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虎毒尚且不食子
雖說賺不了錢,但不至于股票大跌至虧本。
何況盛氏還幫他們還了債務(wù),各位股東依舊可以選擇性持股,雖然占比不如以前,但有盛氏這個大傘,何愁不能賺錢!
雙方愉快地將合同一簽,好幾位趙氏股東都湊到蘇安寧面前爭相握手,自我介紹。
“蘇小姐,以后還望多多照顧。”
“蘇小姐,期待后續(xù)的合作。”
“蘇小姐,可以加個聯(lián)系方式嗎?以后有問題方便溝通配合?!?p> ……
趙妙言看著那些曾經(jīng)在她面前獻殷勤的人,現(xiàn)在卻給自己瞧不起的蘇安寧面前放低姿態(tài),求合作,她只覺得可笑,憤怒,嫉妒充滿心胸!
“剛好,盛氏的代表人也在這,資金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但趙氏的偷稅刑究責(zé)任,我們還沒處理?!庇形悔w氏老股東站起來說道,“當(dāng)著蘇小姐的面,我們今天也把它討論一下吧?!?p> “這……”
趙富貴有些猶豫,如果歸屬責(zé)任,那他這個公司法人肯定逃脫不了關(guān)系。
當(dāng)然,他作為原來的集團董事長也該為此負(fù)責(zé),但這個負(fù)責(zé),會議下來他尚可慢慢迂回操作。
可若在會上被敲定決議,那他背負(fù)的責(zé)任可不小!
“老趙,這事早該說了?!崩瞎蓶|繼續(xù)說道,“你一直采用拖字訣,終究不是個辦法?!?p> “是啊是啊,與其不停糾結(jié),還不如早日決斷!”
他們也好順利安心的上了盛氏這艘大船。
可別剛碰到船邊,正打算揚帆起航,卻被這些未解決的破事失去了乘船的資格!
趙富貴心中冷笑,看來這些多年的兄弟伙今天就該散席了!
好一個早日決斷!
既然要論責(zé)任,那就論,反正一條船上的蚱蜢,誰又能比誰干凈!
股東們瞅著趙富貴一臉黑色,都知道他生氣憤怒,等會還不曉得會怎么攀咬他們呢。
不過這些都在股東們考慮之中。
趙妙言看不慣這些叔叔伯伯們趁此機會針對她爸爸,親自上場爭辯了幾句,差點沒吵起來。
“什么家教!”一個股東說道,“現(xiàn)在是大人發(fā)言,小孩子還是別插嘴!”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壁w妙言輕蔑地說道,“我都成年了,還小孩子,你忘記曾經(jīng)求到我面前幫你簽字的場景了嗎?”
“你……”股東被氣得一時不知道找什么話反駁,只得看著趙富貴道,“老趙,你今天要是不想談那就算了,沒必要讓一個小輩出來攪局?!?p> 呵!趙富貴冷哼一聲,給趙妙言眼神示意讓她先退下。
這還沒開始?xì)w屬責(zé)任呢,就先把屎盆子給他扣上,這哪成!
臨到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自家人靠譜,好歹他女兒還曉得維護他,不像這些所謂的兄弟伙,現(xiàn)在就想扒他的筋,吃他的肉!
“好啊,那談呀!”
股東們你一句我一句,都先把責(zé)任推給了趙富貴,說完趙富貴又說趙妙言。
“要不是她在任職期間出了那么大紕漏,執(zhí)法部門也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罪責(zé)也不會這么大!”
這下,父女兩都被指責(zé)了。
股東們將自己想說的說完,彼此都看了看趙富貴的臉色。
見他面如鍋色,有一個老股東便當(dāng)起了好人,“其實,這次的事也不能怪老趙,要不是這段時間偷稅太嚴(yán)重了,趙氏哪能有這種問題?!?p> 簡而言之,趙妙言的一舉一動導(dǎo)致了壞結(jié)果。
這是逼趙富貴表態(tài),看他是自己擔(dān)責(zé),還是將女兒推出去。
反正不論誰去擔(dān)責(zé),對股東們都是有利無害。
只是說,誰去擔(dān)責(zé),誰留下對他們有利?
不用想,肯定合作共事多年的趙富貴了!
趙妙言手段不夠高明,但心眼不少,脾氣也大,誰知道以后合作起來,會是一番什么模樣。
這時,有位老股東湊到趙富貴面前嘀咕了幾句,讓原本糾結(jié)的趙富貴立馬下定決心。
“嗯,這事確實是妙言不對?!?p> 一直處于看戲狀態(tài)的蘇安寧不由看向了趙妙言。
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是否會后悔剛剛幫趙富貴說話。
虎毒尚且不食子,趙富貴卻和旁人一起想送她進局子!
真是可悲可笑!
趙妙言整個人都處于驚訝,懵懂的狀態(tài)。
蘇安寧站起身,淡笑道,“各位董事,看來你們接下來還有事相商,我們就先回去了。”
她不是什么圣母,也說不出什么幫趙妙言的話。
何況,趙妙言淪落到這個局面,也有她自己作的成分,算是因果報應(yīng)吧。
但蘇安寧也不是什么惡毒的人,非要留在這看趙妙言被群攻才覺得爽快。
不想看,也沒意思看。
蘇安寧帶人走后,會議室里就鬧騰起來。
當(dāng)然,鬧的人是趙妙言,她以一己之力群懟眾人。
趙富貴聽得腦瓜疼,只能安撫趙妙言,讓她先回家,余下的事他來解決。
“相信我?!闭f的好沒氣勢。
趙妙言含恨地看著趙富貴,沒有吵鬧,默默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出了門,趙妙言頓住腳步,眼睛里快要溢出怨毒的情緒。
信他嗎?
呵!
趙妙言哪敢再信他!
看來,她得盡快為自己謀取后路了!
她不由想到手中那塊木牌,或許,是時候考慮用起來了。
接下來一周,趙富貴都沒有回趙家。
宋茹書天天在趙妙言面前念叨,“也不知道你爸去哪了,怎么還不回來?!?p> “你說,他會不會出事呀?”宋茹書一驚一乍的。
現(xiàn)在趙富貴算是她的搖錢樹,她可不希望趙富貴出什么事。
趙妙言冷笑一聲,“你出什么事,他都不會出事的!”
“那他到底去哪了?”宋茹書嘆了口氣,“他身體還沒好呢?!?p> “你忘了他有相好的嗎?”趙妙言深深地看著宋茹書說道,“說不定就去那些相好的那了。”
“不可能!”宋茹書反應(yīng)很激烈,“他都答應(yīng)我不去那些鶯鶯燕燕那里了?!?p> “什么時候說的?”
“就他住院之后。”宋茹書認(rèn)真地回答道。
“還說和我一起好好過日子呢!”
為了這些話,宋茹書這段時間可把趙富貴伺候地好好的。
“哼!天真!”趙妙言鄙視地說道,“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