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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醫(y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016 轉(zhuǎn)機

滿級醫(y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天泠 2032 2022-03-15 12:30:00

  顧燕飛漱了漱口,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才笑道:“大姐姐,你難得來丹陽城,我們要不要出去走走?”

  顧云真有些猶豫地抿唇,就聽顧燕飛又道:“我在這里住了三個月,還沒怎么出過門呢,聽說丹陽城內(nèi)有不少美食,鹽水鴨、鵝油酥、桂花糖山芋……香酥小魚干都好吃極了。”

  奶貓聞言兩眼發(fā)亮,“喵喵”地幫著打邊鼓,期待地看著顧云真。

  面對這一人一貓,顧云真完全無法說出一個“不”字,含笑應(yīng)了:“我讓人跟祖母說一聲,我們?nèi)コ抢镒咦甙??!?p>  顧云真遣了小丫鬟去顧太夫人那里報備,自己與顧燕飛一起坐馬車出了門。

  臨出門時,顧燕飛起了一卦,吩咐車夫道:“往西走?!?p>  卦象顯示,丹陽城這一劫的轉(zhuǎn)機在西方。

  顧云真以為顧燕飛是小孩子心性,想在城里散散心,自是由著她。

  于是,馬車在顧燕飛指揮下,左拐右彎,馳過幾條街后,來到了城西的崇賢街。

  今日的街道上的氣氛與平常不太一樣,街上空曠了不少,不見那些吆喝的小販與行走的貨郎,所經(jīng)之處都比平常要冷清。

  一路上,不少路人交頭接耳地聚在一起說話,大多在討論知府下令關(guān)城門的事。

  “大姐姐,我們就去前面的清風樓坐坐吧?!?p>  在顧燕飛的提議下,姐妹倆與一只貓進了位于崇賢街中央地帶的清風樓。

  這個時間段,酒樓內(nèi)的客人不多,大堂的那些桌椅不過坐了十之一二。

  姐妹倆挑了一間二樓臨街的雅座,又點了一桌清風樓的拿手好菜,做成了一單大生意的小二樂呵呵地下了樓。

  雅座里,茶香裊裊。

  姐妹倆喝茶,卷碧在一旁伺候奶貓喝水。

  淺啜了兩口熱茶后,顧云真放下了青花瓷茶盅,溫聲道:“二妹妹,待會兒我們走時,給祖母也捎一份吧,讓她老人家嘗嘗鮮?!?p>  雖然才認識顧燕飛,但是顧云真對這位堂妹的印象不錯,覺得她不似許嬤嬤說得那般粗鄙,氣度、言行皆是有度,風神玉雪,讓她想起了仙逝的大伯父。

  顧燕飛輕輕地“嗯”了一聲,大概也猜到了顧云真接下來要說什么。

  顧云真有心跟顧燕飛與說說侯府的人與事,也免得她將來去京城后兩眼一抹黑。

  她想了想,從顧太夫人開始說起:“二妹妹,祖母喜歡吃魚蝦,她信佛,初一十五都會齋戒茹素。”

  “下個月就是祖母生辰了,三妹妹提議我們姐妹幾個各抄一份佛經(jīng)給祖母?!?p>  “三妹妹……”說到顧云嫆,顧云真欲言又止地停頓了一下。

  顧燕飛知道她在顧忌什么,直接把話挑明:“你說的是素娘的女兒吧?!?p>  顧云真點點頭,接著道:“三妹妹自小在祖母膝下養(yǎng)大,祖母最疼愛的就是她,平日里也聽得進她的勸。這次也是三妹妹勸祖母來接二妹妹的。”

  顧燕飛眨了眨點漆般的大眼睛,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顧云嫆在背后推動啊,也難怪顧太夫人來得這么快,比自己預(yù)期得要早了好幾天。

  顧云真還想說什么,窗外的街道上響起一陣隆隆的腳步聲,還有人叫嚷著:“官差來了!”

  酒樓外的動靜吸引了姐妹倆的注意力,兩人皆是尋聲望去。

  街道上,一隊高大威武的衙差來勢洶洶地跑了過來,訓練有素地把對面的一家醫(yī)館包圍了起來,其中幾個衙差從正門沖進了醫(yī)館。

  帶隊的是一個身穿繡云雁緋袍的中年男子,騎著一匹棕馬等在醫(yī)館外,氣勢凜然。

  “四品官服?”顧云真眉頭一動,驚訝地說道,“這位莫非是知府大人?”

  “還真是何知府!”

  回答顧云真的人是剛進門的小二,只見他雙臂足足拿了六碟菜肴,仿佛表演雜耍似的。

  小二一邊伸長脖子往窗外看,一邊動作嫻熟地給她們上菜,蒸鰣魚、鳳尾蝦、鹽水鴨、鵝油酥、桂花糖山芋、清湯燉雞孚……滿滿地擺了一桌,色香味俱全。

  醫(yī)館前的動靜也吸引了街上往來行走的百姓,不少人都好奇地駐足,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官差怎么來了?”

  “這程氏醫(yī)館是犯了什么事嗎?”

  “先是封城,現(xiàn)在又封醫(yī)館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我記得程大夫昨天被請去給大皇子看過病吧,難道是出了什么差錯……”

  “……”

  崇賢街上,越來越多的路人停下看熱鬧,人聲鼎沸。

  眾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程氏醫(yī)館。

  顧燕飛用筷子夾了一個鳳尾蝦吃,若有所思地看著外頭。

  奶貓聞香而來,“喵喵”地看著顧燕飛,那雙綠幽幽的貓眼攝人心魄,可惜顧燕飛不為所動,直接把它拍飛,吩咐小二給貓上一份水煮蝦仁。

  不一會兒,對面的醫(yī)館方向傳來了男子高昂的喊叫聲,幾乎掀翻屋頂:

  “冤枉啊!小人冤枉??!”

  在那凄厲的喊冤聲中,程大夫被四五個人高馬大的衙差從醫(yī)館內(nèi)押了出來,他的頭巾掉了,發(fā)髻有些凌亂,形容狼狽。

  “何大人明鑒,草民是冤枉的,草民給大皇子殿下開的藥絕對沒有問題……”

  程大夫仰頭對著馬背上的何知府叫屈,心里沉甸甸的,感覺此事怕沒法善了。

  方才衙差進去捉拿他時,口口聲聲說是因為他用錯了藥,導致大皇子在用藥后,身體急轉(zhuǎn)直下,病情垂危。

  可是程大夫確信,楚翊病危的事與他無關(guān)。

  他熟知碧月草的藥性,患者在第一次服下碧月草后,只會覺得身子大好,神清氣爽,卻不知這只是回光反照而已。

  接下來,碧月草的毒性會一點點地侵蝕患者的五臟六腑,促使患者慢慢地衰弱,慢慢地死去,讓人既無法判斷死因,也無法察覺下毒的時間。

  他今天一大早才把藥包交給了楚翊的親衛(wèi),也就是說,碧月草的毒性起碼要半個月后才會起效。

  而且,從楚翊昨天的脈象來看,他只是體弱多病,不足以致命……難道是其他人也給楚翊下了藥,還故意嫁禍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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