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千葉發(fā)生了一件重大的刑事案件…”溪西浮子說,“…那是一場火災,發(fā)生在私立圣華女子高等學校?!?p> “私立圣華女子高等學校?!”
伊琥珀色和花山院彩夏都驚訝出聲。
兩人不由對視一眼。
花山院彩夏先開口:
“轉(zhuǎn)學前,曾經(jīng)在那里讀書。據(jù)我了解,四年前,那里的確發(fā)生了一場火災,聽說整個校舍大樓都被燒著了,因此校舍樓都被廢棄”
“而現(xiàn)在的校舍樓是新建的,舊校舍我也曾去看過,那里還有遺留的燒焦過后出現(xiàn)的黑色痕跡…”花山院彩夏頓了頓,接著說:“只不過…它們看上去,有些奇怪?!?p> 河歲村神情專注地地著花山院彩夏,這個是他17年來,第一次如此接近世界的真相,自然十分在意。
他追問道:“奇怪?怎么個奇怪法?”
花山院彩夏手指抵著她膩滑下巴,認真思考片后,搖搖頭說:“我也說不上,反正看著奇怪,不像正?;馂摹!?p> “還是我來說吧。”溪西浮子接過話。
“從火災后痕跡分析,大火是從校舍二樓右側(cè)開始,乘錐形向上,而有些卻完好無損?!?p> 花山院彩夏點頭:“對,舊校舍右側(cè)那方漆黑一片,看樣子三樓都被火焰燒穿了?!?p> “而一樓和二樓左側(cè)有些的地方卻潔白無瑕,根本沒有被火焰燒過的痕跡?!?p> 溪西浮子臉色變得凝重:“那場大火發(fā)生時,我剛好在附近,當我駕駛警車趕到時,那場火就已經(jīng)熄滅?!?p> “不是消防車撲滅的,而是自我熄滅,那火就像失去了生命一樣,隨風化作螢螢光點,自生自滅,但火又怎么可能有生命?!?p> “后來,我們局里就來了兩個東京異檢特搜部的檢察官。警視長親自發(fā)話,全警視廳都要聽這兩人的指揮,權(quán)力十分大?!?p> “我以前根本沒有聽說過什么東京異檢特搜部,這可能是專門調(diào)查神秘事件的部門。”
“那場學?;馂牟⒉豢膳隆R驗榘l(fā)生在放學后,大部分學生要么去參加社團活動,要么離校,燒死的學生并不多?!?p> “可怕的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學校火災過后的幾天,千葉各處發(fā)生大大小小的火災,死者不下百人?!?p> “我負責的那片區(qū),也發(fā)生了火災。當我趕到時,火已經(jīng)熄滅,周圍只有高溫過后的焦黑,而死者的模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骨頭都燒沒了,更別說留下尸體,地上只有一攤黑色的雜堆……”
“直到學?;馂倪^去,八天后。”
“那天,兩個東京異檢特搜部的檢察官和千葉刑事科成員全體出動?!?p> “半夜回來,千葉刑事科成員卻少了大部分人,兩個東京異檢特搜部的檢察官,也只剩下一個?!?p> “剩下的檢察官看上去,也十分不好。他右手焦黑一片,根本不能動用。不過,他的衣服居然完好無損,想來應該是什么神奇的能力?!?p> “媽媽。”溪西希子抱住溪西浮子。
她知道母親是警察,會面對危險,但沒想到母親曾遇見過如此兇險的危險。
溪西浮子看著用河歲村身體撲上來的女兒,手猶豫了一下,最后輕輕放在溪西希子背上,慢慢撫摸,安慰女兒:
“沒事,沒事,已經(jīng)過去了?!?p> 河歲村的目光從母女情深的場面離開,看向伊琥珀色,下巴輕點,示意伊琥珀色,該你說話了。
三女也把目光投向伊琥珀色,她們也對伊琥珀色聽到私立圣華女子高等學校時,激動的反應感到好奇。
“其實沒什么好說的,就是那時,我原本要去私立圣華女子高等學校當老師,結(jié)果就發(fā)生了這件事……”
“后來,我就去了私立京武高等學校?!币羚晟查_臉,低聲說道。
“嘖嘖~”河歲村輕笑。
“你在笑什么?!”伊琥珀色立馬回過頭瞪著河歲村說。
“沒什么,就是想起好笑的事?!焙託q村攤手。
對此,伊琥珀色反而慚愧的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雖然…雖然…因為學校發(fā)生不好的事…就不去學校當老師什么的…不好。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姐姐不讓我去的…我也沒辦法……”
“哦~我只是想,老師原來是剛出來教學生的啊,我看著不太像?!焙託q村一臉笑意。
“河—歲—村—!”
伊琥珀色拿起背后的沙發(fā)枕頭,用力扔向河歲村。
她還不了解河歲村,他這是拐著彎說她長相老。
河歲村輕而易舉的接住枕頭,拿在手上顛了顛,接著說道:
“別亂丟我家的東西。雖然你是老師,但弄壞了我家東西,也是要賠的?!?p> 河歲村頓了頓,一臉認同的看著伊琥珀色。
“不過,老師的教學方式倒是挺像新老師的,稚嫩笨拙……”
“啊?。〕粜∽?!幾天不教育你,你又皮了!”伊琥珀色起身就要教育河歲村。
其實河歲村“嘖嘖”的真實原因是:
有錢真了不起,想去哪當老師就去哪當老師。斯國一!
說到老師——
想到自己看的那幾部脅迫什么的教師番,河歲村心中又不禁嘖嘖兩聲。
話又說回來,比起女老師……女教師聽起來卻更色情些,真是莫名其妙。
至于河歲村為什么知道伊琥珀色是有錢人。
當然是因為河歲村平常的觀察,身為學生觀察老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攤手。
伊琥珀色平時雖然喜歡穿大褂,但衣服和包包都十分高級,甚至有一次河歲村去學校去早了,還見到伊琥珀色是開著豪車來上班的。
娶了就真的少奮斗十年和十年壽命——說的就是伊琥珀色這種年輕漂亮的富婆。
“老師,這里雖說只有三個學生在,但你也要保持為人師表?!焙託q村搖搖頭,“你看看你,易怒,體罰學生,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你好?!?p> “你打吧,我家里就有監(jiān)控。雖然我不會舉報你,但如果有黑客入侵了我家的監(jiān)控……”
“…嗯,用、發(fā)上網(wǎng)來威脅老師做那樣這樣的事,老師的人生就完了?!焙託q村開啟對付麻煩女人心法,第一式,轉(zhuǎn)移話題。
他家當然也沒有監(jiān)控,正經(jīng)人誰家裝監(jiān)控。
“哼~你以為我是你看的那種瑟晴番里,被人威脅一下,就做那些事的母豬嗎?”伊琥珀色一下打人的東,雙手環(huán)胸,輕蔑的說道:“腦子里都是這些東西,看來河歲村同學還得好好的進行心理矯正?!?p> “回去給我寫1000字檢討?!?p> 河歲村反駁道:
“什么番,我可是正經(jīng)人。老師,腦子里才是整天想些什么呢?”
“難怪一天天不好好上課,就想著矯正學生心理。”
“心理有問題的人,才看誰都有問題?!?p> 這時,溪西希子猶豫的開口,小小聲說:“前輩~這樣說…老師不好?!?p> 伊琥珀色卻不介意河歲村說她。
她手臂大揮,食指直指著河歲村,義正言辭的說:“你的心理就是有問題?!?p> “呵呵~”河歲村不屑回復。
對與伊琥珀色總想矯正他心理這件事,他不介意對伊琥珀色說一些重話。
哪怕伊琥珀色不在意,但這個態(tài)度一定要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