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千金她殺瘋了十二
傅挽意面上冷淡,卻在心里排起了一場大戲。
都是套路,早在段正俞約她出來的時候她就預(yù)料到了,只是這個男人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怎么著也要先把人追到手,確定了關(guān)系,打聽好了傅挽意在段與行那邊的地位,再說這番話啊。
吃相真難看,也不知道原主看上他什么了。
“那就去公司當(dāng)清潔工吧,當(dāng)個清潔工而已,我應(yīng)該還是能說動段與行的?!?p> 看著昔日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哥哥在自家公司里面當(dāng)清潔工,卑躬屈膝的,自己卻是公司總裁。
應(yīng)該沒有比這個更爽的復(fù)仇了吧。
段與行肯定會同意的。
而且她這么盡心盡力的幫他復(fù)仇,這不得劃入自己人的陣營?
這不就打開加入反派的口子了嗎!
傅挽意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行,立馬就想到了邀功的借口。
“你說什么?小意,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
段正俞控制不住的要挖一挖耳朵,他皺著眉把耳朵側(cè)了過來,想看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說錯了。
“我從不開玩笑,不是你說的嗎,什么職位都行,怎么,難不成你在騙我?”
傅挽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嘖,怎么這么苦??!原主到底是因為什么喜歡的這種東西!
她的臉有一瞬間扭曲了一下。
“我當(dāng)然不會騙你!小意,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的到的,我都能給你!
還是說,你當(dāng)初只是看上了我的身份?現(xiàn)在見與行他繼承了集團,你就喜歡上他了?”
“小意,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跟你說清楚,與行這個人小時候陰沉不討喜,長大后更是錙銖必較,有仇必報。
你之前那么對他,他就是現(xiàn)在讓你住在段家,他也不會真心喜歡你,他只是在逗你玩而已!”
段正俞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眼底好像藏著一片星星似的,赤誠又真摯。
很好,夸自己的同時不忘踩段與行一腳,捧一踩一被他玩的很溜嘛。
“喔?!?p> 她又不需要他喜歡。
傅挽意無動于衷,無所謂的道。
她眼皮微掀,看著段正俞跟看一個笑話一樣,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那你這個清潔工還當(dāng)嗎?”
當(dāng)唄,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今有段家嫡子忍辱負重,多感人??!
段正俞就是個傻子,這個時候他也能看的出來,傅挽意是在故意戲弄他了。
或許這個女人和別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沖著段家去的。
可笑她那個時候還表現(xiàn)的那么深情,不惜得罪段與行,原來女人的愛這么廉價!
段正俞惱羞成怒,氣憤的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愿意幫我,那就算了,我始終是段家原配生的,段與行那個私生子拿什么和我比!
就算一時讓他掌控了集團怎么樣,他贏不了我!
至于你,傅挽意,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不好好珍惜。
你以為你能在段與行面前討的到什么好處?傅家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你遲早要被他丟棄!
等我再把集團奪回來的時候,你就是跪下來舔我的皮鞋,都沒有用了!”
他居高臨下,狂妄自大的罵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男主呢,實際上他也不過是反派大佬路上的一個絆腳石而已,俗稱炮灰。
唔,根據(jù)劇情,他是實現(xiàn)不了這番愛的宣言了。
不過這里的人怎么都這么喜歡讓人舔東西?他們是貓貓狗狗變的嗎,這么喜歡舔?
貓狗:風(fēng)評被害!
“咖啡館需要安靜,炮灰你能不能有素質(zhì)一點?這么大小聲想干什么?”
傅挽意滿臉的嫌棄,拿起咖啡就往段正俞身上潑。
點都點了,不能浪費,這也算物盡其用了。
“你,你叫我什么!”
比被咖啡潑,更讓他在意的是炮灰兩個字,段正俞感覺自己被唱衰了。
“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傅挽意表情淡定,十分敷衍的道歉。
她真有素質(zhì)!有哪個兇獸還給凡人道歉的!
傅挽意沾沾自喜的在心里夸自己,順便把028給解封了,想讓它也夸夸自己。
028在小黑屋里面昏昏欲睡,喊了這么久,它嗓子都啞了,人也麻木了,沒想到突然解封了,能聽見聲音了。
028病中垂死驚坐,它用盡洪荒之力大聲的喊道。
“宿主,咱們的江山?jīng)]了?。。 ?p> 傅挽意被它喊的,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什么江山什么沒了的,晦氣!
她唰的一下,又把028個屏蔽了,這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好像演練了千萬遍一樣。
028的下一句又梗在了喉中,它滿臉的茫然。
“怎么又把我給屏蔽了?”
弱小無辜的028氣到畫圈圈詛咒自己的宿主,嗚嗚嗚嗚,怎么就不能聽它好好說話呢!
“傅挽意,好!你很好!”
段正俞被她氣到要腦溢血了,他手指顫抖,指著傅挽意半天說不出話來。
被自己曾經(jīng)瘋狂的追求者侮辱,心高氣傲的段大少爺,感覺比自家集團被私生子給奪了更屈辱。
“我好我自己知道,就不勞煩段大少爺提醒了,不過你這手指,如果不想要了的話,我可以幫你。”
傅挽意淡笑一下,高聳的彩虹馬尾動了動,她一把抓住段正俞伸出的食指,倏地一下往上折。
“咔嚓?!?p> “啊?。?!”
她真的是人狠話不多,說打你就打你,咔嚓這一下,段正俞的食指估計已經(jīng)骨折了。
“段正俞,你不會忘記了,曾經(jīng)是怎么利用傅挽意欺負段與行的吧?
你讓她背了這么多鍋,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清白?”
傅挽意不屑的把段正俞推倒在椅子上,這回是她居高臨下的看他了。
原主確實比較驕縱任性,也看不上段與行。
但是她就那點智商,想對段與行做點什么都做不了,頂多是有時候碰上了,侮辱他幾句。
但是傅挽意卻做了包括但不限于把段與行關(guān)小黑屋,找混混欺負他,栽贓陷害他偷東西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
而這些,都是段正俞唆使的。
他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傅挽意傻乎乎的愿意幫他做任何事,這不是一拍即合了嗎?
“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段正俞捂著手歪倒在椅子上,他疼的臉色發(fā)白,卻依舊嘴硬。
另一邊,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段與行臉色神秘莫測,讓人窺探不出真實的情緒。只有增增減減的好感度,暴露出他的心情。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湊巧碰上傅挽意了,他都要懷疑這一切都是她計劃的了。
不過看到她對段正俞動手的時候,眉毛還是難免的舒展了一下。
狗咬狗一嘴毛,他不介意多看看這種戲碼。
他仰頭把手上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