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千金她殺瘋了三十七
此刻,傅挽意瘋狂的在為反派這個職業(yè)心動。
人家是為反派心動,她是為反派這個職業(yè)心動,也是沒誰了。
028現(xiàn)在有充分的理由的相信,它家宿主只有一根筋,是根本不可能喜歡上反派的!
咦,要是這樣的話,那反派喜歡上她豈不是正好!
既不會被占便宜,任務進度還蹭蹭蹭的往上漲。
“就幾個0,值得你數(shù)這么多遍?吃飯。”
段與行好笑的看著財迷的傅挽意,她都快鉆進手機屏幕里了。
“你的卡上到底有多少錢?”
傅挽意也不數(shù)0了,搬著小凳子小心的挪到了段與行的旁邊,好奇討好的問道。
能隨隨便便打出一個億,那是一個億?。?p> 不是一百萬也不是一千萬!
不是說就算是大公司,現(xiàn)金也不多的嗎,資金都壓在項目上,哪有那么多錢可以調(diào)動。
“可能要比你的再多一個0?!?p> 段與行委婉的炫富道,嘴邊噙著淡淡的笑容。
個十百千萬十萬····
那豈不是有十個億?。。?p> 傅挽意驚呆了,嘴巴微張,用瞪圓的眼睛瞅他,似乎在想,這個人是怎么弄到這么多錢的!
“你是想要吃飯還是想要我吃你?再勾引我,我不保證你還有時間吃飯?!?p> 段與行傾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語出驚人。
這是經(jīng)典小黃文的開頭啊!
傅挽意立馬正襟危坐,把自己的小凳子給挪回去了,離段與行遠遠的。
坐好了之后還不甘心對他呸了一口。
“流氓!”
這里的人類怎么那么開放,她們兇獸都不這么說話的!
段與行笑而不語,這就流氓了,他還沒做什么呢,只是過了個嘴癮,等真要做什么的話····
傅挽意不知道,自己被流氓欺負的日子,居然這么快。
晚上,段與行從容不迫的進了傅挽意的房間,在她洗澡的時候。
嗯,某人又忘記反鎖從里面插上鑰匙了。
所以段與行拿著鑰匙,輕松的開門進來了。
他坐在傅挽意的床上,帶著金絲眼鏡。
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翹著二郎腿,還裝模作樣的拿著一本英文小說看,斯文禁欲,逼格是夠了。
傅挽意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發(fā)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做作的樣子。
她頓時無語,這人在裝逼這方面還真的是無人能及??!
“你出去,不要進我的房間!”
“過來,我給你擦頭發(fā)?!?p> 段與行假裝才剛發(fā)現(xiàn)她出來,把書放在床頭,對傅挽意招了招手,神情自然。
看不出有一丁點禽獸的模樣。
傅挽意猶豫了一下,好吧,這不就是天然的風筒支架嗎?
實話實說,沒有了神力真的很不方便,這么長的頭發(fā),用風筒吹干得吹半天。
她的手都酸了,頭發(fā)還是濕的,簡直是太煩人了。
哪像有神力的時候,手指輕輕一動,頭發(fā)立馬變得干爽了。
“噢。”
她走到段與行的跟前,用力的甩了甩濕噠噠的頭發(fā),把段與行甩了滿頭水。
這才心滿意足的把干毛巾丟給他。
“擦吧,沒那么滴水了要用風筒吹干?!?p> 她跟使喚小廝一樣吩咐道,神情倨傲。
“好,保證給你伺候好?!?p> 段與行意味不明的道。
他拉過傅挽意的手腕,讓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站起來彎著腰給她擦頭發(fā)。
擦完又仔細的用吹風筒把頭發(fā)吹了個九成干,摸著差不多了,他這才停手。
然后又去找出來了護發(fā)精油,仔仔細細的給她抹上。
一個發(fā)梢都沒有遺漏。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讓人心動,被男人認真伺候的傅挽意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你是不是在按摩店干過。”
整的還怪舒服的。
“好了,弄完了,你可以跪安了?!?p> 傅挽意過河拆橋,用完就丟,揮揮手,要把段與行給趕出去。
她困的都泅出了生理性淚水,打濕了眼角。
“我今晚睡這?!?p> 段與行大言不慚的道,把傅挽意抱上床躺好,自己也跟著鉆進了被窩里,把她摟了個滿懷。
傅挽意黑人問號臉。
“你?睡這?那我呢!”
“顯而易見,一起睡。”
段與行攤手,難不成他是特意過來給她吹頭發(fā)的嗎?
“你是三歲小孩嗎?還要人陪睡?”
沒聽說反派缺母愛??!
雖然他母親去世的早,但是段與行從小就表現(xiàn)的超乎同齡人的成熟,大抵也是不怎么需要母愛這種東西的。
她也是一個人長大的,沒父沒母,不也好好的?
“你要是不想睡,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p> 段與行撐著頭似笑非笑的睨著傅挽意,又開始開黃腔了。
她怎么不想睡了,她想睡啊!
可是床上躺了一個對她搔首弄姿的反派,這她要怎么睡?
“段與行你怎么這樣?。 ?p> 傅挽意軟軟的埋怨道,他又不是沒有床沒有房間!
哪像她小的時候,為了找一個地方睡覺那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睡覺的洞穴,又有其他人來搶。
現(xiàn)在房間這么多,又不需要搶,他到底是閑的無聊,還是骨子里比較好斗,想找她打架?
可是她現(xiàn)在困??!
她不想打架!
再說神力都沒有了,還被困在了凡人的身體里,她都不怎么打的過他,她才不要打架了呢!
“那你睡這個房間吧,我要走了?!?p> 傅挽意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畢竟又不是沒有其他房間可以睡。
“其他房間我都上鎖了,你沒地方睡了,除非睡這兒。”
段與行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傅挽意的枕頭。
枕頭大約是今天剛曬過,上面滿滿的都是陽光的味道,很好聞,摸起來也很溫暖松軟。
是個能讓人做好夢的枕頭。
“你怎么那么煩!”像個黏皮糖一樣。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
傅挽意瞥了他一眼,忽然靈機一動,似有若無的往段與行的下半身瞄去。
只要廢了他,他應該就能安分了吧,以后就不會再來煩她了吧?
不管是人是獸還是神,其實都容易被欲望支使,只是神更善于偽裝,像小時候騙她的那個神就是,太狡猾了!
段與行忽然感覺自己身下一涼,他有些不安的把被子給自己蓋上了。
“睡不睡?”
“好,睡!”
傅挽意樂呵呵的又躺下了,笑瞇瞇的看著段與行,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四個大字:我要搞事。
“關燈啊。”
她把被子拉高,只露出一雙大眼睛出來,催促道。
段與行略有些防備的關了燈,這個小祖宗該不會是想趁他睡著的時候給他來一刀吧。
要不然怎么會笑的這么詭異。
“躺下呀,你磨蹭什么呢你,不是你想跟我一起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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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花花花一朵
段與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