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江白大魔王
屈塵和藍(lán)妙語撐起兩層靈力護(hù)罩,將秦霄護(hù)在中間,阻抗著外界恐怖的靈力余波。
“咔嚓!”
靈力護(hù)罩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屈塵和藍(lán)妙語臉色一變,緊張的望向空中激斗的兩尊法相。
秦霄更是膽突,他總感覺這件事是他挑起來的...
“唰~”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從宗門深處激射而出,伴隨著一陣刺耳的破空聲,飛至兩尊法相頭頂。
那兩尊法相同時停手,像受到什么壓制了一般,金身竟一點點縮小了下去。
“宗主出手了...”
藍(lán)妙語目光癡癡,望著天空呢喃了一聲。
可算來了...秦霄抬頭上觀,緊瞇這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了那道懸浮在法相頭頂?shù)牧鞴馐鞘裁礀|西。
那是一把足足有三米長短的巨劍,璀璨流光下,能見劍身被一股濃郁的黑色煞氣縈繞,劍柄處又有兩顆散發(fā)著喋血紅芒的寶石鑲嵌其上,讓這把巨劍猶如地獄中睜開雙眼的修羅惡獸。
“好劍??!”
秦霄眼睛一亮,不由突口而出道。
“這是咱們的鎮(zhèn)宗之寶,雙星龍淵劍!”
屈塵倒是出聲給秦霄解釋了句,只是語氣聽起來有那么些許的凝重。
秦霄疑惑道:“鎮(zhèn)宗之寶不應(yīng)該是藏在寶庫里,等到有外敵攻門的時候才會出世的嗎?怎么兩個長老打個架,宗主就輕易給派出來了?”
屈塵聳了聳肩道:“應(yīng)該是宗主怕其他長老勸不住,反而平添傷亂。而宗主他老人家又在沖擊飛升桎梏,輕易不會現(xiàn)身,所以宗主就把這把劍派來了,見劍如見人?!?p> 空中那兩尊法相散去,顯露出兩位長老的真容。
嚴(yán)天長老生得一副雷公臉,留著一撮小山羊胡,他還在和浩德真人對噴個不停,看架勢要不是有雙星龍淵劍懸在頭頂,就要擼袖子再干一場了。
這時,一個看起來和秦霄差不多大的青年從遠(yuǎn)處慢悠悠的飛了過來,他手中抱著一個酒葫蘆,不時還灌上幾口。
“兩位師兄別再吵了,宗主發(fā)話,有什么恩怨讓你們明天去消怨臺解決,別在宗門里讓弟子們看笑話?!?p> 青年飛到浩德和嚴(yán)天身前,笑呵呵道。
“哼!”
浩德與嚴(yán)天同時冷哼一聲,這才各自飛落下去。
青年又灌了口酒,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后對著雙星龍淵劍招了招手,雙星龍淵劍便跟在青年屁股后面一起飛了回去。
秦霄的視線就沒有從青年身上移開,因為這個青年...
容顏竟不下與他!
這青年皮膚白皙,五官端正,模樣甚是俊俏。
尤其他還拿了個酒葫蘆,瀟灑不羈中還透著那么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很是奇妙。
不過外貌只是單一的加分項,這人的身份同樣不簡單!
秦霄知道這個青年,他叫江白,乃是蒼云宗第八位長老,尊號江白真人。
記憶中,江白真人可是蒼云宗的傳奇人物。
他本是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上一代的首席大弟子,曾在十大宗門比練大會中拿下第一的傲人成績,打得一眾天驕抬不起頭來,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
更有傳聞,有幾個大宗弟子和江白比試后甚至產(chǎn)生了心魔,從此修為一蹶不振,所以人送綽號,江白大魔王!
后來,他因修為早早提到了真人境,宗主便破格提拔他為宗門的第八位長老。
這一年,他的骨齡不到一百!
雖說一百歲在秦霄上輩子算的上是高齡了,但這里是修仙界,修士容顏的改變不是根據(jù)年齡,而是根據(jù)體內(nèi)的氣血。
比如說拿浩德真人舉例,真人境大修的壽元差不多有千年左右,而浩德真人已經(jīng)活了幾百歲了,體內(nèi)氣血自然沒有年輕時那般充沛,所以外表看上去就是個小老頭。
不過等他突破真人境到升靈境,他的壽元與氣血便會得到突破和來自天地的反哺,到時返老還童小事一樁,只是看他想還是不想。
當(dāng)然,一些女修為了青春永駐,還是會使用一些丹藥或者秘法不讓容顏老去,這在修仙界是很常見的事情。
所以說,有時在大街上看到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千萬不要覺得人家年齡小好欺負(fù),人家也有可能是活了幾千歲的祖奶級人物。
而江白真人不到一百便成就真人境,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非恐怖如斯莫屬!
說人家是“青年”...
嗯...也不為過。
而且浩德真人說過,宗主飛升在即,宗內(nèi)八大長老有六位要爭奪代理宗主之位,剩下那兩位不爭的,其中就有一個是他。
秦霄以前聽說江白成就真人境后一直在外歷練,只是宗內(nèi)三位升靈境的太上長老都沒了后,這才被召回宗的。
不然人家在外面逍遙快活的緊,回宗后也幾乎不怎么露面,不負(fù)責(zé)宗內(nèi)任何事務(wù),自然不可能再去爭奪什么代理宗主的位置。
...
“老東西,明日晌午消怨臺上見!誰不來誰孫子!”
浩德真人又朝嚴(yán)天峰吼了句,這才氣哼哼地飛落下來,卷起秦霄等人飛了回去。
峰頂,浩德真人對三個徒弟悶聲道:
“為師該做的都做了,明天消怨臺就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多的我不說了,別讓為師失望。”
“是!”
三人齊聲道。
“好,你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秦霄三人又道了聲是,各自回了住處。
路上,秦霄撓頭苦嘆,這個消怨臺是處理弟子或者長老之間恩怨的地方,有什么解不開的矛盾就上去打一場,誰拳頭硬誰就有理。
浩德和嚴(yán)天兩位長老肯定不能親自上場比斗,抉擇輸贏自然要交給自己的徒弟處理,畢竟徒弟贏了那就說明師傅教導(dǎo)的好,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較量方式。
雖說上場打一架倒是沒什么,但秦霄就是有點牙疼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要選擇掀桌子,然后節(jié)外生枝整出這么一大推破事,在家老老實實躺著它不香嘛...
“還有師兄師姐也是,非得給師傅煽風(fēng)點火,這不純純想搞事嘛...”
秦霄抱怨了句,他完全想不明白師兄師姐為什么對這件事突然就變得這么積極。
記憶中,師兄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個不愛惹事的本分人。
師姐平時更是冷言少語,對什么事都沒見她上過心,偏偏對這件事她小嘴就沒聽過,說的話比她之前一年說的話多都。
也是奇了怪了...
回到住處,秦霄洗漱一番,正準(zhǔn)備脫衣服睡覺,房門卻突然被敲響。
“咚咚咚...”
“師弟,是我,我能進(jìn)來嗎?”
是二師姐藍(lán)妙語的聲音,秦霄疑惑地看向門口。
“這么晚了,師姐過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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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小月亮
求追讀!月球不爆炸,月亮不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