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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剛剛話別出門的陸素素,回頭望去,透過門檻已然看到漢東淵正緊緊地抱著阿奴的身子,她的心不禁緊了緊,冷漠的眼神中滾動出一股濃烈的嫉恨來。
“小姐......”看到自家姑娘腳步停住不再前進,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屋內(nèi)的兩個身影,丫鬟吳燕頓時明白過來,小姐吃醋了?!昂撸膊恢悄睦锱艹鰜淼囊把绢^,魅惑了二爺?shù)男?,把她納了妾!”
“我看那姑娘倒是聰慧可人,也難怪二爺會上了心?!标懰厮丶岛薜卣f道,心中的酸楚已然翻天倒海般涌了出來。繼續(xù)逗留在這里看他們兩個互相甜蜜,陸素素就怕自己忍不住會發(fā)飆,趕緊拉了吳燕往自己的別院而去。
而屋內(nèi)的漢東淵卻還是沒有放過懷抱中的南宮月,只覺得懷抱中柔軟的身子傳遞過來的溫度無不灼熱著他的身心。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在蠢蠢欲動。
低頭盯視著怒火滿布地瞪視著他的南宮月的那雙眼眸像一個青蛙一般圓鼓鼓的,看著她這樣的一副表情,他頓時破顏一笑,竊笑道:“阿奴,你真是可愛得緊,你這樣看著為夫,要是為夫忍不住要對你下手怎么辦?而現(xiàn)在的你,倒不是真的有月事,為夫當(dāng)真要要了你,你也是沒有理由拒絕的?!?p> 南宮月看著乍怒還笑的漢東淵,心知自己此刻全身被他這樣緊緊抱著無法脫身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頓時出奇不意地抬頭狠狠地撞了上去......對不起了,可這是你自找的......
沒有任何防備,還沉浸在自我的美好幻想中的漢東淵頓時被南宮月的這一撞撞得鼻血直流......“阿奴,你好大的膽子!”漢東淵疼得冷汗鼻血一塊流,手也已然不覺放開捏住自己的鼻子。只感覺到被南宮月這么狠命地一撞鼻血在不住地流下來,漢東淵惱怒不已。
這下子,南宮月終于得以脫身,看著漢東淵的這樣倒霉的樣子,頓時站到一邊笑著說道:“二爺,我看今日不是個好日子,你都見血了,不如今日就這樣算了,咱們改日再約?!彼贿呎f一邊上前去拉了漢東淵的手,將他推出門去,繼而將門快快地關(guān)上。
漢東淵捏著自己的鼻子,瞪著眼前的已然緊緊關(guān)閉上的大門,心中的怒火還沒平息下來:“阿奴,算你狠!”
默然等了會,沒聽到里邊有什么動靜,漢東淵無奈,終于還是轉(zhuǎn)身離去。心中卻是哭笑不得,本想口頭上占些便宜,沒想到她倒是認真得要命,到最后害得自己被阿奴撞得流鼻血,這不是明擺著的自找罪受么。
出了南宮月的東廂房,走在回廊上,遇到了府中的丫鬟和伙計們,看到二爺現(xiàn)在這個樣子,頓時紛紛議論開了,都說二爺從夫人的房中出來之后,便是一鼻子血,莫非是看到了少兒不宜的東西,這才會......
府中人多嘴雜,而且中心人物還是府中的最大的人物二爺是也,所以眾人議論得更是重了幾分。
蜚長流短的,這閑言碎語不多久就經(jīng)近身丫鬟傳遞到了陸素素的耳中。
這下子,還打算好好擬劃承包制度的陸素素也沒了心思繼續(xù)研究了,當(dāng)下便去找漢東淵。
而此刻,漢東淵正拿著冰塊在敷著自己的鼻子。該死的,南宮月這招下得有點狠,現(xiàn)在都過去好幾個時辰了,怎么還感覺到鼻翼這么的疼,莫不是碎了......
正在苦悶間,便看到陸素素走了進來。
“素素,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睗h東淵一邊敷著自己的鼻子解疼一邊說道。
“二爺,聽說你鼻子出事了,素素放心不下,這才過來看看?!标懰厮負?dān)憂地看著鼻子間紅腫一片的漢東淵,憂慮地說道。
“我沒事,就是流了點血而已?!睗h東淵道?!澳慊厝グ??!?p> “這是不是她撞的?”看到他鼻上的傷,她已然猜出了幾分。下人們口中傳的二爺看了少兒不宜的畫面流鼻血的流言真是可笑,這分明是傷痕好不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睗h東淵頓時皺眉說道,“素素,我怎么可能被她撞傷?她一個弱女子,怎能傷得了我。”男人的面子,時刻都要謹(jǐn)記時刻維護的,不管在誰的面前。
“也是,諒她也不敢這么對二爺。”陸素素心中雖然還是存著疑惑,不過聽二爺這般說,便不好破了他的顏面,只好順著他的話語回話。
她看著面前的漢東淵,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接過他手中的冰塊幫他敷傷,可是還沒等到她接近,漢東淵悄然躲避開來,笑著說道:“這么晚了,素素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我也要早點歇息了,明兒還有事情要辦。”
“好?!标懰厮乩w手停留在虛空中,愣愣地看著燦爛笑容的漢東淵,心中布滿了失落之感。從小到大,自己和漢東淵便是熟絡(luò)無比,自然對他是無比的了解的,可是現(xiàn)在的漢東淵,似乎是在刻意拉遠與她的距離。
明白了這個的陸素素,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了。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喜愛之人,自從阿奴出現(xiàn)之后,一切都變了。
這心中對阿奴的嫉恨,再度深了幾分。拜別了二爺,陸素素心中的不快卻是越來越濃重了。
而隨著夜色的降臨,漢東淵卻是失眠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的,全是關(guān)于南宮月的面容。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自己的心在慢慢地發(fā)生著變化,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冰冷的心也在慢慢地融化,可是這些都是錯覺吧,他是該恨的,不是嗎?再一次,這樣催眠著自己,漢東淵輾轉(zhuǎn)反惻一夜沒好覺。
而南宮月,這邊卻是暗暗和四喜定了出府的計劃,只等天色一亮,便好實行。
雖然四喜一開始拒絕了她的要求,可是最后還是沒辦法受得住她的一再懇求,終于是軟下心來答應(yīng)南宮月,第二天一早,便找機會帶她出府門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