素白皙的臉龐紅潮彌漫,全身血液也都跟著沸騰,本就被涼意包裹的身體也燥熱了起來。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離開這讓人窒息的環(huán)境。

  “你……你還不快將我放下,還準(zhǔn)備抱到什么時候?”云素羞赧的低下頭小聲提醒他,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

  繚繞的水汽中,曖昧的氣氛驟然擴(kuò)散,彌漫開來。

  “哦,我知道了?!奔鹃L騁立即閉上眼將頭扭過一邊,俯身將云素放進(jìn)了浴桶里。

  他正當(dāng)絞盡腦汁思索該如何怎么解釋時,季亦涵關(guān)切的聲音傳來:“爹爹,娘親醒了嗎?她還好嗎?”

  不等季長騁開口,季亦澤也問:“我拿了茶壺過來,要不要喂娘親喝點(diǎn)水?”

  云素唯恐兩個孩子真的跑進(jìn)來,立刻應(yīng)聲回答,“我沒事?!?p>  不說還好,剛說完,她就聽到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的傳來。

  幸虧季長騁反應(yīng)夠快,將外袍脫下來遞給了云素。

  云素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外袍,重新坐回浴桶里。

  “娘親你醒了???剛才爹爹在門外敲門都沒有回應(yīng),可把爹爹嚇壞了。”季亦澤將茶杯遞過去,“娘親要喝茶嗎?”

  云素?fù)u頭,“不用了?!?p>  “娘親,你下次泡藥浴還是讓爹爹在旁邊守著吧,也省的爹爹擔(dān)心你的安危。”一旁的季亦涵也附和著哥哥。

  站在季家兄妹身后的胖丫雖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卻也頻頻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兩個孩子的話足以解釋清楚來龍去脈了,季長騁懸著一顆心才落了下來。

  “哥哥,胖丫,既然娘親已經(jīng)沒事了,就不要影響娘親泡藥浴了,咱們接著出去玩蛐蛐吧!”季亦涵說著就拉著哥哥和胖丫一起出去玩了。

  等等,為什么娘親穿著爹爹的外袍呢?

  季亦澤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蹊蹺之處,目光在季長騁和云素之間來打量了一番,眼底閃過一抹淺笑,“爹爹,你果然將娘親照顧的很好。”

  “臭小子,趕緊出去吧?!奔鹃L騁也沒解釋。

  三個孩子出去后,屋內(nèi)恢復(fù)了平靜,云素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季長騁背對著云素拿了一本書坐在旁邊守著。

  雖然二人表面上像之前一樣習(xí)以為常,內(nèi)心卻都有種隱隱的不自在感。

  等藥浴結(jié)束后,季長騁剛邁出房門,就聽到云素的聲音傳來:“兒子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說他會不會……”

  “不會的,亦澤自幼乖巧懂事,你不必?fù)?dān)心?!奔鹃L騁打消了云素的顧慮。

  這天夜里,季長騁有些失眠,輾轉(zhuǎn)反側(cè)中,滿腦子都想著云素,無論胖瘦,無論美丑,這個女人都潤物無聲地吸引著他。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云素,她總覺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要像個萬全之策,徹底杜絕和季長騁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畢竟她是穿書而來,男主的身份注定是她高攀不起的,如今看來還是指望著發(fā)家致富,拿到和離書后,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云素和往常一樣,帶著孩子們爬山鍛煉。

  但這次她顯然和季長騁保持了足夠遠(yuǎn)的距離,也因此留意到了反常之處。

  連著半個月爬山鍛煉,云素都沒有在卯時見過落云山有旁人,可今日卻瞧見了一排錯落有致的腳印。

  難道有人比他們來的還早嗎?

  事實(shí)上,還真是有人提前守在落云山的半山腰處。

  這半個月來,李大腳留意到云素早晨沒有出現(xiàn)在藥田,還讓兒媳婦殷紅去翠蘭的菜圃旁敲側(cè)擊的打聽,這才知曉云素帶著兩個孩子上了落云山。

  李大腳聞言看向殷紅,“你確定沒聽錯,那落云山是深山老林,云素帶著兩個孩子每天都往山上跑能干什么去?”

  殷紅沒好氣的回答,“季長騁是云素的相公,他是個獵戶,上山除了去打獵還能去干什么?!?p>  作為兒媳婦,殷紅對婆母這種多管閑事的做派很是不屑。

  “你懂什么,這里頭肯定有古怪,你也不仔細(xì)想一想,上山打獵季長騁一個人就行了,何必一家子都去呢?”

  李大腳若有所思,片刻后咋舌道:“最近云素這家人的生活是一天更勝一天,孩子穿的用的比之前都體面了不少。”

  “婆母,那是人家自己賺的,你羨慕作甚?”殷紅反駁。

  “你懂什么,賣點(diǎn)糕點(diǎn)能賺那么多銀子嗎?你忘了咱家山子搶走的小木劍了嗎?那都得十兩銀子,就憑季長騁上山打獵能買的起嗎?”

  被李大腳這么一說殷紅也覺得好奇,“婆母的意思是他們一家子上山另有目的?!?p>  “你總算開竅了,這上山定有咱們不知道的寶貝,咱們娘倆去拿落云山上一看便知?!?p>  于是,才有了今日李大腳婆媳蹲守在半山腰的一幕。

  云素對此一無所知。

  今日她帶著孩子們抵達(dá)山頂時,沒等她將準(zhǔn)備好的理由宣之于口,季長騁反而搶先說道:“今日我先去山里打獵,你帶著孩子們先鍛煉吧。”

  “好,那你小心些?!?p>  云素連連點(diǎn)頭,也將她準(zhǔn)備好的理由說了出來:“我之前在東邊的山頂陪亦涵采野花,我瞧見那處還長著草藥,正好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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