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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后面沒有我愛你

第007章 她躺在他的臂彎,沖我笑的刺眼

對不起后面沒有我愛你 簫琦夢1209 2094 2011-09-07 08:20:29

    程豫雪的聲音清朗而平靜,透著淡淡的憂郁氣息,他說,你能到輝煌大廈十三樓來嗎?

  我說行,當(dāng)然行。其實剛聽到這地址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過了一會我才發(fā)現(xiàn)輝煌大廈不就是挽致科技所在的大廈嗎!十三樓的咖啡廳正好就是兩周前莫言帶我去過的那個!

  既然是這么近的地方,估計也就一會的時間。我放下手中的工作就去找我們部長請假。

  若擱平時,這樣的小情況是根本就不須請假的,但最近公司的編寫程序量突然增加了不少,連帶著一個網(wǎng)游的新區(qū)開服測試,服務(wù)器運營,這樣無論是測試部還是策劃部的人員都嚴(yán)重不足,現(xiàn)在基本上都是一個人頂兩個用。就連美工部都忙得里外不是人。所以才下了無論什么情況下都要請假的命令。

  剛走出去,就撞見了莫言的那位劉秘書。劉秘書顯然是特別不待見我,不過最近兩周可能覺得我對她沒什么殺傷力,她的表情還算不上很猙獰!我說總經(jīng)理沒在開會吧!

  我這句話純粹是客套,你想秘書都溜出來散步了,老板總不能在開會之類的了!這老板不開會,部長肯定就在辦公室了!

  誰知那劉秘書“虎軀一震”又檔在道上了,語氣有些緊張,她說總經(jīng)理不在!

  哦。我點點頭,就想過去。劉秘書一下子攔住我,都說了總經(jīng)理不在,你還過去做什么?

  我這下總算是清楚了,敢情這女人是把我當(dāng)她是情敵看呢!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也不是多漂亮瘦的跟只剩骨架似的,還有些營養(yǎng)不良。就這樣的姿色也能被人當(dāng)成情敵,這也太差勁了,不說她沒這心思,單說莫言的品味就不太可能!

  我嘲弄的看了她一眼,說別杞人憂天了,我就只是找我們部長請個假。

  劉秘書訕訕一笑,讓開了路。我沒在理會這個女人,快步向部長辦公室走去。心中還隱隱為程豫雪這個名字而悸動!六年了,從十三歲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十九歲,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他。雖然有三年的時間沒見面,但那只是讓我的思念更見長而已!有的時候,愛到最深處,便不恨了!

  匆匆敲了下門,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莫言正跟老佛爺似的坐在部長的椅子上,而部長一臉“我是你孫子”狀的站在一邊。

  我一看這場面就樂了,敢情我的上司正在挨頂頭上司的訓(xùn)呢!得,撞見了這一幕,請假這事鐵定歇了,指不定部長以后咋折騰我呢!

  而我從來的那一天以后就沒再見過莫言,兩周了,莫言跟初見的時候沒啥不同,他看著我時還沒褪下訓(xùn)部長時的嚴(yán)肅神色,問有什么事嗎?

  我一聽這話才想起真正當(dāng)家做主的還是這位比部長年輕了不知多少歲的年輕老佛爺!拿我的工作來說,這部長也就是一個名字是藍顏色的怪物頭目,只比普通小怪多點血值的那種,而莫言卻不同,他就像整個系統(tǒng)那個終極大BOSS,得花多少人民幣買裝備和藥才能過得去,一個不小心就全軍覆沒,搞不好還弄個尸骨無存,掉下一地裝備和銅板,回城面壁去了!

  不管怎么說,這假一定的請。我說,莫總經(jīng)理,我想請個假。

  莫言這人竟是出其意料的爽快,二話不說就拿起桌上的假條簽字,多長時間?

  我說大概十分鐘。

  莫言一聽,斜著眼睨我,半開玩笑說,請假去廁所呢!

  我說差不多吧!為了能上廁所,我得請假去咖啡廳喝點原料。

  莫言一笑,將假條遞過來,又揮揮手示意我出去。我估計是莫言還沒訓(xùn)夠,還打算繼續(xù)有個年齡是他兩倍還多的“孫子”,準(zhǔn)備在我走之后再送點禮。

  出了辦公室一直向前走,在寫字樓的里端,那間咖啡廳的名字叫心跳!誠如這個名字所愿,這條路上,我的心一直跳,不是激動,而是突突的跳著痛,。只要想起程豫雪,我仿佛就變成了孤身一個人,寂靜又侵襲過來。我只是剛淡忘他不足兩周,如今重又出現(xiàn),更有力的撕扯我的胸口。

  我有些痛苦的看著樓層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在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更沒有人注意我的痛苦。

  那扇門就安靜的在我面前,門后就是我亦愛亦恨的人。前一刻我只想急著趕過來。等來到了,我卻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力道推開門,才不會傷到自己。

  那里面是足夠撕裂我,粉碎我的痛苦的思念。只消一動,我就可能萬劫不復(fù)。可是人都有劣根,我終于明白飛蛾為什么明知道危險還要撲火。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沒有為什么,只是在危險里面的,就是你念念不忘的!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對情侶在我前面,推開了門。

  那時,我便看見了程豫雪。午后的陽光點點滴滴聚集在他身上,清秀的容顏明亮雋朗!還有于未然。穿金戴銀像只孔雀的于未然!

  她躺在他的臂彎,沖我笑的刺眼。

  陽光突然變得昏沉起來,迎合著我的心情。天氣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十三歲的林初燕和十五歲的程豫雪,在瓢潑大雨下藏身在廢棄的樓盤廢墟中,兩人緊緊依偎時,天氣就如現(xiàn)在一般,陽光隱匿,天色陰沉,只是,于未然的笑,刺得我睜不開眼。

  程豫雪一直低著頭,也許他是在幸福的望著于未然的笑,所以他也在笑。就如以前,他笑,我便笑!

  我握了握拳,抬步走進去。按照理論來說,他幸福,我就幸福。可是他真的幸福了,我卻已經(jīng)離他離的遠了。

  于未然如一只高貴血統(tǒng)的白貓,慵懶的從程豫雪懷里坐起來,倨傲的撒嬌,雪,初燕來了。

  吃一蟄長一智,她打了我左臉,我總不能伸右臉讓她打。我對她的親密稱呼已經(jīng)沒啥感覺了。就算她現(xiàn)在像叫程豫雪“雪”一般惡心巴拉的叫我“燕”,我也不會再覺得自己又成了她親媽!

  程豫雪抬起頭看我,眼神如三年前,充斥著淡淡的憂郁,我看了心便一陣陣揪著疼。為了不讓眼淚掉下來,于是我惡狠狠的說,奶奶的程豫雪,又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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