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找個住處
剛想爭辯上,冥司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司徒榮連忙換上了另外一副嘴臉,委屈巴巴地用自己身上的大眼睛瞪著陸南詩。
“王妃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愿意在這里看到我,那妾身走便是了,何必如此出口傷人呢!”
說罷還假裝掩面哭泣的樣子,冥司鈺有些疑惑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幾個大步跨了過來,陸南詩看著翻臉就像是翻書一樣的女人立刻明白了些什么,一回頭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王爺你來了?!彼就綐s抹了一把眼淚就往他身上靠了過去,但是很顯然對方并不領情,甚至想一把將她推開。
“有什么話好好說,這里是軍營不得有如此不成體統(tǒng)的行為?!?p> 冷聲的呵斥讓司徒榮原本準備好的數(shù)字僵在了嘴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說了,用余光瞥了一眼陸南詩臉上的表情,她似乎倒是非常得意。
“沒…沒什么……”
準備好了一出戲,就這樣被憋了回去,司徒榮生氣的跺了跺腳就離開了。
“怎么樣,前段時間戰(zhàn)事頻繁,所以有很多士兵都受了嚴重的傷,支援物資陸將軍帶過來了一部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便是?!?p> 冥司鈺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陸南詩也是點了點頭,不過這對于自己來說本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只不過自己此次前來的本意并不是為了當這個軍醫(yī),是為了修復戒指的,至今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冥司鈺冷著一張臉沒有在說什么,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后的人叫住了自己。
“等等?!?p> 陸南詩欲言又止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最后還是開口問道:“我晚上住哪里?”
這軍營里面都是大老爺們,很少有帶著家室過來的,從自己來這一開始并沒有任何一個人引領自己去住的地方,冥司鈺也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之后,向遠處張望了一下。
看到冥司鈺的眼神之后,她心里面有數(shù)就跟了上去,到達了冥司鈺的帳篷旁邊。
此時司徒榮早就已經(jīng)給自己占好了住的地方,這個帳篷是離冥司鈺最近的,有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時間趕過來。
而且剛剛已經(jīng)把里面的衛(wèi)生都打掃好了,一臉挑釁的看著站在原地的陸南詩。
她總不會讓自己從這里搬出去,可是今天不管說什么她都不可能會離開。
軍師看到幾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傳聞冥司鈺和陸南詩兩人關系并不是很好,但是今日一見,似乎并不如傳言中所言那般。
“王妃娘娘暫時沒有落腳的地方,臣去讓人張羅出一間空帳篷來?!?p> 軍師比較殷切的開口,陸南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司徒榮。
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跑的那么快,要過來先占好地方了。
這邊是靠近整個軍營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自己對于這些事情都是無所謂。
離冥司鈺住的遠一點也能少不少的麻煩事,畢竟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如果被人看出來也不太好解釋。
“真是受累了,給本宮在傷患救助的帳篷旁邊找個住處就行,本宮沒有那么多的約束?!?p> 這一番話說下來,讓人覺得陸南詩是一個十分爽朗的人,軍師也對于眼前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眼神里面卻充滿大智慧的女人產(chǎn)生了一些興趣。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陸南詩和傳言中,簡直是大相徑庭,雖然面貌依舊,有些不忍直視。
醫(yī)者難能自醫(yī),陸南詩明明醫(yī)術高超,卻無法救治自己臉上這么大的紅斑。
在心里覺得有些可惜,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陸南詩,去幾個傷患,帳篷旁找了一間看起來還算是干凈的住處。
冥司鈺原本是打算一起跟過來的,但是臨時又被人叫去戰(zhàn)略部署。
司徒榮看起來并不像是隨軍來打仗的,都有些像是來郊游似的,穿的花枝招展在軍營里面四處晃悠。
陸南詩在收拾完自己的帳篷之后,看見司徒榮著扭著水蛇腰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她此次出來所帶的都是最樸素的義務,畢竟在這個軍營里面,除了她們兩人之外,全部都是男人。
更何況眼下這樣的關頭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說不定哪天敵軍打了進來,大家頭上都來不及。
“真是委屈姐姐了,讓姐姐住這么小的一間屋子?!?p> 一開口依舊是以往的綠茶氣息,陸南詩早就已經(jīng)有些見怪不怪了,并不打算搭理她,但是司徒榮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跟在她身后。
似乎是存心見不得自己好一樣。
提出陸南詩是在不斷忍耐的到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一起身瞪著眼前的司徒榮說道。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穿的花枝招展前來此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鈺王府為了此次戰(zhàn)役在慶祝呢!”
“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繼續(xù)這樣糾纏下去的話,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陸南詩這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將司徒榮對的啞口無言。
“你別忘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我同樣可以讓你經(jīng)受第二次,咱們走著瞧吧!”
望著遠去的身影,陸南詩并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想著自己,接下來這段時間,究竟如何才能夠接觸到敵國的人打探到究竟如何才能弄到修復戒指的材料。
戒指一日不被修復自己就多了一份危險。
不只是司徒榮虎視眈眈,自己現(xiàn)在身處于軍營之中發(fā)生什么意外,誰也想象不到。
就在陸南詩一回頭之時,看到了那個那個小男孩正坐在帳篷旁等著自己,也是有些憂郁。
幾步走了過去蹲在小男孩的身旁,像上次一樣親切的問道。
“別人這會兒都在訓練,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
小男孩搖了搖頭,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陸南詩碰了個冷釘子之后,并沒有感覺到不悅,可能是他遇到了什么不稱心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沉默了許久之后,小男孩突然開口說道。
“你想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