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季杰除了正常的上班,其他時間都在替香草仙子跑花店的事情。
看到季杰替自己的事情這么盡心盡責,香草仙子也慢慢的接受了他。甚至開始主動的為他介紹起天庭的情況。
傍晚,飯桌上是香草仙子親自下廚做的幾樣小菜,看著精致的很,季杰與范建剛兩個大男人都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仙子,我想問一下,那些已經(jīng)化作人形的狐貍精,是不是妖術(shù)很好、很強,一般的人物收服不了她?!奔窘苄睦镞€是對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胡媚兒念念不忘。
“不一定,要看她修煉的是什么,或者她本性如何,前幾日你遭遇的狐貍精應(yīng)該不是大奸大惡之妖,否則你并不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逃離,但凡不是人修成仙,過程都要復雜曲折的多,需要付出比人更加努力更多時間才可以得到成正果?!毕悴菹勺铀坪跸肫鹆俗约旱耐?,言語間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哀傷。
身為悶騷男的范建剛當然知道,季杰心里還在想著狐貍精,于是便開玩笑的提醒道:
“血氣未定的你,就是狐貍精最為喜歡的那種人,不過正如你所說,你不會法術(shù),所以你肯定收服不了,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坐在范建剛對面的季杰并未搭話,右手搭在餐桌下,虛空一抓,兩指間便出現(xiàn)一支閃著光芒的銀針。
表面上依舊在吃東西,實際上的季杰已經(jīng)平心運氣,以力慣于手指,拇指輕彈,將那枚銀針彈向范建剛的大腿。
“啊哦~”
對面的范建剛上一秒還在和香草仙子嘮著家常,下一秒臉部扭曲,怒吼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正在吃東西的季杰。
“是你對不對?是你,一定是你小子?!狈督▌偪粗约捍笸乳g的銀針,很快就聯(lián)想到兩天時不時就擺弄銀針的季杰。
季杰厚著臉皮,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范師傅,你這是什么創(chuàng)意,給自己大腿扎銀針,是身體健康出了問題?還是你有自虐的傾向?”
知道自己沒有確實證據(jù),季杰肯定不會承認,范建剛只能狠狠瞪了兇手一眼,這才將銀針拔出來,扔到季杰面前:
“下次別這么亂丟銀針,你能確定下一個倒霉蛋是誰,萬一這個倒霉蛋兒是你,那該怎么辦?這銀針是治病救人打敵人的,不是讓你欺負人的?!?p> “你是人嗎?”穆星河無比認真的緊緊盯著范建剛。
“你說呢?我……”范建剛知道這下子又跟自己玩文字游戲,索性不再搭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正低頭吃飯的香草仙子。
“仙子,這兩天你的花店就要開業(yè)了,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別的沒有,我有的是力氣?!?p> “嗯,謝謝你?!?p> 季杰看著范建剛吃癟,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誰讓這老小子剛剛說自己的。
“季杰,你心眼怎么這么小呢?”
“老范,你終于了解我了,我這人,除了心眼小,其他各個方面都比尋常人大不少。”
斗嘴斗不贏,范建剛只好一個將碗筷當作自己的敵人,一聲不吭的將碗筷丟進洗碗機里。
“仙子,有什么方法對付狐貍精,我想從她嘴里詢問一下大魔王那邊的消息,也好知己知彼?!?p> 香草仙子看著春心萌動的季杰,先是皺眉,隨后想了想才說道:
“我想,這個狐貍精應(yīng)該最怕是畫符咒,或者是先天強勢無比的男人,又或者是帶著童男血的酒。這三樣都是狐貍精最怕的?!?p> 季杰暗忖,自己肯定不認識畫符咒的人,不過這先天強勢無比的男人又是什么,自己這個手藝人還能算是童男嗎?”
“仙子,我這樣的算是童男嗎?”
季杰輕輕的將手放在玻璃啤酒上上下旋轉(zhuǎn),然后目光有些害羞的看著香草仙子。
季杰的舉動成功讓香草仙子害羞,有些嗔怒的看著季杰“算,這樣的也算?!?p> 說完,香草仙子便要起身離開,季杰卻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繼續(xù)追問:
“那這個先天強勢無比的男人又是什么?”
“你不是,那種男人就對了,有時間看看聊齋?!毕悴菹勺有呒t著臉離開客廳,只剩季杰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坐在原位。
范建剛黑著臉從廚房出來,看到季杰正笑著看自己,頓覺沒有好事發(fā)生,于是連忙扭頭轉(zhuǎn)身,假裝看不到他似的,從客廳快速穿過,進入自己的房間。
經(jīng)過查閱資料,季杰也大致明白這先天強勢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也明白香草仙子為啥羞紅了臉。
洗完澡,季杰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略帶驕傲的抬起頭:
“普天之下,還有比我更像是先天強勢無比的男人嗎?我這明明就是人間巨擎?!?p> 自從練了天道神魔功,季杰就徹底把睡覺這件事兒給戒了,每天晚上都要將這功法修煉十多遍,細細品味這里面蘊含著的無上智慧。
“葫蘆娃、葫蘆娃……..”
一陣惱人的鈴聲將沉溺修煉的季杰叫醒,當看到是肖博藝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怪不得現(xiàn)代的人都沒有辦法修煉,這些電子產(chǎn)品就是人類進步的最大阻礙。季杰黑著臉接通電話。
“喂,不是說最近在忙,沒有時間嗎,還打電話干嘛?”
“明天周六,顧雨桐請你洗澡拔罐,說是為了犒勞你這么幾天不辭辛勞的工作?!毙げ┧囈荒槦o辜的說道。
“哪里?不是好地方玩不去,沒有好的技術(shù)人員為更不去!”季杰嘆了口氣,頗為心動的說道。
“華清池門口,等你?!毙げ┧囌f完便撂了電話。
季杰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剛打開屋門,就看到了換上淺藍色睡裙去衛(wèi)生間的香草仙子,只遮蓋到大腿的藍色裙擺,襯托出她婀娜曲線,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那修長筆直的泛著白光的大白腿,僅僅看一眼將季杰心臟變成了隨時可能噴發(fā)的活火山。
“你要出門?。俊毕悴菹勺右娂窘鼙牬笱劬粗约旱拇笸?,有些不悅的提醒道。
“嗯,我出門,晚上不用給我留門了,如果有事打電話就好。”季杰交代完,又戀戀不舍的看了眼才出門。
夏風習習,季杰坐著出租車來的華清池門口,看到門口的顧雨桐、肖博藝正在抽煙聊著天。
“走吧,我好久沒有讓按一按頭,身上哪哪都不對勁兒,今天得找那個會正骨的師傅來給我按一按?!奔窘艹槌鲆桓鶡?,又遞給肖博藝一根,后者熟練的將煙放在耳朵上夾著。
顧雨桐也接過季杰遞過來的一根煙,用手輕輕一捻,笑著調(diào)侃道:
“最近叫你吃飯、唱歌、酒吧,你全不來,我就想著,叫你洗澡,你丫肯定來。”
“這不是廢話嗎,趕緊的吧,時間緊迫,晚一秒都是對青春的浪費。”
三個人嘻嘻哈哈,進入了京城內(nèi)最正規(guī)、服務(wù)最好的華清池洗浴會館。
季杰只沖了一下,便來到休息大廳,找了位會正骨的老師傅為自己按摩。
沒一會,正骨結(jié)束,季杰秉持著要為好朋友著想,替顧雨桐這個富二代消災(zāi)的念頭,又即興點了專門按腳的技師。
正當季杰準備跟著技術(shù)人員去房間時,卻被人叫住。
“小杰,這么巧?!?p> 劉雪穿著帶有華清池標志的洗浴服站在過道口,一臉笑意的看著季杰。
看到劉雪的頭發(fā)還沒完全干,一直畫著的淡妝也不復存在,眼角處的細小魚尾紋讓她原本青春的面貌上,多了一絲區(qū)別于年輕少女的成熟氣質(zhì),季杰壞笑著左瞧瞧右看看,隨后漏出驚奇的目光。
“我的天哪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原來就是說劉阿姨的哦~”
“去你的,都叫阿姨了,還清水芙蓉呢。”劉雪很享受季杰這么吹捧,略帶嬌羞的看著他。
“你做什么,要去按腳啊?”
“嗯,一起啊,我請你?”季杰笑道。
劉雪搖搖頭,剛想個什么理由婉拒季杰,卻被他攬住肩膀道:
“劉阿姨,我看得出來你一個人來的,就是給我一個恭維你,和你一起談話的機會唄?!?p> 不容拒絕的將劉雪攬入房間,季杰又笑著讓那個技師再多叫一個技師來為劉雪也按按腳。
尷尬不已的劉雪看著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季杰,不禁笑著道:
“前幾天還聽戴舒雅說你喝醉了要按摩,打錯了電話,我本來不相信,現(xiàn)在休息了?!?p> 季杰撇撇嘴,撒嬌的說道:
“哎,不提了不提了,這件事將會成為伴隨我一生的污點?!?p> 正當兩個人在一起說著話,肖博藝推門而進,一臉憤恨的吐槽道:
“好你個季杰,找你這么久都找不到,結(jié)果……..”
看到劉處長劉雪時,肖博藝不再說話,有些尷尬的出了門,大喊:
“老顧,老顧,過來,季杰這小子把女朋友也帶過來了?!?p> 聽到肖博藝誤會了自己,季杰頓時大囧,看到旁邊劉雪時,后者更是臉通紅,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又羞又氣又急,緊張的看著門外,生怕這件事傳出去影響自己的名聲。
“肖博藝,給我閉嘴?!奔窘茴櫜坏么┬?,跑到走廊處將兩個大冤種攬住,一字一句的將事情解釋給倆人,并且一人屁股上一腳,讓他們進去給劉雪道歉。
“劉阿姨,對不起,我這平時開玩笑開慣了,沒有認出你是季杰的領(lǐng)導。”
“劉阿姨,對不起,我沒有及時制止肖博藝的錯誤行為?!?p> 季杰又給了倆人一人一腳,將兩人趕出去,坐到了劉雪的旁邊,紅著個臉有些尷尬的說道:
“劉阿姨,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